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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chapter of the past 镜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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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大白萝卜。

这个人形的大白萝卜从土里长出半个身子,头部刚好和半躺的佐助平齐,皮肤惨白惨白的,有一种似人而非人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尤为明显。

“对不起……我不知道人在昏迷的时候也是要麻醉的,差点把你治死了,真的非常对不起。”大白萝卜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向他寻求原谅。

佐助花了好几秒来重组语言能力。

“您……”大概是出于对这一神奇物种的敬意,他下意识地用了敬语,“就是白绝吗?”

“没错没错,我就是白绝。”他迫不及待地应下。“我知道你想喝水,我刚才特意去做了一个杯子,然后去拿了‘没有营养的水’。”

这边说着,那边进来了第二个白绝。大萝卜二号将一个石头刻出来的杯子递给他。

佐助坐起身,望着这杯“没有营养的水”,思考这几个词的含义。他仔细闻一闻,没有特殊的气味,尝了一小口,就是普通生水的味道。眼前这个不明生物说过,他差点治死自己,忽略这里面的槽点,他也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总而言之,虽然不明白“没有营养的水”是什么意思,但应该喝不死人。

水很凉,还带着淡淡的土腥味,喝完感觉更冷了,但这种情况下,他也不好再挑剔什么。

“谢谢。”他又一次道谢。

白绝听完连连点头,“现在你该问我问题了。”

他都这么要求了,佐助干脆顺着他的意思问到:“请问,你是人类吗?”

“白绝就是白绝,白绝不是人类,也不是动物,不是植物,白绝就是白绝。”他一副被问烦了的样子,“然后还有,这个是白绝的分身,他也是白绝,但白绝不是他。还有你的手臂,是从白绝的分身上拿下来的,放心吧,他没死,只是重新变成孢子了。”

“不,我不需要这个,既然他没死,我就应该……”

“没关系,反正你也是白绝了!恭喜,恭喜!”两位白绝一起拍手。

“……”佐助觉得他可能是在之前的战斗中伤了脑子,不然为什么理解起来如此艰难。

接着他又问了许多问题,白绝一一作答。在这个过程中他发现,白绝并不是不好好说话,他只是像牙牙学语的小孩一样,缺少逻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纠正这个习惯。

时间一恍惚就过去了好几天,佐助再一次见到了宇智波斑。或许是没休息好的原因,他总感觉自己非常容易疲惫。

“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好好谈谈了。”上首的宇智波斑如此说道。

佐助很给面子地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 事情要从六十多年前说起。连年的战乱让宇智波一族的人口下降到一个非常危险的程度,为了获得生存所需的物资,我们不得不让孩子们也加入这场战争。被送上战场的孩子的年龄越来越小,战争之后捡回来的尸体越来越轻。为了延续族群,无数女人因为过度生育丢掉了性命……那是一个残酷的时代。

在最后一场决定全族命运的战斗中,我输给了千手柱间,然而就在这时,他再一次向我提出了结盟的请求——建立一个属于忍者的村子。在那里,孩子不需要上战场,他们只需要好好锻炼,好好长大成人,像一颗小树苗一样,长成为下一代遮风挡雨的大树。那所谓的‘火之意志’,其实最初就只有一个很简单的解释——孩子就是未来。

我被他打动,同意了结盟。起初一切都很顺利,但随着加入的忍族越来越多,为了争权夺势,村子内部掀起了一场不流血的‘战争’。在这场战争中,血继家族显得格外不合群。我们排外、拒绝通婚,意识形态与村子难以相融。在好几个血继家族被大族吞并后,我决定带着宇智波离开木叶。

??

但他们拒绝了我。他们死了太多人,已经被打怕了,再加上其他国家也陆续建立了忍村,宇智波离开了木叶,不一定能在别处讨到好处。比起离开木叶四处流浪,不如继续呆在这里寻找破局的办法。”

说着他发出半嘲讽半自嘲的笑。

“这帮愚蠢的家伙还真把自己当元老了,可笑至极。宇智波的血继需要战与火的滋养,安逸的环境只会让他们变弱。你强大的时候别人敬你是元老,等你弱小了,在其他强大的家族眼里,和用来配种的猪狗又有什么区别。要知道,写轮眼一直都是让人垂涎三尺、求而不得的宝物。

事实证明,忍村确实无法带来和平,它的出现不过是把忍族之间的战争,化为更大规模的国家之间的战争罢了。从那时我就意识到了,只要是人存在的地方就一定会有纷争。

就在我离开木叶的前夕,转机出现了。我在一块六道仙人留下的石碑上解读出了关于我们血继的秘密。当我们的眼睛进化到极点之时,便可以以月亮为媒介,构建一个笼罩全世界的幻术,在这里我们每个人都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一切纷争将失去其存在的意义。世界讲迎来绝对的和平。”

宇智波佐助的表情格外凝重,他说“所以你救我是为了给你的理想世界计划找个帮手?”

“正如你所见,我没有多少时间了,我需要一个继承人。”宇智波斑坦白道。

“如果你是这个打算,那我劝你还是另找其人吧。”

4.

“你难道不想生活在一个父母俱在的世界里吗?”

“我想,但我对做白日梦没有兴趣。”

5.

“你难道不希望这个世界永无战争吗?”

“世界和不和平我管不了,我只要能保护好我的家人就足够了。”

6.

“你不想你的家人生活得幸福美满,无忧无虑?”

“我想,但我们可以靠自己争取到。”

??

7.

宇智波斑叹出一口气,问到:“那你想不想救救你哥哥,他快把自己给逼死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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