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家庭,快乐……如果事情发展顺利,他都能给她,不会让她受委屈。
而且,听她的描述,未来似乎非常美好。
“怎么不说了?”
还想再听几句,但她又突然停了口。祁长弦不尽兴,便问。
“你刚刚笑得好好看啊。”
沈知光这时候已经完全正面对着他了,她脸蛋红扑扑,把嘴巴抿得很紧,声音也小了。
祁长弦一愣。
趁他愣神,沈知光突然直起身子,捧住他的脸,又快又轻地吻他嘴角。
她的声音更加细不可闻:“你真好看,我好喜欢。”
周六至周日,沈知光和祁长弦都熬了个大夜。
前半夜是打游戏,后半夜则和少年人的通病有关。
“祁长弦,我真的手酸了……”沈知光的语调中甚至带上了呜咽,她靠在男生肩膀上,所有露出来的皮肤通通变红。
祁长弦面不改色,依旧死死捂着她的双眼,只声音略略喑哑:“快了,真的。”
“你五分钟前就这么说!”沈知光控诉。
祁长弦低了头,亲她耳垂,把她闹得皮肤滚烫:“其实是三分钟,亲爱的。”
托这位的“福”,生平第一次,沈知光做了春.梦。醒来时,她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禁怀疑人生。
不是,昨天怎么突然就到那个地步了?本来不是只是说小时候的事吗?
祁长弦提起他亲生母亲走得早,他说的平静,可她却掉了眼泪。于是祁长弦无奈,只好来哄她别哭,可哄着哄着,就莫名亲上去了,再然后,就闹得有些厉害。
沈知光追求美,连a.v都没看过,哪怕涉.黄,也只看画风好的漫画和文笔佳的小说,时间长了,在这方面,胆子小的可怕。昨天和对方一起洗澡的时候,她吓得不敢睁眼。
而祁长弦似乎也看出了她的心理,便主动捂住那双水润的眼睛,认真洗过的手掌心很痒,但始终没有放下来。
……
梦里的祁长弦远比现实中的无赖,因为真实的祁长弦只劳累了自己的手,梦里的那个色到离谱。
她崩溃捂脸,长发也在枕头上揉得凌乱。一旁的手机响起,白嫩的手慢慢伸出被褥去拿。
“长弦,这次宴会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长弦?这是祁长弦的手机?怎么铃声和自己的一样?
四连问不停歇,沈知光懵懵懂懂,不知道是该挂断还是沉默:“……您好,我误接了祁长弦的电话,请问您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我可以拿便签记。”
“你是长弦的女朋友吗?如果我没记错,你叫沈知光,是吗?”电话那头的女声大气从容,沈知光握紧软被一角:“嗯……请问您是?”
齐夫人笑了:“我是长弦的妈妈。我们这儿后天有一场舞会,男孩子都要带舞伴的,难道他没有告诉你吗?”
沈知光突然觉得有点怪异。根据多年看小说的经验,“难道他没有告诉你吗”句式多半是“挑衅”的意思。
可昨天晚上,祁长弦没有说过继母不好,他只说父亲没用、弟弟不省心。所以,沈知光也不想以恶意揣测另一段的母亲,干脆当自己过于敏感,看小说把脑子看坏了。
女孩子低头扣指甲,实话实说:“嗯,他没和我说过。可能是因为我不会跳舞吧。”
学校里教的应该和正规的有区别,四舍五入,等于白学。沈知光不想去丢人,她要面子。
“这怎么行呢?你是他的女朋友,又不是外人。”
“可我觉得他不说这件事,肯定有他的理由,和外不外人没关系,您不要误解他,阿姨。”
沈知光连忙为男朋友辩解。
“……也是。长弦这孩子心思多。”
“好巧啊阿姨,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您放心,以后我肯定会好好对他,让他卸下心防的。”
沈知光马上表明立场。
“……知光,你真是个好孩子。”
“嘿嘿,阿姨过誉了。我从小到大都这样的。”
沈知光不好意思,但字正腔圆地应了。
齐夫人觉得这天聊不下去,闭了闭眼,选择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