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我有罪。”
“只要你诚心忏悔,天上的父会原谅你的一切罪过。”
“我与我最亲近的兄弟结仇,又在他面前抛弃他的孩子。我将两人的尸骨埋在日光之下,然而此事我并无后悔之意。”
“……”
“现在我兄弟的仇敌站在我的面前,我才开始感到后悔。”
“你因他恐惧吗?”
“我兄弟的孩子正冠以仇敌的姓氏,称杀父仇人为长辈。”
“你因他愧疚吗?”
“神父,我要忏悔。我深深后悔未能保存下我兄弟的遗体,好让他看见今天这副滑稽的景象,好叫他再次回忆,他唤乔斯达为父的过往。”
“你是谁!!”
恩里克猛地从忏悔室走出,掀开遮掩男人身影的幕布,是空的。在他的对面,本应该坐着忏悔者的地方是空的。他抬头,封顶的忏悔室狭小无任何可藏身之处。
那空无一人的场景好像在嘲讽他先前听到的声音不过是他的妄想。根本没有这样一个忏悔者。
恩里克努力回忆,陌生的声线没有一丝熟悉可鉴的地方。只是对方的话语,熟悉吗?陌生吗?那似讥讽又平淡的语气多少让他联想起,刻在木盒底部的字迹。
“弥赛亚未能复活,但地狱的撒旦呢?”他喃喃自语,如同自问,又好像已经得到了答案。
沙子流尽了,我颠倒了沙漏。
迪奥是多少有点自带嘲讽buff在身上的,我说谎还需要思考,但嘲讽迪奥都不需要动脑子,开口就是一段单口相声。这可能就是兄弟之间的爱吧。
离开教堂后实际我也无处可去,但现在回去面对空条承太郎就是纯粹找死行为。
我犹豫了几秒,最后选择在海边找个板凳坐下。这种地方再恐怖顶多也只是天降卡兹陨石,还能有什么危险呢?黄金体验镇魂曲也不可能制造海啸吧!我乐观地想着。
然后被擦边飞跃的水上摩托溅了一身水。恨来自DIO家血脉。
浑身上下湿透的我不得不换了一身衣服,在会让人变得可疑的万圣节斗篷和粉红毛衣之间,我选择了厚实的兜帽卫衣。在地中海气候中热归热,但隐蔽,能遮住一头鲜艳的斑点粉毛,再加上一个恐龙卡通口罩,我忽然有种自己是时尚达人的自豪感。
只是乔鲁诺对我的猫耳卫衣似乎有着其他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