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男人的重量落在她肩上,现在是程诉有些站不住了,她体型单薄,一下被祁知礼扑在沙发上。
隔着衣服,程诉也能感受到祁知礼身上的热气,快要把她灼烧掉,气氛一下就走向暧昧。
“我记得你今天没有应酬,怎么喝了这么多?”
祁知礼就趴在程诉身上,嗅着她的气味。
“你为什么不理我?”
是因为她喝这么多酒吗?程诉费劲的将祁知礼扶起来,他这样压着她有点难受。
“我去给你煮醒酒汤醒醒酒。”
程诉还没踏出一步,就被祁知礼反拉进怀里,成了程诉在上的姿势。
“我不要喝醒酒汤,你才是我最好的醒酒药。”
祁知礼扣着程诉的后脑,吻上去,太久没有感受过她的温度,祁知礼吻得有些急切,程诉逐渐招架不住。
“怎么都醉得说胡话了?”
程诉哪能解酒啊,吻着一下,她自己都要醉了。
“我没醉,没在说胡话。”
祁知礼这话是真的,但程诉却不信,她的印象里只有喝醉的人才说自己没醉,祁知礼这下让他装醉装得更真了。
“程诉,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祁知礼扯了扯胸前的领带,衣服半露不露的,眼神缱绻又迷离,程诉忽然想起齐曼之刚才给她说的那个词,——“斯文败类”。
褪去少年气后显露出的越发浓重的侵略性让祁知礼身上斯文败类的气质更添了禁欲感,齐曼之说这种禁欲感是最勾引人的。
程诉现在体会到了。
“祁知礼,你在……勾引我吗?”
一个劲儿的把程诉的手往他脸上,腹肌上放,连脸的角度都是计算好的,程诉看到祁知礼最帅,最勾人的一面。
他最知道程诉吃哪一套,这么多次从不失手的计策,是美人计。
面对这样的祁知礼,程诉心里大概只剩,她甘愿被他勾引。
程诉真正坐到祁知礼身上的时候,他一下就绷紧了神色,他皱了眉,分不清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喜欢还是不喜欢。
“你不就是要我这样吗……”
月色高悬,雨后的闷热潮湿过了,身体却没有,他们对彼此实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轻轻一碰就有了反应。
“程诉,我伺候你好不好?”
“你要怎么伺候我?”
“怎么伺候都可以。”
衬衫的扣子被祁知礼一颗一颗的解开,他裸露在程诉面前,献身去吻她。
“这样可以吗?”
程诉被他亲得晕头转向,哪还有思考的能力,胡乱的点头,缩在他怀里。
不知不觉间,两人早已换了位置,程诉被他压在沙发上。
“你抱我去房间里。”
程诉腾出一点理智,半命令半哀求的语气跟祁知礼说。
“为什么不想在这里?”
“沙发弄脏了又要费劲去清理。”
“没关系,那我就再给你换个新的。”
程诉斜他一眼,像是怪罪,祁知礼也就逗一逗她,不敢继续放肆,免得又把程诉得罪不让他进屋了。
“你一直不理我是不是还在怪我上次在办公室……”
程诉抓紧床单,她刚被祁知礼送进柔软的云端,身体处于极度缺水的状态,就听到祁知礼这样问她。
她也不是真的在怪他,就是觉得祁知礼太大胆,她脸皮薄,终归不好意思。
“反正你下次不许这样。”
“好,都听你的。”
“你每次都这样说,你能不能做到一次,不然我就继续把你关在外面。”
程诉体力消耗殆尽,有些困倦的躺在祁知礼怀里,轻声呢喃。
祁知礼还不想和她分开,磨磨蹭蹭的叫程诉好难受。
“你要弄就弄,别这样对我……”
祁知礼轻笑了一声,追问她,他是怎么对她的。
“就是……吊着我……”
程诉凑上来,难耐的扭了扭身子。
“那你还想继续吗?”
“嗯……”
程诉很小声的答,就又被祁知礼拉进欲海里。她被揉捏得不成样子,不停的淌着水,最后受不住先叫了停。
“那你叫句我喜欢听的好不好?”
“什么是你喜欢听的,阿礼?”
轻柔的语调和缱绻的尾音搭在一起,挠在祁知礼的心尖上,抱着程诉忍不住颤动。
只是可惜,他想听的不是这个。
“你知道我想听你叫什么的,老婆。”
祁知礼对程诉叫过很多不同的称呼,叫她名字或者“诉诉”是最常见的,偶尔上头也会叫她宝贝,或者亲爱的。
“老婆”这个称呼是程诉再次回京后,祁知礼第一次叫,她想起去年最浓情蜜意的时候,祁知礼总是在床上缠着这么叫她。
颈侧落下一阵刺痛,像是祁知礼在惩罚程诉的迟迟不回答。
“老公……”
声音轻微,程诉终于叫出了这个她深觉羞耻的称呼。祁知礼更像脑子短路了一样,久久不能反应。
情潮渐歇,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气,祁知礼眷恋的揉蹭程诉的皮肤,尽最后的安抚。
浴室里,程诉担心祁知礼又乱来,要被他赶出去。
“说了我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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