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渡千舟:“不小心洒了吗?”
饱满的胸口上盛放着的无数饱满的酒滴,这次贺渡愿意配合沈序楼拙劣的谎言。
沈序楼:“嗯,喝得太急了。”
沈序楼:“可惜了这好酒。”
贺渡千舟:“不算可惜,我享受到了。”
以你的身体,我的眼睛,共尝到了这酒的曼妙。
很意外的,但又不那么意外的,今天晚上,贺渡做了个梦。
在梦里,她将一个女人压在一扇巨大的落地窗上。
灯光昏暗,夜色迷人。
她视线从上至下品味着女人半张着的、红润而饱满的唇。俯身,贺渡含住女人的唇角,一路向下从下颚、到脖颈、再到锁骨,一点点舔舐残留的酒痕。
有些乱的呼吸在贺渡头上传来,忽轻、忽重、忽隐忍,随着贺渡的动作不断变化。
贺渡舌尖探出,一颗一颗卷起女人小半雪白起伏上鲜红剔透的酒滴,时不时用敏感的双唇感受一下女人起伏的柔软与细腻。
被酒液染红的白衬衣仿佛是女人禁欲的最后象征,可惜规整束进西裤的衬衣也因半敞着的姿态成为了引人欲念升腾的罪魁祸首。
贺渡用嘴叼住女人衬衣的左衣领,往下扯,露出她肖想已久的女人圆润的肩膀,以及半个被黑色蕾丝文胸包裹住的胸部,和一小块像白玉般温润的腹部。
黑色蕾丝很美,它美在诱人探寻女人上半身最美好的地方。
女人的胸口在贺渡的视线下不断起伏,这对贺渡来说无疑是一种赤裸裸地引诱。
她的手探向了女人的身后,摸索那一颗解放双方束缚的暗扣。
在她成功的那一秒,女人的手抚上她的后脑,耳朵上方传来一声她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贺渡。”
这声音像一声欲念弥漫的喟叹,又像一声宠溺放纵地轻语。
她清楚的知道,这是沈序楼的声音。
然后,她醒了。
床头的闹钟在同一时刻叮铃铃地响了起来,贺渡起身关掉闹钟,坐在床头发愣。
她知道,她渴了。
走进卫生间,贺渡冲了个凉水澡。从卫生间出来后她走到书桌前,坐下,决定用知识来填充自己欲望的沟壑。
一个小时悄然过去,贺渡放下书,静静感受了一下。
果然,读书,使人进步。
她又学会了复杂工程问题和复杂经济利润问题以及复杂最值问题的多种解法。
三天后,晚上八点十一分,贺渡收到一条沈序楼发来的新消息。
沈序楼:你是不是要开学了?
贺渡千舟:嗯。
我方便问一下……
沈序楼输入框中的字还没打完,对面便有所预感般给出了她想要的答案。
贺渡千舟:长云理工大学。
长云理工大学,是长云排名第二的大学,位于长云主城区接近中心地带以西的大学城内。
惊喜涌上心间,沈序楼将输入框尚未发送出去文字全部删除,重新输入。
沈序楼:什么时候开学,我开车来你家接你去学校。
贺渡顿住,她坐高铁半个小时的行程,开车一趟来回起码两个半小时起步。
这媎怎么回事?
是行程问题不会算还是统筹规划问题不会算?
贺渡千舟:我坐高铁半个小时。
贺渡婉拒。
沈序楼犹豫半天选择忍痛退让。
沈序楼:那,我来长云高铁站接你?
沈序楼:开学行李多,不管是乘公共交通还是打车都不方便。
有理有据,据理力争。
贺渡千舟:行李不多,就一个行李箱,打车很方便。
沈序楼据理力争失败,她及时转换策略。
沈序楼:我有空。
沈序楼:而且,我想来接你。
坦诚,是人类最好的美德。而直球,往往让人不好拒绝。
贺渡坚决的态度松动了一分,实不相瞒,她其实也有一点想见沈序楼了。
当然,就一点点。
沈序楼等了半天,以为贺渡不会再回她话了,她颇为遗憾地放下手机。
下一秒,放下的手机传来一声特殊的消息提示音,沈序楼以抢险救灾的速度捞起手机,解锁、点入社交软件、点开她与贺渡的聊天界面。
贺渡千舟:九月五号,上午十点四十八分,长云南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