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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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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辛苦。”严屿抿了下唇,“天气冷了,我给您买了几件夹克外套,放在您办公室了。”

因为外面雨大,严屿怕打湿新衣服,所以选择放到他十二楼的办公室。

严屿沉了口气,说:“我知道您不喜欢买衣服,但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就算您再抗冻,换季也不可能不添衣。之前的秋衣和常服是易诚给您挑的,但易诚这段时间在临时中心上下跑,抽不出空,我比较闲,所以……”

“知道了。”林塑朝他扯出一个浅笑,“谢谢,”

倒正好解决了燃眉之急,他正愁该买衣服了。

严屿跟着一笑,说:“那我就先回去了,首长晚、晚安。”

“嗯。”

虞今越目送他出去,人都走八百里了,他眼睛还粘人家背后转不回来。

林塑奇怪问:“你在看什么?”

“我怎么看那小子怪别扭的。”虞今越沉思说。

林塑不以为意地说:“是有点,他性子就这样。”

“你确定?”虞今越回想着严屿刚刚的神态,“他在别人跟前怎么就不这样?”

“你见过?”

虞今越说:“我没有,但是祁洋见过。他经常跑采集室找祁漫,和严屿打过招呼,还经常跟我夸来着,说这个叫严屿的办事利索,手脚勤快,十分靠得住,就是性子有时候淡了点。”

说到这儿,他放空目光,又去回忆严屿的表情,越想越不对劲,语气深沉:“淡和闷我还是分得清的。”

林塑想了想,严屿在他跟前,说话总是吊着颗心,肢体紧张不说,还会经常扭捏。

跟着他办事的其他人,起初一段时间也会和严屿一样,但时间长了之后,就再没有过这种情况。

认识这么一两年下来,严屿在他面前好像一直都这样,林塑还以为是个人性格问题,

经过虞今越这么一提醒,他才觉得,好像是有点问题。

林塑默了默,问虞今越:“我很难相处吗?”

“没有。”

林塑垂着眼睛,有些想不通。

他觉得自己有时候可能是有点凶,但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应该不至于一见就怕。他脑海中又闪过许多可能,都说服不了自己。

“万一人家是——”虞今越看着他那张难得迷茫的脸,话说一半,咽口唾沫又刹住,“算了。沈珐未让你考虑什么考虑清楚?”

林塑思绪被拉出来,回他说:“他想去净除工程研发室,我没松口。”

虞今越十分认真地说:“没松口是好的,我也不建议。”

林塑没有问他为什么,因为从先前的谈话就知道,虞今越对沈珐未的态度并不友好。

“话说,你到底来干什么的?”他才不信虞今越是来找自己喝酒的。

虞今越福至心灵:“我不放心你。”

林塑冷他一眼:“说人话。”

“……”虞今越说,“我听说沈珐未过来了,怕他不安分,就来看看。”

“不安分?”林塑想不通他为什么会用这个词儿,心底好奇更深一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对他这么放心不下?”

秉持着”来都来了”的理念,虞今越拆开红酒包装,真打算和林塑喝两杯。

他去厨房拿了高脚杯,给自己和林塑各倒一杯。

林塑如临大敌般盯着里头的深红液体,往后仰了几分,手指深蜷,不敢恭维。虞今越却喝得自在,一杯完了接一杯地倒。

他说:“我觉得他们脑子沟多的,多少有点疯魔和变/态”

“……”林塑向他投去难以言喻的目光。

虞今越自我妥协,说:“好吧,我就不扫射了,我单说的沈珐未。”

林塑说:“你之前说涉及隐私,现在能说了么?”

“你以后可能处处都要和他打交道,我就给你透露一点。”虞今越捏着杯子晃了晃,深深叹气,“沈珐未十六岁的时候,杀过人。”

在联合基地待麻木了,林塑并不觉得这两个字分量有多重。

“他的手段极其……难以评价,”虞今越说,“他当时谈了个对象,没出两个月,他就把人弄死了。他给人家注射了什么试剂,把人家做成人体标本,放到他房间床上,天天抱着睡。”

饶是见过再多场面、听过再多奇闻的林塑也不禁瞳孔一震,有点问不出口:“他……有心理疾病吗?”

虞今越摇头:“不知道,这还是第一次。第二个受害者是个女人,在他十八岁的时候,作案手法一模一样。沈澈费了好大功夫才给他把屁股擦干净,后来有关沈珐未的负面信息一点都查不到了。”

这也算是上局机密,但,只要是资历深一点的老人都知道有这么一出,不过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照不宣而已。

虞今越说:“再后来,也没听见他再犯事儿,也不知道是沈珐未转了性还是沈澈手段了得。”

林塑不置一词,陷入沉思,只觉得虞今越口中的人和他这几次见面接触下来的沈珐未完全不符。

搞反差是他们这儿的特色吗?

半天,林塑才点了下头,说:“知道了。”

虞今越也稍微放下心,还好沈珐未来谈的是公事儿,不是些有的没的。他瞥见林塑跟前的红酒一丝未动,撺掇说:“你尝尝,挺不错的。”

“不了,我不喝酒。”林塑垂眸,双手往后撑了一下,下意识抓紧沙发。

虞今越问:“从来不喝?”

“我酒精过敏。”

“是吗?”

“嗯。”

虽然不是生理意义上的过敏,而是比生理过敏还严重的精神中毒。

林塑只要看一眼就觉得胸腔憋闷窒息,快要喘不上气。他迫使自己不去看不去想,撇开头,闭上眼猛地喘了几口气。

似乎瞧出他不对劲儿,虞今越放下酒杯,朝他坐近了些,探头观察,声音缓下来:“你怎么了?”

“困了,要睡觉了。”林塑起身上楼,“虞组早点回去吧。”

虞今越瞧着他背影愣了会儿,站起来说:“这会儿快两点了,外面雨挺大的。”

言外之意不明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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