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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两年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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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这么久?”锦书接过贾晴递来的茶水,有些吃惊。

贾晴靠在沙发上,有些疲倦地点点头。她的面色看着有些累,但有拼搏的朝气。“是啊,今天是1751年的腊月十七,又快除夕了。这两年事挺多的,你想知道什么?”

锦书喝了口茶,稍微缓了缓。他本想着最多过去个一年,没想到……

“公司这两年发展得不错。”他想了想,还是以这个话题切入。

贾晴笑了:“是啊,托老秦的福,现在算是业界翘楚了。”

“怎么还多了算命的业务?”锦书指指贾晴身后鱼贯而入,排成一排的人们,挑了挑眉。

他们大多穿着长袍,戴着墨镜,是挺像算命的道士。其中领头的那个是个看着年龄不大的姑娘,腰上挂着个格格不入的布袋子。

她听过手下的汇报,脸上浮现了几条黑线,上前一步朝锦书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正色道:“晚辈特殊事务部特遣二队队长邢奚舟,见过荣大人。”

能认出他的身份,看来算是个主事之人,他和秦云雁的身份也都被翻到明面上了。

锦书抬眸淡淡扫了眼那一排人,他一个回合都能解决。视线又移到邢奚舟身上,轻轻点了个头,道:“请起,坐下来聊聊吧。”

“特异司的?”他问邢奚舟,又想起之前看到的秦云雁的记忆,锦书自己改了口:“特殊……事务部?之前那个宁长安也是你们的人吧。”

相关人员大都知道特殊事务部的前身是特异司,但几乎没人知道特异司的前身是荣家怀异堂。

邢奚舟有些拘谨地点了点头:“宁老是南恒时期的司长,属于……退休返聘。”

北恒在顾雩风后第三代就乱了,皇帝向南逃定都,史称南恒。但南恒存在时期极短,只有二十二年。南恒之后又有一段乱世,数个政权并立,后来谁也不服谁,百姓也都不服皇帝了,就成了议会制国家。再后来人民反抗表面民主事实上专政的会议,组成了人民政权,也就是现在的华国。

特异司也是随时代的变化换了各种各样的名字,有的时候受政府管辖,有的时候成了民间组织,直到华国建国后改组成了特殊事务部。

这些特异者也都是托了梁松云带来的那些法器的福,世界意识能限制梁松云的行为,但它管不到细枝末节。也算是蝴蝶效应,不然这种低灵力世界是不会有异能觉醒的。

时间越长觉醒的人越多,锦书记得北恒时期有异能的人不到五个,现在对面站一排的就不止五个了。

但这种觉醒所激发出来的效果也不会有在隙间那么好。灵力太稀薄,就算再厉害的异能也发挥不出多少力量。毫不夸张地说锦书能在一个回合之内把这个世界的特异者都解决了。

又是几次对话,锦书基本上把特殊事务部的结构和责任都摸清楚了,又去问贾晴公司和秦云雁的情况。

“……地下停车场,一层接待,二层食堂,三楼到……十九层是秘书部和老秦的办公室,二十层是特殊事务部在幸城的据点,二十一层是老梁的工作室新址,二十二层是老秦他自己的一些东西。”贾晴给锦书解释道,这栋楼都是归雁的。末了她又补充:“老秦现在不定期来公司。”

“为什么?”

贾晴看向邢奚舟,邢奚舟利索地接过问题:“司长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异能了。”她像是早就想吐槽这事了,得到锦书的同意,说道:“他的异能不是封印吗,现在总是乱封印,一个不注意就把别人的异能或是思想封印了。该封印的也封不住,之前三十六号封印物忽然就跑出来了,伤了不少人……他自己的记忆也是乱的,十个身份来回折腾,可能刚才还聊得好好的,下一秒就问你是谁……”

锦书越听越耳熟,抬头望向雪白的天花板。

该死,异能紊乱症传染了。

“那他现在在哪?”锦书揉了揉眉心,耳边耳坠跟着晃了晃,却没有什么声响。

“不知道,他不让我们跟着。”邢奚舟答道。

贾晴看着那耳坠眯了眯眼睛,觉得有些怪,好像原来不是这个样子的……她跟着回答:“上次出现是周一。我问过他去哪,他说他找了个地方好好睡了一觉。”

“睡一觉?”

“他用的词是长眠,说那个地方能让他静心。”

……

谈话结束后锦书独自去了一趟二十二楼,是顶层。

秦云雁的家里经常被复皇的人装摄像头窃听器,而且复皇的人不知道他的其他身份,所以所有重要的东西都让秦云雁放二十二层里了。

密码……

锦书可以直接用隙间的科技来破解,可他就是想试试。

老样子的0616不对,是八位密码。他想了想输入了01140616。

结果门还真开了。

门里的景象好像平平无奇,没什么特殊的。似乎就是传统的玄关、客厅。比起秦云雁家里也就是面积更大些,房间更多些,更干净些。

可等锦书随便拉开一扇门,却发现这可太不一样了。

这房间是没有窗子的,一眼看去乌漆麻黑。开门后光投在层层叠叠的矿物颜料上,有些地方亮晶晶的,似黑夜的荧光。锦书慢慢走到房间中央,点上那盏罩着琉璃罩子的灯,抬眸看去,见屋子里密密麻麻挂满了画像,或悲或喜,或站或卧,一瞥一笑之间惟妙惟肖,仿若下一秒就能从画里走出来。都是一人,都是锦书。

看服装与背景,有他们别扭的前世,也有未能相认的今生。

站在中央就仿佛被如花苞般密不透风的爱意包裹,又仿佛站在无数幻影前,可望而不可及,有些窒息。

就像秦云雁第二世死前与他一同陪葬的那栋高楼。

只不过这间房间里,画像上锦书的眼睛都是琥珀色的。哪怕整幅画都是墨,也要点上睛。画者如同对此有疯魔一样的执念,那眼睛晶莹剔透,孕着烈火都灼烧不了的深情。

锦书贴近了些,伸手去碰那画,似乎有温度。他总感觉画者更像是在说服自己,告诉自己那人回来过。

云雁在怕——锦书想到。他关了灯,悄悄走了出去,贴着关上的门板叹了口气。

下一个房间——

锦书深吸口气,推门看见大大小小,高低错落,木雕石雕的影子被门口的光拉得很长很长,神情如佛般慈悲怜悯,如仙般冷淡出尘。仿佛下一秒就要飞升而去,对世间毫不留恋。

这是多怕我走啊,锦书想。

他关上门,来到最里间的房门前,这间像是书房,陈列的书柜,落灰的电脑桌与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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