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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番外第五[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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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长枪,少年恣意,是前世期盼已久的盛景。秦云雁想:挺好的,至少不无聊,他也喜欢。

我也得找点事干,不然会成为拖油瓶吧。秦云雁不求能成为称霸一方的豪强,但希望自己的安危不会成为锦书的拖累。

秦云雁拨弄着小人偶的四肢,就像正常人偶那样可以从轴那里弯曲,但不能向后掰。人偶穿的是锦书来时的衣服的缩小版,他稍微拨开了一下人偶的衣领,看到了昨晚造成的红痕,缩小版的、不仔细看还看不着。

他也有一个,去五号世界的时候用,来自莫琅制造。

“我们进入世界必须要肉·身吗?”

“当然了,不然就会被当作异类直接抹杀或放逐的!”楚决答。

安奕补充:“我们以灵体进入任何一个世界都会被排斥,就像手持弑穿令进入岳戍,想不被发现都难。”

然后他看见了在场三人同步的疑惑眼神。

“弑穿令是什么?”这是秦云雁。

“岳戍是什么?”这是楚决。

安奕眼底划过一闪而逝的怅然若失,“我世界的东西,抱歉。”

他调整了一下,又解释:“就类似于鱼掉进岩浆里吧。但要是有了肉·身,你就成了岩浆兽,不怕岩浆,也能很快地融入世界里。”

楚决举手道:“这个我知道!锦哥还是个特别例外,因为神弃者的身份和杀的太多,到哪个世界都是被视为头号宿敌的存在。所以没有小白给他加模拟联系网络根本不会在一个世界久居。”

是那个耳坠。秦云雁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神弃者?”

“一个古早的称呼,就是被世界意识主动放逐到隙间的人,相当于上了国家间的最高通缉令,到哪都被追杀。”楚决道。

秦云雁闻言感叹道:“真是辛苦,没有反制手段吗?”

“有吧,但太麻烦了,锦哥懒得处理。好在小白的异能能暂时抵消那些恶意,暂时性地出入某个世界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挺不错。”

这个话题告一段落,细究的话在场的除了秦云雁外几乎都是神弃者,只是程度不同罢了。

“那我们现在属于什么?是灵魂也是实体?”秦云雁随口问,就看莫琅那哪都能融的情况不像是实体。

“灵体,有灵力就生,没灵力就死。”楚决接话,“我记得锦哥来隙间的时候就是灵体状态来的,在隙间灵魂即灵体,好像隙间没有土生土长的生灵,都是从各种各样的世界里由各种各样的原因出来的。”

秦云雁心道我知道,他当时等洪灾过去,发动上千人去寻荣沧的尸身,后来还是自发参加的村民找到的。

“□□在隙间很值钱。”秦抚忽然搭话。他好像想歇会儿,回来喝口水,手里拎着半截没流血的腿。

“所以你才说‘不登记会有危险’?”秦云雁将人偶摆出一个盘腿坐的姿势,放到桌子上。

“嗯。”冷漠小孩又去整理瓶子了,这次是按颜色排列。

反倒是秦云雁本来以为不爱跟人说话的安奕接话:“你看着太容易被欺负了,确实容易被夺舍。我在隙间这么短的时间里都被抢了四次。”

“不是三次吗?”楚决问。

“前几天被人搞了个寄生,烦死了。”安奕抹了把脸,难掩疲态。“总有不长眼的东西以为我好欺负。”

楚决跟秦云雁说悄悄话,解释:“安奕哥来隙间的时间短,其他家伙不了解他,所以以为这是个突破口。但他们想不到安奕他自带异能,还是跟灵体有关。你也不用担心,锦哥护着你呢。”

“是啊,”秦云雁笑道:“我很幸运。”你也是真单纯。

他已经从楚决这里套到了锦书跟莫琅两个联合着把围殴锦书的那几个组织骗财骗心再捣毁的全过程。

包括锦书被计划所迫扮女装等一系列事情。并且意外收获了某人对锦书一见钟情,然后追了大半个隙间发现他是男的,然后“愉快”地弯了的故事。

然后被锦书一套连招扔到了虚空中。

秦云雁:“而且我啊,有些手段,不用太担心。你倒是管谁都叫哥,今年多少岁啊?”

