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出来喝水,结果慕想人出来,却没看到客厅里的身影,到是客房那头灯亮起来了。
朝思整个人呼吸变得越来越热,一次次吞咽着想让自己的口腔没这么干燥,然而这才是易感期的刚刚开始。
翻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抑制剂,正当他打算重新找一遍时,一眼就看到了行李箱低的最后一支抑制剂,拿过还未来得及拆开包装。
“做什么?”慕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朝思下意识的将抑制剂重新塞回箱底,但为时已晚,慕想在门口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他拿出的东西。
躲躲藏藏的人显然有些心虚,可往向门口的慕想,他觉得自己更心虚。
无奈朝思只能抿了抿唇老实道:“我……我进入了易感期,需要打抑制剂。”
朝思勉为其难,简单交代,随后立马乖乖道:“我今晚还是睡自己屋里。”
慕想没说话,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小狗狗,最起码没有对自己撒谎,这一点他还是很满意的。
朝思从住进来开始,到现在自始至终他都保持着理智,无论是易感初期还是易感期来临。
他宁可一次次的打抑制剂,也从未想过标记自己,顶着被自己咬就没曾想过要临时标记。
慕想一步步向这人走来,来到小狗狗面前,他半蹲下身,微微挑起朝思的下巴,整个人自带Alpha气势。
“你就没想过,要临时标记?”慕想淡淡的问着。
朝思摇了摇头:“没有。”
是的,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临时标记慕想,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以前不标记,那只是单纯让看看对方知道标记了Alpha,会不会心怀内疚?
现在不标记,是因为他知道了慕想身体的特殊性,在明知道他特殊,还要临时标记,那更不可能的,这么禽兽的事他也做不出来。
对于这人的回答,慕想心里算不上开心,但也觉得心口处被人暖的热热的,很舒心很安心。
朝思下巴被挑起的时间有些久了,他微微的动了动脑袋,打算将自己的下巴从这人的手上挪开。
结果还没等他动弹,那只手反倒是加大了力度,更加坚定的固定住了他。
朝思无奈的笑了笑:“慕教授,就你现在这行为说出去,你斯文教授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他的脸颊上因为易感期的到来,脸颊耳朵都慢慢的变红,皮肤也发热异常,有些微烫。
断了断这人继续道:“还有,你一个Omega哪儿学来的撩人,要撩也是我撩你。”
嘴上虽然不服输,可手上半天没动静,依旧给慕想不轻不重捏着自己的下巴。
慕想眸光平静:“给我标志吗?”
他话音刚落,朝思微微一愣,四五秒后缓缓开口:“你……标记,我?”
屋子里铃兰花的信息素味道越来越浓烈,慕想虽然释放了些自己的安抚信息素,可显然完全满足不了易感期的Alpha。
朝思不愿意标记自己,他多少是知道原因的,前脚他的主治医生刚交代了两人不要临时标记,他家小狗狗又这么的遵守约定,不可能会临时标记。
慕想没有给他太多的思考时间:“试试吗?”
朝思忍不住咽了咽,随后干脆把眼睛闭上:“那就……试试……”
在小狗狗乖乖的闭上眼睛那一刻,慕想彻底的赌定了,这人这辈子都值得自己去爱。
慕想伸手将扯过了朝思衣领,毫无防备的人直接栽倒进他怀中,还没等朝思反应过来,后颈腺体传来了明显刺痛感。
浓郁的铃兰花像是开遍了满山遍野,每一朵花都渴望着被朝露滋润,一点点浸湿包裹着花朵,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虽然慕想的信息素涓涓不息,但却满足不了进入了易感期的Alpha。
朝思深深的呼吸着,双手紧紧抱住面前的慕想,力度还在增加,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骨子里般。
腺体处热热的包裹感,偶尔会传来一阵阵酥酥麻麻,那是伤口得到了安抚。
在第一次信息素持续注入十多分钟后,慕想缓缓离开看着被自己刺破皮肤的伤口:“会有些痛,再忍一忍。”
只听见耳边传来一阵很深沉的嗯,下一刻刺痛感再次袭来,如果上次是涓涓不息那这次就是小风小浪。
被朝露满满滋润的每一朵花,迎来了第二次的朝露,这场甘露就像雨过初晴后再次来到绵绵细雨,又一次将花朵浇湿。
铃兰花彻底盛放,积攒够久的朝露,终于承载不下,变成了小小的水珠滚落下。
每一颗仿佛都在朝思神经上轻轻跳跃着,很柔软很清晰,默默地滋润着那片花海。
碍于两人都还在地板上坐着,朝思缓缓恢复些精.神力,慕想有些类似跨坐在自己身上,但又不全在身上,他随手一捞,将慕想直接捞到了自己身上。
咬住自己后颈的慕想,此刻还在释放着信息素,根本没办法停下,虽然眉头皱了皱,但还是任由朝思摆布。
“老公,我们去床上。”
这话是朝思说的,刚说完仗着自己还有体力,直接将人抱身上往床边走去。
客房不像慕想主卧床那般大,所以床铺会小些,但睡两个人还是没问题。
第二次的信息素注入时间显然比第一次长了很多,中途中断往往会导致Alpha更加难受,所以整个过程都没理会朝思。
朝思就静静的坐在床沿边,把慕想抱着也没准备躺下,甚至为了方便慕想给自己注入信息素,可以将脖颈更加转向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