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在顾臻滚烫深邃的目光中垂下眼睫,羞到停在原地不肯走过去,夏椿拽了几下拽不动,不明白她为什么能羞涩成这样,干脆丢下她疾步走到孟逢冬面前,花蝴蝶似的围着他转了几个圈,转完头晕乎乎地差点摔个大马趴。
“孟逢冬!快救我漂亮的脸蛋儿!”
孟逢冬从失神中清醒,及时揽住她的腰肢。
夏椿趴在孟逢冬怀里平复心跳,想摸自己的脸压压惊,想到化了妆又缩回手。
夏椿一头俏丽的短发绑着发带,改制旗袍修身穿到外面也不会出格,脚上穿着杜萍托人从香江买来的高跟鞋,她五官精致美艳,在妆容的衬托下,整个人美到不可方物!
夏椿素面朝天的模样,在孟逢冬心中已然是最美的姑娘,现在完全移不开眼。
“你这呆瓜!眼珠黏在我身上了?丢人啊丢人!”
夏椿得意地昂着下巴,嘴上嫌弃孟逢冬丢人,心里脸上乐开花。
旁边夏夏和顾臻同样郎情妾意,夏夏被偷袭亲了一下后慌到不行,左顾右盼生怕夏椿看见调侃她。
四人在陈家吃过晚饭,周秘书和警卫员恰好回来,还调查到一些和孟国栋有关的事。
顾臻和夏夏自觉不方便听,和夏椿孟逢冬约好明天一起逛街后离开。
“孟国栋和一个叫秀儿的寡妇有不正当关系,而且维持了五年,此外,他和前妻于红私下一直有联系,也是不正当关系,时不时带着孟秋水姐弟一家团聚……私下调查到孟善水出事那天有人看到他和孟国栋等人在一起。”
周秘书派人盯着那几个人,确凿的证据已经在准备中了。
孟逢冬见过太多人心险恶,对此倒是反应不大,夏椿惊诧不已,她难以想象一个中年秃顶油腻男和两个女同志乱搞,这么多年还肆无忌惮奴役着婆婆刘丽。
“这人怎么能恶心成这样?善水肯定是看到老畜牲乱搞遭了殃!”
夏椿气成河豚,恨不得马上到孟家暴打孟国栋以及那姐弟俩!
“椿丫,现在不能打草惊蛇,你个暴脾气,根本藏不住事儿,听我的留在家里吧。这两天逢冬和周秘书处理完这些事,他们母子三人一起来这边过年!”
陈大山害怕孟国栋几个狗急跳墙伤害到夏椿,当即拍板决定小夫妻的去留。
“陈爷爷,我力气大,怎么会怕那几个畜牲?我得去保护我男人还有婆婆小叔子,我可不想早早守寡!”
夏椿给孟逢冬使眼色,结果没得到回应不说,对方还给她拆台。
”椿丫,乖!听陈爷爷的,年前解决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过来陪你过年。”
话落,孟逢冬和周秘书转身离开,夏椿气得跳脚,嘴里骂骂咧咧要跟上,结果被警卫员和陈大山拦着动不了身。
趁着天色不算晚,孟逢冬使计分别给于红和秀儿捎了信,信上两人的时间恰好相差二十分钟。二人估计没少趁刘丽和孟善水不在家的时候上门,几乎没有怀疑,换上新衣裳,打扮了一番去找孟国栋。
孟家,孟国栋顾忌夏椿和孟逢冬还在京市,不敢对刘丽母子动手,但嘴上脏话连篇,骂到上下楼邻居听得一清二楚。
孟逢冬一开门,孟国栋对上他那双冰冷刺骨透着鄙夷的眼睛霎时间噤声。
“妈,善水,椿丫在这边有亲戚,邀请我们一起去过年,你们收拾一下,咱们这就离开。”
刘丽和孟善水挨了一下午骂,此时眼睛红红,母子俩受气包见到他眼神亮起来,乖乖去收拾,换上夏椿下午特意给他们买的新衣裳。孟逢冬提上他和夏椿带来的行李,母子三人离开乌烟瘴气的家。
周秘书和警卫员在钢铁厂家属院不远处的公安局等着,汽车停在外面,孟逢冬把带出来的东西放到后备箱,带着母子俩进里面报案,条理清晰地说明一切,并带来了医院检查诊断书,周秘书找来了人证以及物证。
有陈大山的插手,办事效率自然高,到了这一步,公安不会把事情简单定性为两口子家务事,调节一下完事,相反又队长亲自带队,在孟逢冬和周秘书的带领下去瓮中捉鳖。
另一边,秀儿先到的孟家,孟家姐弟和陈阿妹鄙夷孟国栋老不休,但孟国栋是当家人,手里捏着钱,三人把孩子托付到邻居家,他们在楼下走来走去打发时间,于红过来的时候,几人背对着也没注意。
楼上孟国栋是个老色.鬼,白天被村姑儿媳教训了一通,一整天憋着气,秀儿一个妩媚的眼神勾的他找不着北,半点不诧异对方突然前来,两人抱在一起顾不得进屋,在沙发直接办事儿。
于红轻车熟路走来,她口袋里还有孟家的钥匙,打开门语气欢快喊了孟国栋和姐弟俩的名字,手上提着给孙子的零嘴,但听到奇怪的声音,走近一看,笑容僵在脸上,抄起手里的东西砸向两人。
“孟国栋!你个不要脸的老货!叫老娘来看你和这寡妇的好戏来了?”
外面,偷偷跑回来的夏椿轻手轻脚展开虚掩的门,捏着鼻子粗声粗气喊了一嗓子。
“老孟哥好福气!怪不得咱们钢铁厂的说你是最有种的男人!大家出来瞧瞧!真有那不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