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蔚的耳洞,不过一个礼拜已经好的差不多,兴致勃勃的把原来的钛金耳钉摘掉,准备换副新的。
这对耳钉是S10赛季LZ夺冠后的景清联名款,只有限量100份。当时傅蔚特地为此去网吧找老板借他新买的手机、连着老板个人专用的线蹲点抢的。
他本身就是打游戏的,手速快,又有老板高级设备的支持,有惊无险地抢到前十份。
这可是全球限量,景清在国外名气大不大暂且不论,国内都有那么多人等着抢呢!
这前十份有特殊之处——在变形的“JQ”两个字母背面有一串花体的“LIGHT”雕刻。当时这对耳钉花掉傅蔚刚近一个月陪玩钱,傅蔚也因此吃了快一个月清汤寡水,不过他心里很满足。
收到货后,由于担心吕慧汝嫌他打耳洞风气不好,便一直珍藏着没有拿出来戴,后来珍藏着珍藏着就不舍得再拿出来,于是连带着打耳洞的计划也搁置下来。
直到机缘巧合之下有机会入队,和景清慢慢相处,甚至谈恋爱,看到他为自己而戴上刻有专属标记的耳钉,他便有些迫切的想把珍藏许久的耳钉也拿出来戴——他是景清的男朋友,景清也是他的男朋友。
耳钉嵌入耳洞里,傅蔚扣好耳堵,满意地弯起眼角,无声轻笑。
原来在不自觉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景清了,原来那么早就喜欢上他。
景清看到傅蔚戴新耳钉,觉得这副耳钉有点眼熟。
但是没想起来。
傅蔚揭秘说这是他之前的联名款,景清这才恍然大悟,讶异道:“这个这么贵,智商税啊!你那会儿才多大啊就直接买。”
电脑和设备都用老旧的,生活也很节俭,但舍得为了一副联名耳钉花这么多钱——他唯二的大方便是吕慧汝和景清了。
傅蔚很腼腆地笑笑:“毕竟不知道下一次你的联名什么时候才会再来。”
每一样有关于你的东西都很珍贵。
我都想要珍藏。
景清凑上来吻他。傅蔚后背抵到墙上,很主动地仰头承接。“刚戴上新耳钉应该让我先看,”景清拐他到房间里,“营业什么的,晚点再说。”
温润的手掌贴上光滑的肌肤,眨眼间漫起一片不可言说的滚烫。在景清手里,在景清身下,傅蔚就是一滩水,软得可人、润得诱人。他掉着泪珠还要将一截粉红舌尖搭在唇齿间索吻,他抖着身子还要把整个人送给景清让他吞吃自己入腹,一点都不要剩下。
景清喜欢亲他喜欢得发紧,哪怕他不叫哥哥,只消一个呼喘、或迷蒙的一个眼神。他亲吻傅蔚撩开了刘海的微汗的额头,亲吻他被泪水和旖旎心思蒸红的眼尾,亲吻他的鼻尖,他柔软温暖的唇。像雨落下。
景清还要含住他的耳垂,在口中品味。耳钉是凉的,但景清觉得燥热。
想在傅蔚身上留下更多印记,殷红的吻痕,青紫的掐痕。
偏生对着景清傅蔚向来没有底线,抓着他的背喃喃要他。
“我要、我想要…”
事后,景清先抱着人去浴室洗澡。傅蔚懒懒地搭靠在浴缸边,整个人湿漉漉的,那双眸子也水润润:“景哥,帮我打沐浴露好不好?”
景清自知没有坐怀不乱的本事。男人上床都是禽兽这话还是太保守——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也会变成禽兽。在任何场景里都可能变成禽兽。“不怕我再弄你一顿啊?”景清好笑道。
傅蔚让景清千般百般宠着养,也是养得颇有成效,已经学会有什么想法都往外说,也会撒娇似的提点要求。这回他拿沾着水珠的手指头捏住景清衣角:“不怕,我都累得抬不起手了。景哥,帮我打沐浴露吧。”
景清你的冲动给它抹沐浴露,他辛苦,傅蔚倒是享受,脑袋一点一点地往下垂,是在犯困呢。景清拿花洒冲掉泡沫,把人捞出来擦干,任劳任怨地给他套上内裤又穿好睡衣,带到房间里去睡觉。
他自己房间太凌乱,睡醒再整理吧。
不找保洁阿姨是因为傅蔚害臊,景清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最后傅蔚到底是放鸽子没营业,十九岁的少年心思可通透,知道自家队长吃飞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