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蒙蒙的天空像一块巨大的脏抹布，沉甸甸地压在头顶。远处，几株光秃秃的树木，枝杈在寒风中胡乱摇曳。医院里特有的消毒水味儿，一个劲儿地往鼻子里钻。

他靠着床头，眼神空洞。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在他脑子里嗡嗡乱飞，搅得他头痛欲裂。他抬起手，手背上密密麻麻的针眼，像一张张嘲讽的嘴。

这段时间，尹见青的状态好了许多。他开始主动和顾荃、白墨言说话，虽然话不多，但至少愿意开口。他按时吃饭，虽然还是没什么胃口，但至少愿意吃。他也开始看书，虽然还是很难集中注意力，但至少愿意尝试。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白墨言发现了他的变化，喜在心里。他知道，对方正在努力地走出阴霾，拥抱阳光。他为他感到高兴，也为自己当初没有放弃他而感到庆幸。

“你最近……好些了？”白墨言轻声问，声音里充满了关切。

“嗯，”他点了点头，“好多了。”

“那就好，”白墨言笑了，“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他看着白墨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感激。“谢谢你，”他说，“这段时间，多亏了你和顾荃。”

“谢什么，”白墨言摆摆手，“我们是朋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嗯，”他笑了笑，“谢谢你们。”

“对了，”白墨言像是想起了什么，“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你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生日……”他愣了一下，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过生日了，甚至都快忘记了自己的生日。“我……没什么想要的，”他说，“你们能陪我一起过生日，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那怎么行，”白墨言说，“生日礼物还是要有的，你再好好想想。”

“我真的没什么想要的，”他摇了摇头，“我现在……只想好好活着。”

“傻瓜，”白墨言轻轻地敲了一下他的头，“活着当然是最重要的，但是，你也可以有一些其他的愿望啊，比如……你想去哪里玩？或者……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情？”

“我……”他想了想，“我想去海边看看。”

“海边？”白墨言有些惊讶，“为什么想去海边？”

“我也不知道，”他轻声说，“就是突然想去看看。”

“好啊，”白墨言说，“那等你出院了，我们就一起去海边。”

“嗯，”他点了点头，“谢谢你。”

“谢我干什么，”白墨言笑了，“我们是朋友。”

“嗯，朋友。”他重复了一遍，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顾荃也来看他了，她给他带了一些他喜欢吃的零食，还有一本他喜欢的漫画书。“你最近怎么样？”顾荃轻声问，“有没有好一点？”

“嗯，”他点了点头，“好多了。”

“那就好，”顾荃笑了，“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他看着顾荃，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感激。“谢谢你，”他说，“这段时间，多亏了你。”

“谢什么，”顾荃摆摆手，“我们是朋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嗯，”他笑了笑，“谢谢你们。”

“对了，”顾荃像是想起了什么，“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你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生日……”他又愣了一下，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过生日了，甚至都快忘记了自己的生日。“我……没什么想要的，”他说，“你们能陪我一起过生日，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那怎么行，”顾荃说，“生日礼物还是要有的，你再好好想想。”

“我真的没什么想要的，”他摇了摇头，“我现在……只想好好活着。”

“傻瓜，”顾荃轻轻地敲了一下他的头，“活着当然是最重要的，但是，你也可以有一些其他的愿望啊，比如……你想去哪里玩？或者……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情？”

“我……”他想了想，“我想去海边看看。”

“海边？”顾荃有些惊讶，“为什么想去海边？”

“我也不知道，”他轻声说，“就是突然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