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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所言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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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被这眼神看的哆嗦,皇帝向太子求证,“皇儿,张爱卿所说可属实?孙爱卿当真这般说了?”

太子道:“张椞所言非虚。可是具体的事情我也是听钟离小将军所说,并不知道先前发生了什么,不过孙都使当时确实对张班都使的话没有反驳。”

几人的实现又落到了钟离瑞身上,皇帝道:“钟离爱卿,事情当真如张爱卿所说么?”

钟离瑞点头,“确实如此,当时我已问过孙都使,他说自己就是为寻欢作乐而来,是为寻消遣放松身心,他还说皇上一定不喜欢丧眉搭眼的大臣。”

皇帝面容带笑,教人分不清情绪,他看向孙里,眉眼弯弯:“孙爱卿,可是我给你的事务太多,让你身心俱疲?”

孙里道:“并非如此,皇上。臣知错了,可是臣是有苦衷的,臣到百花巷也是要查一些事情,可是钟离小将军那般问,我也不知如何回答,脑袋一时糊涂便说出了那种话,还请陛下治罪。”

“是么?”皇帝道:“既然孙爱卿的事务太多,那不妨拿掉一些”他转眼看向张椞,“不如——就交给张爱卿,索性张爱卿对你的事务也算熟悉,你觉得如何?孙爱卿?”

孙里还想说什么,就听皇帝道:“依我看就么办吧。”

他终究是没机会再说什么,张椞就不一样了,听到这消息一脸说了几次谢主隆恩,说一定要告诉他父亲。

张少师往日总说他空有蛮力、毫无计谋,现在也让他知道知道,自己并非那般一无是处。

在他心里他爹学识渊博、只不过脾气偶尔不好,毕竟他爹二十岁就钟离瑞进士,脾气不好也实属应当。

皇帝又问房柯:“太傅大人,你知道近日城中有关燕相的言语又多起来了么?”

房柯道:“微臣知道,只是他的言传十几年来都是如此,应当没什么让人惊异的地方。”

“太傅大人,您这可有所不知了吧,据说那日在百花巷,有一农人在人群中揪出一覆面纱衣人,混乱之中被扯下覆面,那张脸与他颇为相像。”

在座几人都愣了愣神,各怀鬼胎,面上却平静无波,皇帝将几人的神情看了又看,对房柯道:“不知太傅可否知道?”

房柯摇头:“当时我离的太远,看不真切,不知那人模样。”

“那几位呢?听闻杨爱卿与钟离爱卿都在当场,杨爱卿还将那人带走了,在你看来,觉得如何?”

杨威一向不为所动的脸上出现了些许细微变化,但转瞬之间又变成了那副板正无比的样子。

回陛下:“臣不知。”

“是么?”皇帝问道,“那钟离爱卿呢?觉得那人如何?”

“臣也不知,臣未曾见过那位燕相。”

“是么?”皇帝道:“怎么一个二个都不知?”他嘴角勾了勾,“如此的话那位燕相大家可都未见过,我这里正好,有那副燕相的画像。几位可以看看,是像还是不像。”

每个人都心思各异,但无一人不是一遍期待一边忐忑,毕竟若是那人真是燕相,所有的事情恐怕都要变一个方向。

皇帝朝身后的高仓道:“将那画拿来。”

画撞在一个锦盒里,锦盒上遍布八卦纹,几名宫人将那画小心翼翼地抬上来,不知道这究竟是一副怎样的画,竟需要这么多人来拿。

那画被挂在画台上,展开的瞬间便是满眼的黄绿之色。

画中一群人骑马在前,一群人乘辇在后,还有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所有人之前,那人一袭劲装,身披红色披风,俨然是个潇洒少年。

少年朱唇白面,唇齿弯弯,单手扛旗,旗上缀着一个大字“燕”。他在绯红花瓣掩映下,笑得豪爽畅然。

这少年是谁,不言而喻。

御书房内瞬时鸦雀无声。

几刻钟过去,终于有人说了句:“这原来便是他。”

循声看去,是那新科状元李孝渊。

皇帝也看向他,问道:“李爱卿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李孝渊道:“传闻中燕相阔面方腮、孔武有力,我当时便想,那人才不过十几岁便死了。若我是他,我定然张扬肆意、无所顾忌,原来,他竟是与我所想一样。”

皇帝道:“爱卿此时也可这般肆意,你也不过十几岁年纪,便成了我大兴的状元郎,行事乖张也当属情有可原。”

李孝渊摇头:“不,比之他来,远远不及。他死之时不过十几岁已是一朝宰相,而我现在也不过刚刚入仕。”

皇帝道:“爱卿不必这般想,朕与先皇比之亦是相去甚远,朕以往曾想过就此放弃,可后来朕知道朕既然坐在这个位子上,就需要为天下黎民负责,如此才能不愧对先皇。”

“燕相原就惊才绝艳,不知多少年才能见到一次那样的人物。可是爱卿,你既是我大兴状元郎,你之才学必然广博,若你都这般想,那我大兴可还有明天可言么?”

“多谢皇上教诲”李孝渊道:“臣知道了。”

皇帝问道:“爱卿还有其他想说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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