他向来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但更希望能成为底牌,别人以为他是脆皮,但实际上是大boss的那种。

“我?我9岁被扔到隙间,在这里过了起个隙间年。”

“我来之前35岁,到这里不到一年。”这是安奕。

“大概不到一百?我忘了。”这是秦抚,听见聊天不留痕迹地加入。

“你呢你呢?”楚决看向秦云雁。

秦云雁计算了一下,“加上转世之前,大概七百二十多岁。”

隙间的时间计算方法与正常世界不同,但这个数字还是很震撼的。

众人沉默了,合着老怪物在这里呢!

再看看秦云雁风轻云淡的笑,他们怀疑就算没有锦书,这个家伙也能在隙间另辟蹊径活下来。

“一对老怪物。”楚决小声叨叨了句,然后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了自己肩上。

回头一看,是笑眯眯的锦书。

“在说什么呀?”他的眼睛里迸发着诡异的光,楚决越过锦书看见了狼狈的莫琅。

“说你厉害。”秦云雁顺手接过那把扇子,他像个孩子,对这些未知的事物充满好奇。

在他手里,那扇子又变成一把剑。

锦书满意地点点头,“有品位。你还会舞剑?”他看见秦云雁挽了个剑花,动作娴熟流畅,又带着拈花倾酒的美感。

“会啊!我锦哥教的,怎么会忘记呢?”秦云雁笑嘻嘻。

锦书心里咣当一声,这个小兔崽子除了在装疯期间叫过他锦哥,就是在床榻之上,这次是受什么刺激了?

他扫过这里其他人的脸,估计是秦云雁又问到什么了。

有些事情是逃不掉的,锦书感慨。

是被莫琅拉进脱衣派对那次,还是被梦姐当做模特换衣服那次。都是黑历史啊——

果然还是不能这么轻易放过莫琅。锦书牙痒痒,想再转身再打会儿。

“锦哥,坐下聊会儿呗。”秦云雁却叫住他,并做了个小暗示。他拿了个小皮筋,把锦书人偶的手脚都绑了起来。

不知人偶是什么感觉,反正锦书耳朵红了。

“说好的哦。”秦云雁搂着他的腰,起身擦过他的耳畔,趁着他没反应过来,在他耳尖轻啄了一下。

锦书觉得心被什么挠了一下,痒得厉害。

他直接把人拽了起来,丢下句:“有事明天聊,我先处理一下家事。”

然后把秦云雁带上了楼。

还不忘把人偶带上。

秦云雁直到被抵在衣帽间时才恢复了自己手脚的使用权,他感受着唇瓣间发狠似的搅弄,心道:反应这么大?

(拉灯,人偶锦书×秦云雁×灵体锦书)

锦书又一次牵着他的手,在那全快淡没了的红痕上亲吻,轻盈又炽烈,似乎当那是什么圣物。

秦云雁顺着视线从锦书身上特地控制着不消失的咬痕一直看到挂着水珠的睫毛,当真是漂亮极了。

他知道自己下次如果再雕刻,会把这场景细腻地刻下,然后放在石窟里,供奉永恒。

“还疼吗?”锦书小心翼翼地问他,虔诚的像是于上帝像下祈祷的信徒。

秦云雁去亲他,从眼角的水珠吻到唇际,很轻,只是一个个单纯的吻。

“早就不疼了。”他笑着安抚爱人。秦云雁知道锦书问的不是手腕上的红痕,他问的、亲的是在七百年间那个孤独无助的可怜人。

“那你呢?”他问那个在隙间苦苦挣扎的亡魂,那个残破的灵体。

锦书抱着他,轻轻呢喃:“我好疼,从变天那天起,好像就没停过。”

从秦云雁问那个问题开始,百年来积攒的情绪好像不要钱一样在锦书身体里横冲直撞。他现在混沌得不成样子,像是什么也不懂的婴孩。

荣沧选择将一切情绪压在心底,表现出他想让其他人看到的需要帮助怜惜的谦谦公子形象。而原来那个失去情感的锦书面对一切未知,都只是冷脸面对,不晓得何为悲欢喜怒,人间痴情。

而现在的锦书历尽千帆,也终于等到了同样痴心于他的相伴终生之人。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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