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转动一圈眼珠:“这我能告诉你?”
明白了!她突然就明白了!
秦漱兴奋的跑回起点,开始新一轮尝试。
“白哥,明儿周末了有什么计划?”白铭的同学兼好基友兼难兄难弟陈光,勾搭着他的肩,“拍卖场9月特别场,思思小姐主持!你给我买票,我给你开直播啊?”
“滚!”白铭习惯了陈光的不着四六,不是真贪一个票钱,“我不能买张星网同步票?不比看直播来得爽!”
“不谋而合!”陈光咋舌,“那就星网里见?”
白铭闷声回:“嗯。”
陈光敏锐的察觉出有故事:“怎么了这是?放学了!周末了!放假了!开心点啊?”
白铭叹气:“你快回家吧,待会儿你爸妈又打通讯来。”
“不成,”陈光是个兄弟脑,“兄弟有难,必须帮!说,遇上什么事了?不论是什么事,兄弟我都帮定了!”
一回生二回熟,秦漱两个翻滚过了跳桩区,在深坑前停下,
她回忆过去一个多小时内几十次通过深坑的经验,似乎这样做成绩也可以是有效的,反正试试呗。
还是一样的顺着坑壁爬下去,保持着手扒住坑边。秦漱扭头去确认方向和距离,脚踢坑壁借力,空中转体一百八十度,手稳稳的攀住了对面的坑边缘!而后翻身上去。全程脚没有踩坑底。
爬上来后,秦漱没有急着往前跑,而是站在那里一边甩手臂一边歪着脑袋等。很好,没有提示无效。
“潭石!过来给姐搭把手!”
面对已经上升到四米高左右高度不见下降也不见上升的“矮墙”,秦漱能过,但没必要那么累。
试个可行性,试错了也不亏,最多重来一回。
“来了!”潭石小跑着过来,“漱姐,需要我做些什么?”
“借你的肩膀给姐踩一踩,回头赔你一瓶好东西。”便是不赔,潭石也一定会愿意,但秦漱的心里过不去,“成不?”
“没问题!”
陈老师:还可以这样?好像也不是完全没可能……系统是买来的,学院没有修改的权限,她还真不知道都有哪些隐藏规则,就比如秦漱的“不落地”过坑方法。当然,在今天之前,秦漱之前,学院里也从没有人闲着没事做开启过最高难度。
哦,对,所以秦漱是怎么开启的呢?
是个人才啊!
秦漱又猜对了。潭石走进识别区,走到矮墙跟前,都没有报错;秦漱借力轻松翻上矮墙,也没有报错;她一跃而下,小跑向独木桥,依旧没有报错。
“漱姐,然后呢?”一墙之隔,在墙的那边,潭石弱小无助又可怜。
秦漱认为把潭石带上一起过关一定会算作有效,但或许没这个必要:“你先原地待会儿。”
说完,她踏上独木桥。独木桥能有什么对不对?无非石子再密集一点儿,角度再刁钻一点儿,力道再大一点儿。还能走到一半给你掉个面不成?
成,还真成,还没走到一半,木头开始旋转……秦漱无语,好在她早有准备,在失去平衡掉下来前一把抱住了桥面。手扣紧,脚跟上,整个身体紧紧扒住不断旋转的独木桥。
站起来继续走颇有难度,但独木桥除了不能掉下去外,并没有其他的要求,它没说非得是走完的呀!
于是,秦漱抱紧木头开始挪,还不是往前挪,她掉下来时角度偏了,导致她现在是脚对着她要去的方向。
挪啊挪啊挪,挪到头,头都给转晕了。秦漱松开脚,手继续把着,悬吊着身体继续挪,一边挪一边手动配合旋转,最后成功的扒到了目标平台的边沿。终于可以不用再转了……
又通过一关!就剩高墙,高低跳台和低桩网了!
她站在独木桥的平台上仰望高墙,有点儿磕巴的问:“有,有人有梯子吗?”
