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仓支的后坐力震的月谷柳池的手臂发麻，他目光定格在一片鲜红上。

“真是，让人讨厌的剧情发展啊。”

刚下过雨，空气带着潮湿的水汽混杂着浓烈的血腥气，让月谷柳池想要干呕。

早就应该习惯的不是吗？只是最近太过于顺利的进展，让他有些得意忘形了。

剧烈的喘息在耳边模糊的响。

月谷柳池不再去看地板上脏污凌乱的身躯，琴酒就站在楼梯口看着这边。

“失败了？”

月谷柳池平复着自己紊乱的呼吸，点了点头，一句话都不想说。

琴酒看了他一眼，转身下楼去了，月谷柳池口中的未来确实美好，但是太美好了，他们这种生来就在阴沟中的人，是不配拥有的。

月谷柳池找了块干净一点的位置坐着，看伏特加他们清理现场。

“果然我还是得意忘形了，明明之前失败才是常态啊”

“怎么会这么难受呢，我果然是疯的不轻。”

“莫西莫西，阿佩罗，你忙吗？”

波本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声音模糊不清，月谷柳池盯着空处发呆的想

波本和黑麦最近确实没见过，在忙什么来着？

“莫西莫西？阿佩罗？说句话啊”

“啊，波本，我在，什么事？”

月谷柳池慢半拍的回过神，应和着他，但是很明显他现在还在神游状态，根本没听清波本说了什么。

波本听着对面敷衍的回复，奇怪的皱了皱眉。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怎么没作弄我？”

月谷柳池没心情继续逗他，继续坐着发呆。

“找我什么事？”

“组织的卧底名单被泄露了，你要过来吗？”

波本眸中闪烁着，语气却依然像是为月谷柳池着想一般。

月谷柳池盯着地面残留的一点猩红，神情漠然。

“不去，没空”

自顾自挂了电话，不去理会电话另一边呆愣的降谷君，刚挂断的电话，铃声又不解风情的响起，似乎存心不给他安宁。

“波本你很闲吗？我说了我没空，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