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萍,你冷静点,你这样做只会让你的罪行更加严重。”初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试图稳住张丽萍的情绪。
“哼,少废话!你们算计我,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张丽萍的手微微颤抖着,匕首在初夏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鲜血慢慢渗了出来。
陆续年见状,焦急地说道:“张丽萍,你放开她,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好好商量。你现在自首还来得及,政府会宽大处理的。”
张丽萍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宽大处理?我落到你们手里还有好下场吗?今天你们要是不放我走,她就别想活!”
初夏眼睛余光瞥见旁边有一个破旧的水缸,心中突然有了主意。趁着张丽萍分神与其他人对峙的间隙,她猛地用肘部用尽全身力气撞向张丽萍的腹部,同时身体向旁边的水缸倒去。
张丽萍吃痛,“啊”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去捂住肚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警察迅速扑了上来,像饿虎扑食一般将张丽萍死死按住。张丽萍拼命挣扎,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但也无济于事,最终被戴上了冰冷的手铐。
警察迅速控制住了现场,有条不紊地收集了所有的假冒伪劣产品和犯罪证据,将这些罪恶的见证一一封存起来。
警察将张丽萍押解上车后,陆续年急忙跑到初夏身边,他高大的身影带着几分急切和慌乱。只见他双手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捧起初夏的脸,仔细查看她脖子上的伤口,那伤口虽然不深,却也渗出了殷红的血珠,在初夏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初夏,你咋样?疼不疼?”陆续年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浓浓的关切,那眼神里的紧张与心疼仿佛要溢出来,与他平日里那副糙汉的形象形成鲜明的对比。
初夏微微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没事,就是擦破了点皮。”她的声音有些虚弱,但眼神中透着坚定。
陆续年却不依不饶,他一把拉起初夏的胳膊,将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另一只手紧紧揽住她的腰,扶着她慢慢往外走,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都怪我,没保护好你,差点就出大事了。”那语气里满是自责与懊悔。
出了院子,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陆续年眯了眯眼睛,扶着初夏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他蹲下身子,从兜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这手帕虽然有些旧,但叠得方方正正。他轻轻地擦拭着初夏脖子上的血迹,动作轻柔得生怕弄疼了她。
“你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刚才可把我吓死了。”陆续年一边擦着,一边埋怨道,但埋怨中更多的是心疼。
初夏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微笑:“我这不是没事嘛,别担心了。而且多亏了我,咱们这次才能把这个制假售假团伙一网打尽啊。”
陆续年抬起头,看着初夏,眼神中满是无奈和宠溺:“你啊,就会逞强。下次可不许这么冒险了,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他的话没有说完,但初夏却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那份未说出口的深情。
这时,苏然走了过来,拍了拍陆续年的肩膀:“好了,人没事就好。这次初夏可是立了大功,咱们得好好谢谢她。”
陆续年站起身来,点了点头,但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初夏。他暗暗发誓,以后绝不再让她陷入任何危险之中,一定要好好守护这个勇敢又善良的姑娘。
回到食品厂后,初夏和苏然深知,虽然制假团伙已被抓获,但要重新赢回群众的信任并非易事。食品厂的大门紧闭着,门口的招牌也显得有些黯淡,仿佛在诉说着这段艰难的时光。
苏然皱着眉头,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思考着对策。“初夏,咱得想个法子让大家知道我们厂是被冤枉的,那些假冒产品和我们没关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
初夏坐在一旁,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突然眼前一亮:“苏然,我们是不是可以搞一个公开日活动?把乡亲们都请到厂里来,让他们亲眼看看我们的生产过程,从原料采购到加工制作,每一个环节都透明化,这样大家就能知道我们的食品是安全可靠的。”
人们总是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若是亲眼看到食品生产过程,应该也会相信他们食品厂。
苏然停下脚步,眼睛一亮:“这主意不错!不过,光这样还不够,我们还得把之前那些假冒我们厂产品的证据展示出来,让大家清楚地看到我们也是受害者。”
说干就干,两人立刻着手准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