“我有!”班内土豪金同学,从星钮里拽出一个,“你需要吗?”
“对,”秦漱走下独木桥的平台,招手叫他过来,“你这梯子最高多高?”
金同学举着梯子来到高墙底下:“三十来米吧。”说着把梯子贴近墙面,只见它自动开始伸展,很快就搭到了还在不断变高的高墙的顶,
秦漱瞅准时机赶紧上:“谢了!回头姐也给你一罐好东西!”
金同学的梯子十分智能,感知到秦漱的重量后就开始逆向收缩,快速的将秦漱给托到了高墙的顶上。金同学手撑着墙抬头望:“那我呢姐?”
“和潭石一样!先站一会儿!”秦漱横跨坐在已经不再变高的高墙顶上,把梯子从这一边换到另一边,自言自语,“啧,也太高了,这掉下去不得摔死?”
“还好我有梯子。”
站得高看得远,秦漱已经看到了下一关高低跳台的“壮观场面”:低跳台退到几乎贴近了高墙,而高跳台已经挪到了靠近低桩网,中间隔了得有个十米远!
这个角度她看不太清楚,但低跳台的高度是不是更低了?高跳台是不是更高了?反正难度是非人级别的,
“好在我有梯子。”
“金金!你这梯子伸缩怎么控制?是按这个按钮吗?”
距离太远,输出全靠吼。金同学回:“是的漱姐!就是这个按钮!”
神器在手,天下我有。
凭借一把梯子,秦漱轻松通过高墙和高低跳台,来到低桩网跟前。而此时,低桩网已经降低到几乎紧贴着地面,那些尖刺又长还弯曲,就是来个跟纸片一样薄的人,都不敢说一定能毫发无伤的钻过去。
钻过去?
秦漱嘴角一勾,又架起了梯子,就架在网的上面,然后十分淡定的走了过去。
这一番神操作,全程无报错,看得陈老师目瞪口呆。
当她悠哉悠哉的走回起点跨过线,大屏上显示有效来回数+1,任务量40已完成。
“陈老师?”秦漱领着潭石和金金迈着开心快乐的步子过来,“下课啦,明儿周末放假啦!我们可以走了吗?”
陈老师无奈的摆摆手:“走吧走吧。”
某墙角,某人站着,某两个蹲着;某人双手交叠抱于胸前,某两个十指紧扣置于头顶;某人斜倚着墙,某两个面向着墙:“大,大哥,可以了吗?”
“再说一遍我听听来,你们刚才打算干什么的来者?”
“捉,捉弄一下漱姐。”有道是不知者无畏,亲弟吓到发抖。
不远处还有个病美人弱柳扶风,顺手掰下一截所扶树木的树枝,薅去叶子,将细枝丫一一从中间折断,留下尖锐的断口,抛过来道:“这个顺手!”
这截树枝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然后掉在了地上,和地上已有的两截树枝发生追尾事故,很明显,在这场冲突中,它们三也是受害者。
白铮气坏了,但那边秦漱已经下了课:“喂!我走了,你走不走啊?”
“我不走,”唐瑶宇摇摇头,“我是来接秦漱放学回家的,我干嘛要走?你要走?你不是来围观秦漱和白铭擂台的吗?这就走了?”
“对,对,”白铮连连点头,“都给气忘了。这个不认识的,你先回家去吧。”
得令的陈光一溜烟的跑走。
“起来。别抖!整的好像我揍你了一样!”
白铭颤巍巍站起:“哦,哦。”
“都来了?”三人亲眼目睹秦漱笑成一朵花一样的跟所有同学说再见,然后切换成酷御脸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走过来,冷酷又御姐的同他们说,“走吧。”
不禁感叹:女人变脸是真的快。
白铭早早的就(在白铮的驱使下)去学院擂台管理办申请好了一个全封闭擂台室,时长两个小时,从放学起算。
秦漱不认识路,白铭走在第一,两大男人压阵。白铭的每一步,都走得像是上刑场前的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