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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043 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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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屿自始至终没发表任何言论,如今见她们说定了,总算是稍稍松口气。

至于其他的……他回头跟许嬷嬷说一声,让许嬷嬷找人悄悄将池青酿的酒给收了吧,卖不出去干放着也无所谓,总好过让郑阿婆或者池青出去卖酒,到时候阿碗又要帮忙,真叫人认出来了,丢的也是他的脸面——总不能让人说他连自己的妻子都养不起,让阿碗出去抛头露脸当垆卖酒吧。

虽然阿碗似乎仍不打算放弃,但是池青跟郑阿婆至少还是有点数的,不会放任阿碗出去做这种抛头露面有失身份之事。

不过……萧屿偷偷打量了池青一眼,他始终不明白,池青这样看着似乎的拧得清的人,怎么就甘愿去做了别人的外室,还生、养、教出了阿碗这样的女儿。

当然,也有可能池青是被人诱骗了,萧屿记得先前阿碗说漏了嘴,说池青如今不过是“三十出头”——三十多少才能算是“三十出头”?三十一、三十二?最多三十三,反正不会是阿碗对外说的三十八。

就算池青今年三十三岁吧,如果阿碗的年龄没有说谎的话,池青不过及笄之年便生了阿碗,也就是说池青十三四岁便被岑家某个人哄骗着怀了阿碗,后来对方又对她们母女始乱终弃。

是的,萧屿极度怀疑,池青是岑家某个子弟的外室,而阿碗便是其为岑家生的外室女。

先前梁霺安排阿碗出门赴宴时,曾经遇到岑家的人,后来许嬷嬷回来之后有跟萧屿提起过,说相对于其他人家,阿碗对于岑家似乎有些过分的关注。

后来萧屿赖在阿碗身边,“偷听”阿碗跟池青的谈话,阿碗也曾提起过岑家,而且是在她骂完其父之后,紧接着便骂起了岑家,虽然阿碗言辞之中并没有透露出她所骂之人的具体身份,但是对方的岑家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一次或许是巧合,但是阿碗不止一次提起岑家,让人不得不怀疑,她跟岑家肯定是有着千丝万缕的不能跟人言说的关系。

阿碗的言语之中,似乎是岑家的某个人对不起她们母女,观察阿碗的言行举止,就凭她不识字这一点,就能看出阿碗绝对不是被养在岑家长大的,岑家不可能教养出阿碗这般不学无术的女儿,阿碗还说岑家不知道她的存在,那么最有可能的便是岑家某一个人曾经对池青始乱终弃抑或着一直将池青养做外室,这才能解释,阿碗为什么对岑家有所不满。

外室不等同于妾室,妾何妾生的子女是会得到家族的承认的,就像萧岓一样,虽然是妾室所出,但是到了外边,别人还是会承认他是萧家二少爷的身份。

外室女等同于私生女,是不被家族承认的……听阿碗的意思,她那个“父亲”似乎也并不认她这个“女儿”。

也对,如果对方愿意认阿碗,肯定会将阿碗养在身边,哪怕是让池青做妾呢,至少也是个名分,如果对方愿意认阿碗,又怎么会不愿意替她们母女出头,任由她们被人欺负,阿碗又怎么会沦落成了“流民”。

似乎也能解释,为什么当初阿碗入户籍时,宁愿只录入“阿碗”这个名字,也始终不肯提及自己的姓氏,是不愿意,也有可能是不可以,因为岑家根本就不会认她这个“女儿”,所以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只当自己的没有姓氏的“阿碗”。

阿碗是岑家的外室女、私生女这个说法能解决萧屿大多数的疑惑,但是同时阿碗口中关于其父的描述,却又有点自相矛盾。

先前阿碗在城外遇到贺莹时,曾跟贺莹说起过,说自己的父亲是个木匠,而且是个手艺粗糙的木匠,可是依着萧屿对岑家的了解,岑家断不会允许自己家的子弟从事这样的行当。

萧屿觉得,阿碗对于此事可能是说了谎,也许其父并非木匠,木工活这事,可能只是对方兴趣使然,这似乎能解释为什么对方手艺不精。

只可惜萧屿让人查过了,岑家人丁兴旺,许多子弟在京中在地方都有任职,偏偏近三十年里,并没有哪一房的子嗣曾在松林县任职的。

当然,“松林县”这个地方,极有可能是阿碗说了谎,只是这样一来,想要查清楚阿碗的父亲是何人,想要确认阿碗的出身来历,就很困难了。

想到此处,萧屿蓦地愣住——他为什么要查阿碗的出身来历、他为什么要知道阿碗的生父是谁?

就算确认了阿碗的身份,确认了阿碗的“父亲”是谁,即使阿碗摆脱了“流民”这一出身,她的身份,也依旧是不堪得很。

如果她真的是岑家的女儿,哪怕是妾生女,倒也算是大家闺秀,勉强能配得上他,可她偏偏只是个不被承认、见不得光的外室女。

再说了,她的生父对不到及笄之年的池青都能下手,能是什么好人?就算对方愿意认阿碗,萧屿也不想要这么一个人品低劣的所谓“岳父”,哪怕对方的岑家的人。

不管阿碗是什么出身来历,反正他都不会承认阿碗是他的妻子,反正以后他总要休弃阿碗的,非要知道阿碗是岑家的女儿还是谁家的女儿……一点意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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