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先检查身体的状况。”医生解释,又给她一个定心丸,“傅言同好得很,不用担心他。”
“你快说,我怎么睡了一个月!”
陆与祯拖她回二楼卧室,“你还记得之前的事吗?”
“记得,别废话快讲。”
两人回到卧室,陆与祯松开她,开始操作仪器,“过来坐好。”
许文文翻个白眼没动。
医生只好推着仪器过去。
“那晚你入睡后就没有醒来,当时以为是你太劳累,后面发现事情不对,”他开始测量血压,“你确实是睡着,常理来讲人不可能睡这么久,但你的身体完全没有异样。”
许文文盯着血压仪。
“很奇怪不是吗?我从医许多年没有见过这种。”
她没好气地呛道,“你只给傅言同看病,估计水平都不如校医。”
血压仪显示数据正常。
她赶紧扯下来,“还想说什么赶紧说,着急。”
血压仪被随手一扔,陆与祯气得脸色煞白,心里怪起傅言同来。
他冲着床示意,“躺过去。”
“没必要,我感觉非常棒,”她此时觉得陆与祯无比墨迹,不耐烦起来,“傅言同去哪了,我找他有急事。”
陆与祯,“……”
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晚上有个宴会。”
“时间、地点、人员。”许文文刷地站起来,瞪着他。
“华钰酒店,”他看着时间,“已经开始了。”
“!!!”她惊了惊,“你不早说!”说着飞奔出房间,直朝着楼下跑去。
她一拍脑袋,噔噔噔地跑回来,“在哪里,你快点开车送我去!”
陆与祯没反应过来。
许文文上前拽起他胳膊,强行把人拖走,“发什么呆!快走!”
车辆疾速行驶在霓虹灯闪耀的市中心。
许文文坐在副驾驶,还是那身蕾丝花睡衣,频频向外看去。
“你的意思是,傅言同搞定了席严峰集团的高层?通运地块也顺利开展了?”
陆与祯把着方向盘,淡淡点头,“没错,他能力很强,苏小姐不需要担心,不过你确定不告诉他,要给他个惊喜?”
“对,惊喜,”她扬起笑脸,“本神苏醒,要暗查一下代理人的工作。”
之前戳穿了她的身份,陆与祯此时显得很无奈,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他做的很好,不仅限于商业事务。”
她打量着医生,好奇道,“哦?”
“多的我不便说,他也会给你一个惊喜。”陆与祯说,深深地踩下油门。
两人很快到了今天宴会的地点:华钰酒店。
夜晚的酒店灯光璀璨,内透光把这座酒店渲染得无比高级,不时有名贵车辆停至门前,打扮得精致华丽的宾客纷纷朝里走去。
他瞥了眼蕾丝睡衣,“苏小姐不换衣服吗?”
“当然要换,”她扯了扯袖口,非常嫌弃,“品味真不怎么样。”
陆与祯忽然笑了,“他亲自挑的。”
许文文顿时一脸黑线。
“他……可真够土的。”
她赶紧跑下车,趁着没人注意时,偷偷溜到酒店的侧面,看准了一个员工通道混了进去。
今天来赴宴的人有些是席严峰曾经的合作伙伴,有些则是听闻通运项目大手笔投资而自愿投诚的。
还有几位决策着商业的上层人物。
傅言同接待着来宾,与其谈笑风生。
眼眸不时扫视会场,观察着宾客。
男宾客大多携了一位女伴,女伴挎着男宾客的手臂,笑靥如花。
忽地有一丝莫名的哀愁萦绕于心头,那双深色眼眸愈发暗淡。
如果苏清漓苏醒,陪着自己一同见证自己的高光时刻,该有多么美好。
侍者端着酒盘路过。
他稍示意,从中取了杯香槟,竟仰脖一口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