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一个字母团的人中枪，死生不明。”

死生不明，但不代表已经死了。

韩瑄说：“很有可能，是那天在监控里看到的影子。”

“女人？”

小篆和唠叨不是很能想象。

“辛佳也是女人，说明字母团没有男女限制。”

韩沉说，“如果Q真的还存在，那么不论男女，这个人才是字母团真正的首领。”

苏眠也反映过来了，惊骇于自己的猜测，却还是说了出来：“也就是说，S的出现，都很有可能是为这个神秘的Q……”

“挡枪。”

韩瑄补上两个字。

瞬间，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凉气。

如果真的是这样。

这个字母团，比想象中的，要可怕太多了。

＊

在家里，司颜不需要任何伪装。

抱着小氟，她懒洋洋地倚在榻上，边上坐着的是穆方城，夏俊艾和罗斌。

夏俊艾满是童心地那这逗猫棒逗弄着小氟，小氟跟主人一样懒洋洋地抬眼又合上。

穆方城帮司颜做着咖啡，含笑看着放松的女人。

“计划打算什么时候进行？”

咖啡放在桌上，清脆的碰撞声让小氟的注意力被吸引，一下跳到穆方城身上。

手上空了，司颜撑起身子，看着面前的三个人。

谢陆一贯安静，现在应该在自己的地方练枪。

辛佳和季子苌自从恋爱之后，都喜欢两个人待在一起。

许楠泊……已经不在了。

至于徐司白，他不配出现在这里。

“S这次的计划，跟五年前好像。”

夏俊艾说出自己的担忧，引得穆方城一声嗤笑。

“M你笑什么？”

“笑你说的‘像’。”罗斌开口，“明明S这次的决定，跟五年前是一样的。”

“我们所有人都可以死在船上，他带苏眠走就行了。”

穆方城可以说是看的最透彻的。

自从跟司颜在一起之后，他对于徐司白越发没有好感。

当一个人的信念崩塌，当信仰不再是信仰，那他就会被抛弃。

抛弃的彻底。

他们本就凉薄无情，认可的人会不顾一切偏袒，不认可的人，即使死在自己面前他们也不会有任何同情。

这才是他们。

如果是五年前，他们不会质疑S的任何决定。

但现在不是五年前。

他们新的信仰，是满心都是他们的徐司颜。

“姐姐，这就是你压着这次计划的原因吗？”

“不全是。”

司颜勾起嘴角。

“徐司白还不确定，韩瑄是有记忆的徐司颜，不是吗？”

“计划不变，不过，我们要改变一下细节。”

穆方城看着徐司颜，是绝对的支持和信任。

他抱着小氟，泾渭分明的阴阳脸在很多人眼里是不祥的象征，但它不过就是被上一个主任以这样可笑的理由抛弃的小可怜。

跟他们小时候一模一样。

所以穆方城会把它带回来。

它也很乖巧，通人性。

突然，穆方城皱了皱眉头。

作为司颜的枕边人，他总觉得，最近司颜看他们的目光很奇怪。

每一眼，都好像要把每个人的轮廓细细描绘刻在脑海里一样。

就像是——

手下的力气突然重了些，小氟叫了一声

从他怀里跳了出去。

穆方城的手且僵在那里，一阵寒意从脚底冒起。

五年前。

她挡在自己身前，最后看自己的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