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死了。

“你是狗吗？”

流血了，我龇牙咧嘴地用手帕捂住自己受伤的脸。

不就是亲了下脸吗？难道乔尼没被女孩子亲过脸吗？不至于这么应激吧？我都在宿舍楼下看到过乔尼和他女友亲吻过，也没见他这么应激。

虽然早就预想到自己可能被打，但看到乔尼冲进卫生间的背影和接连不断的流水声，我竟然微妙的感觉到了一点愧疚。

我是不是玩得太过了？

想到很久以前我还吐槽过乔尼长得像小白脸，我稍微开始自我反思，毕竟大少爷从不拖钱。佩拉的到访唤醒了我对乔尼的心虚，我确实背地里卖过乔尼不少次，这点他也是知道的。

大少爷从来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我很多转交的礼物情书一类最后还是被丢给我处理。因为东西贵重处理不了，我还转塞给杰洛过，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杰洛算我的共犯。

不过实用主义者的我对这种关系一向都是用完就丢。

我不会真的把事情搞砸了吧？

卫生间的流水声还在继续，我思考着现在去找乔尼道歉解释自己只是开玩笑，不是故意......故意是什么？该不会乔尼以为我是GAY，他恐同了吧。

糟糕。

如果直接解释会不会越描越黑？我该不会被当做对大少爷图谋不轨的变态了吧！

这么一想可能性大得过分了，有种自己跳进泥水里也洗不清的感觉，如果是这样自己主动道歉还不如直接被大少爷拒绝。而且我靠近不会让他ptsd吧。

我站在卫生间门口，手犹豫地悬浮在半空中，不知道该不该敲门。什么都不做会不会显得我想个渣男？

我想了想干脆求助万能的基友。

-贴面吻不是很正常礼仪吗？

我在输入框里删删改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更怕解释后我就被彻底定性为变态。

在我踌躇时，开门声让我警惕抬头后退。当看到乔尼面无表情的脸，我第一反应是幸好病房卫生间的门是向内开的。不然心情不好的大少爷肯定不会吝啬于把门拍在我的脸上。

“抱歉。我只是想、恶作剧，不是、故意、那个......”

我努力想要解释，但舌头好像打结了一样。不妙，太紧张就会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最后我泄气般看着他，试图用眼神让乔尼意会，连我都觉得自己太敷衍了。乔尼盯着我的脸几秒，然后别开视线：“让开。”

我挪了脚步，跟在乔尼身后。他转头看向我，我下意识后退一步。

乔尼皱了皱眉，我以为他会嘲讽我几句或者直接给我一拳，但他什么都没有做。这种沉默令我坐立不安，直到JOJO来前我也只能用同样的沉默做回应。

乔尼在JOJO来之后就离开了病房，我下意识看向他离开的背影，但什么都没有说没有阻拦。

JOJO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他没有询问我和乔尼的事情，而是让开路，让身后的人一起进门。西撒和，齐贝林大叔。全是波纹战士，我有种模糊的预感。

“你见到迪奥了？”JOJO这样问我。

我犹豫看了眼西撒，齐贝林大叔解释西撒是他的孙子，不，我知道这点，话说你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孙子了吗？对现实来讲会不会不大科学。

齐贝林大叔笑嘻嘻和我解释，波纹更显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