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要在此说明一件事,我本人并不擅长打架,虽然初高中有前科也只限于前科,尤其在乔斯达家的几年我是真的有做一个经常运动的文艺青年。但不打架。
对比我的拳击达人老哥迪奥和一米九五的巨人JOJO,我只是一个弱小无助的普通人。
即使是现在我也只是凭借西撒的记忆和良好的身体本能,才能熟练使用波纹进行各种日常操作。偶尔也会有控制不住的情况,比如拿着扳手就会不由自主使用扳手波纹疾走。
这是身体本能,真的不是我故意的。我又在思考,努力思考。
我和西撒背靠背干翻了一群人,大摇大摆走出贫民窟,然后在半路上我就PTSD发作陷入自闭。不要问为什么这种事情还有延迟,我只是打人一时爽事后火葬场,况且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只要见了血回去我就会应激好一段时间。
意大利的黑/手/党虽说没到富裕的用汤姆逊,但一群人拿着普/通/枪/也够我和西撒两人喝一壶。这次贫民窟那么多人,即使我是降级碾压,受伤也是概率中的必然。
起码现在的我在踢馆中学会了延迟犯病,西撒显然也习惯我的毛病,只是每次看见我抱小熊玩偶会发出嘲笑。但如果我把他当成熊熊玩偶的平替,他还是会说出,我这就给你去买个小熊公仔,的话。
次数多了,西撒也会主动帮我包扎伤口,不再拒绝我忽然抱住他的举动。虽然态度依旧不大友善,但这已经逐渐成为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
小时候的西撒真的很好哄骗。抄个台词,这就是我的骗贴贴路线!
等我回到酒店,前台叫住我,我的回信到了。我看了一眼寄信人的署名,艾莉娜-乔斯达,忽然有些伤感,还记得我死前艾琳娜和JOJO都还没结婚,现在她已经成为奶奶辈的人。
先前因为身处意大利熟人不多没有切实的感觉,一旦触及熟悉的事物,那种惆怅感就会油然而生。像攀岩生长的藤蔓,在不知不觉间绞住了脖子。
我回到房间,拆开信封。
艾莉娜有一手很漂亮的字,她的言辞就像一首婉婉道来的诗,能让人看完后感慨一句“不愧是淑女”。优雅,太优雅了。
刨去多余的问候,她向我承认在收到我的信件后的不可置信,又向SPW和多年未联系的伊丽莎白(即莉莎莉莎老师)求证,最后对着那个名字戴蒙-齐贝林。即使换了姓氏,我的名字依旧如此独一无二,毕竟谁没事会给孩子取恶魔这种深仇大恨的名字呢?
她选择了信任,艾莉娜对迪奥和JOJO之间的仇怨一无所知,但她一向很聪明。她在那艘代表死亡的游轮上意识到我的自/杀/和迪奥有关,意识到我的死是为了保护。她在信件里表达了对我的感激和信任。
和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一样,一个一心挖土的笨蛋男孩和一个鼓起勇气搭话的善良女孩。哦,这听起来真像一个爱情故事的开头,可惜我和艾莉娜是货真价实的好朋友。
好到时隔多年,死而复生她依旧选择相信我宛如精神病人的胡言乱语。
乔治死了,死于病症,命运拐了个弯,这次他死于货真价实的流感。
不过在死前他完成了重建乔斯达家祖宅的愿望,慈爱女神的雕塑依旧伫立在大厅。在乔纳森死于游轮事故,我们都知道那是迪奥的锅,乔治一下子老了好几岁,但他还在有条不紊地打理着乔斯达家的一切。
艾莉娜直到乔治二世六岁都没有选择再婚,而是选择永远作为一个乔斯达。她的选择得到了所有人的尊敬,乔斯达家的光辉也在庇护着这个可怜的女人和她的孩子。
在乔治二世考上大学那年,他失去所有孩子的祖父安详逝世,艾莉娜接手乔斯达的家业,乔治二世则是选择了理想成为一名飞行员。
艾莉娜没有隐瞒我,连同乔治的死亡和莉莎莉莎的悲剧也一同告诉了我。这并不是要委托我做什么,只是因为我曾是乔斯达家族的一员,想要知道乔斯达家族的变迁,她便告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