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芳一听,更加激动:“分工?我看就是欺负我新来的!我在那儿忙得像个陀螺,她倒好,躲在这儿逍遥自在。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我就去村里到处说,让大家都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初夏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李素芳,你要说法,我可以给你。但你先搞清楚状况,别被自己的偏见蒙蔽了双眼。我们都是为了村子脱贫,不是来搞内讧的。”
李素芳却根本听不进去,站起身来,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还不停地抱怨:“我不管,反正我不能白干这些活。今天你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我就赖在这儿不走了!”
陆续年皱了皱眉头,对李素芳说:“既然你这么坚持,我们现在就去养殖场,找工人当面对质,看看初夏到底有没有尽责。”
李素芳毫不退缩:“去就去,我还怕你不成?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怎么狡辩!”
三人来到养殖场,工人们正挥汗如雨地忙碌着。陆续年抬手招呼来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工人,老张。老张放下手中的工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疑惑地看着众人。
陆续年朗声道:“老张,你给大伙讲讲,初夏这段时间在养殖场都干了些啥?”
老张挠了挠头,露出朴实的笑容:“初夏这姑娘,那可是咱们养殖场的主心骨啊!从一开始规划场地,到安排咱们每天的活儿,她都亲力亲为。就说前儿个,她一大早来,忙到日头偏西才走,为了那批新到的牲畜,又是找兽医咨询,又是四处找合适的草料,连口水都顾不上喝。昨天她没来,可走之前就把活儿都安排得明明白白,还托人给我们带话,让我们注意安全。”
李素芳一听,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可还是嘴硬:“哼,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事先串通好的。”
孙悦宁气得小脸通红,大声反驳:“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大家都在讲实话,初夏姐为了村子忙得脚不沾地,你一来就胡乱指责,到底想干什么?”
李素芳被说得恼羞成怒,手指着初夏,声音尖锐:“好,就算养殖场的事你能说清楚,那别的事呢?我就不信你能一点错都没有。”
她今天非要揪到林初夏的把柄不可。
这时,周文轩也匆匆赶到。他皱着眉头,看着李素芳,语气严肃:“李素芳,大家都是为了村子好,初夏的付出我们都看在眼里。从最开始帮着食品厂,到现在村里搞脱贫,她哪一次不是冲在前面?”
他本来是想看看试验田地昨天喷洒的药水起没起作用,随便看看初夏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却没想到遇见这样的场景。
李素芳心里有些发虚,可多年养成的骄纵脾气让她不肯轻易服软。她咬着牙说:“我不管,今天这事儿必须得给我个说法。”
陆续年无奈地叹了口气,耐心劝道:“李素芳,大伙都是为了让日子好起来,不是来吵架的。你要是有啥想法,咱们坐下来好好说,别再闹了。”
李素芳沉默片刻,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起泼来:“我不管,我干了这么多活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给我个交代,不然我就不走!”
众人看着她这副模样,既无奈又头疼,一场闹剧似乎陷入了僵局。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时,村里的老支书听到消息赶了过来。他背着手,神色凝重地看着坐在地上撒泼的李素芳,语气威严:“这是干啥呢?像什么样子!”
知道李素芳不好对付,有人偷偷去请了老支书。
李素芳看到老支书,愣了一下,但还是梗着脖子说:“支书,你可得给我做主啊!我在养殖场累死累活,她林初夏却躲起来偷懒,哪有这样的道理?”
老支书看了看初夏,又看了看众人,缓缓说道:“初夏这孩子,为村子做了多少事,大家都清楚。从食品厂起,她就一心扑在上面,带着大伙找销路、搞生产。这次脱贫项目,又是实验田,又是养殖场,她忙得脚不沾地,怎么可能偷懒?”
老张在一旁点头附和:“支书说得对,初夏这姑娘为了养殖场,没少操心。昨天虽然没来,但之前的准备工作都是她安排的,还托人给我们带了不少有用的话。”
孙悦宁也赶忙说:“是啊,支书,初夏姐为了实验田的病虫害防治,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根本没时间偷懒。”
陆续年接着说:“支书,李素芳刚来可能不太了解情况,就这么误会初夏了。”
老支书点了点头,看向李素芳,语重心长地说:“闺女啊,咱们村子要脱贫,靠的是大伙齐心协力,不是互相猜忌。初夏的为人,村里老少都清楚。你要是真心想为村子出份力,就别再闹了,和大家一起好好干。要是你还是这么胡搅蛮缠,那可就不合适了。”
李素芳听了老支书的话,心里虽然还是不服气,但也知道众怒难犯。她慢慢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嘴硬地说:“行,既然支书都这么说了,我就暂且信你们一回。但要是让我发现她真有啥问题,我可不会善罢甘休!”
初夏看着李素芳,真诚地说:“李素芳,我知道你想为村子做点事,以后咱们一起好好合作,有什么问题大家敞开了说,别再闹误会了。”
李素芳哼了一声,没有回应,但也没再继续闹下去。
一场风波,暂时算是平息了,可李素芳心里那股较劲的劲儿,似乎还没完全消散,她非得找机会抓住林初夏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