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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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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区是个一室一厅一卫浴的套间,房间还算宽阔。办公区充斥着冷光,休息套间则是以暖光线为主。

“我偶尔来这儿的沙发午休,还没住过卧室,所以也就没收拾出来,这会儿倒腾不知道得多晚了。”虞今越从卧室柜子抱了毯子出来,“今晚咱俩就在沙发上将就一下吧,我下次把卧室收拾出来。”

沙发空旷,睡三个人都没问题。

林塑在临时中心的办公室也只有沙发,而且,质感大小还不如这儿的。

所以虞今越说的这些,他完全不觉得是问题。

虞今越指了指旁边:“洗漱用品都有新的,在洗手池上面的柜子里,你自己看着来吧。”

“嗯。”

林塑打开落地窗前的智能窗帘,放眼眺望,依然万家灯明,荧荧星空璀璨辉映,月色夺目,仿佛一伸手就能抓住。

他望着那轮偌大的月亮发呆,说:“虞组还挺会享受。”

虞今越一边倒水,一边说:“也不是我会享受,这栋楼设计修建的时候,这个专组组长定的可不是我。”

“是么?”林塑被他勾起好奇,坐回沙发,“那是谁?”

虞今越递水杯的动作手顿了一下,说:“沈珐未沈教授。”

林塑愣了一下,怀疑他说错了,语气疑惑:“他不是搞医学研究的?”

虞今越就知道他会是这个反应,好笑说:“上将以前不还是个特务?”

话是这么说,但林塑觉得这是两回事儿,要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会接下这个担子。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他有能力挑起这个担子。

可沈珐未性质又不同。上局那边肯定有行政专业人才,怎么会让一个专业不对口的人来领导组织团队呢?

虞今越像是看穿他的想法,解释说:“他妈妈沈澈,是上局一处政级委员。如果这次任务圆满完成,所有人都会评奖拿功勋的,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有些人就指望着这次回去能升个处局副官呢。”

林塑听懂了他的话:“肥水不流外人田?”

“差不多这个意思。”

林塑不明白了:“后来怎么成你了?”

按理说,他沈家那么大的权,如果真狠了心要这块肥肉,就算沈珐未对政事管理一窍不通,有沈澈坐镇,也没人能抢走。

“他本人不愿意,”虞今越说,“沈珐未其实都不想来专组的,他妈妈逼着他,他才答应来混混日子。”

“他不乐意还申请来采集室?”林塑觉得矛盾,沈珐未要是真想混日子,像医务组其他人员一样按部就班就好,不知道比在采集室轻松多少倍。

“我也疑惑。”虞今越思索了一下,“他这段时间在采集室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林塑摇头。

“他这个人很……”虞今越犹豫了两秒,还是换了个相对委婉是词儿,“很难琢磨,你对他多留个心眼吧。”

“怎么说?”林塑好奇。

他知道,虞今越能说出这种话,绝对不是因为职位之争而起的偏见。

虞今越微微蹙额,只是说:“有些事涉及隐私,反正……你尽量别招惹他。”

对于无关紧要的事,林塑好奇归好奇,但也没理由去刨根问底,既然虞今越都这么说了,他自然也没再多问。

奔波忙碌了一天,好在天凉不发汗,林塑也不喜欢光溜溜地在别人屋子里,哪怕是浴室,他也不喜欢,所以他只是简单洗漱一下,就和衣而睡了。

虞今越倒是比他讲究,愣是全身上下洗了个遍。

凌晨两点整,虞今越披着浴袍从浴室出来时,沙发上的人已经没动静了。

客厅只留了一盏灯,方便虞今越。

他轻手轻脚地靠近沙发,垂眸看了眼。

林塑侧躺朝里,眉目紧闭、呼吸匀长,一只手搭着脖子,毯子只盖在了胸口以下。

睡姿不算凌乱,但和虞今越想的有出入。他心想,林塑这种各种部队辗转多年的人,按理说,不应该睡得跟豆腐块一样板正吗?

还是不能刻板印象,虞今越这么想着,绕到沙发前面,准备过去关灯。

但他刚到沙发跟前就停住脚步。

他见林塑耳廓上,还有一道没清理干净又已凝固的血斑。

虞今越想了想平时林塑见不得脏东西的模样,要是知道自己挂着另一个人的血睡一晚,估计得嫌弃恶心死。

他决定当个好心人。

虞今越又重回浴室,拿了张湿帕子出来,隔着沙发椅背,微微弯身,动作缓慢地给他拭掉污血。

擦拭干净后,虞今越倒也不着急走,反而撑着椅背,静静注视起来。

大概是长久没经受过日照,林塑肤色虽偏白,但又经历过长时间辗转磨砺,皮肤是有些糙的。

不过胜在五官轮廓都好看,就这么侧躺着,碎发快要遮住眉目,更显眉骨深邃,浓密眼睫遮不住山根,一截小臂将嘴唇下巴挡住,手腕隐进颈窝,横过去盖住了下颌。

这样的侧颜,比起正脸多了几分冷厉。

虞今越凑近了几分,进一步仔细观察。

林塑平日里不管是气场还是神色,通通锋利如刀,让人不敢轻易靠近,这会儿安静得出奇,相较于平时略有反差,周遭静谧下,连他呼吸声都听不见……等会儿,刚刚那会儿呼吸声不是还挺明晰的?

虞今越正疑惑,就要探手试鼻息。

这时,林塑倏然睁眼,攥住他伸过来的手,定在半空,目光上瞥,淡声说:“我不建议你挑这时候报仇,赤手空拳你打不过我。”

虞今越听见林塑声音,冷不丁被抓了个现形——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现形——他慌忙撇开视线,登时站直收回手,脑子一热,感觉浑身发烫,周身血流汹涌,就快喷/薄出来。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鼻下又是一股热流。

虞今越立马堵住口鼻,郁闷地问林塑:“你不是睡着了吗?”

“刚醒。”林塑在各种压抑环境下生活多年,不可能没一点防备心,所以那湿帕子沾上自己耳朵的时候,他就醒了。

他摸了下擦红的耳廓,似乎明白虞今越刚刚在干嘛,朝下偏了下脸,语气缓了缓:“做好事跟做贼似的。”

虞今越胡乱抹了几下口鼻,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为自己辩解,声音被捂得有些朦胧:“我刚没想打你,只是确认下你气息是否正常。”

“你怎么又……”林塑才瞧见他又流鼻血,手上到处都是,眉目不展起来,“你不会肝火过盛吧?”

虞今越扭身,一边往洗浴间快步走去,一边赞同地说:“你说得对,我哪天该去体检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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