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到,佩特夏在空中盘旋很久,它是公馆的守护者,迪奥大人忠心耿耿且残忍的守卫。也拥有着不经任何人通报进入迪奥大人我是的权力,因为它只是一只鸟。
瓦尼拉是迪奥大人的护卫,亚空瘴气是极为恐怖的替身能力,它的主人只为迪奥大人一人服务。只要躲在亚空瘴气内他就是无敌的,同时瓦尼拉在迪奥大人的事情外是一个极其冷漠的人。
也就是说,他不是一个好的挑衅目标,我也无法通过他来展现出自己的实力。以他的性格,如果他针对我,只能说明我对迪奥大人产生了负面作用,即使迪奥大人宽恕我,我也依旧不被信任。
信任在公馆内很重要,我不能因为自己不被信任,让哥哥也不被信任。
我和哥哥是息息相关的命运共同体。
排除掉瓦尼拉,佩特夏是可以利用的,它忠心耿耿,但却是个极其残暴根据喜好行事的鸟,就和迪奥大人一样。是褒义。
所以我只需要引诱它向我攻击,然后制服它。迪奥大人知道公馆内发生的一切,也会由此对我的实力做出新的判断。
我的计划只是这样简单,不需要任何技巧。
佩特夏的脾气不算好。公馆内部聚集的不止是替身使者,更是受迪奥大人吸引而聚集的迷茫之人,寻求同类、寻求认可、寻求安心。弱肉强食是这里最基本的准则。毕竟,只替身这一点就足够让他们和正常人类区分。
傲慢者会轻视看不见替身的普通人,就像资本家看不起平民一样自然。我也只是沉默地遵守这种沉默法则的卑劣一员。
我和哥哥是不一样的。哥哥是走在正确道路上被迫停下的正直之人,而我在获得替身那刻,我就发现了。
我也只是庸俗愚昧的一员。
会为这份力量沾沾自喜,会对自己的与众不同感到高人一等。我不觉得替身使我孤独,我享受替身为我带来的便利,我渴望令我摆脱困境、掌握他人性命的力量。
在追求力量、改变现状这点上,我不存在任何犹豫,踩着他人向上爬似乎是我的本能。我为此而恐惧,又无法停止欣喜。
我只能洗脑自己,告诉我,这是为了哥哥/迪奥大人。这是正确的。
于是我对佩特夏下了手,踩着这只可怜的鸟儿向迪奥大人发出投名状,用和哥哥有着完全相同又有着细微差距的招式。这可能就是我和哥哥的区别。
我的精神状态更为残暴。
这是一份投名状,但我确实下了十足的杀招。最后是第三者插手阻止了我对佩特夏下手。我因而获得了认可,(再一次)见到了迪奥大人。
他是俊美邪恶的,那赤/裸/的/上/半/身/炫/目到令人移不开眼,从见到他的一刻起,我的心脏就在急速的跳动着,我确信这不是因为恐惧。我在兴奋/渴望,我在喜悦/憎恨。
他靠近跪在地上的我,迪奥大人的身体是完美的,我颤抖着甚至不敢抬头继续注视他。我无法停止担忧。
假如再看见迪奥大人我一定会对他产生反应。这是何等亵渎的思想。
但是迪奥大人宽恕了我,他轻拍我的肩,肯定了我的努力。他命令我抬头,我望向他。
迪奥大人有一双神明般金色的眼睛,但他开口,那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又如同引诱浮士德的恶魔那样极具诱惑力。令人沉醉。
我从那双具有魔性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迷茫的面容,这可真是。(令我熟悉的感到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