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不长的手表,他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这个手表贵吗?要是不贵的话,能不能帮我媳妇搞一个啊?”
周不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这块表其实是他捡来的,他也不知道贵不贵,可在朋友兄弟面前,还是得留点面子,“这个啊,挺贵的,要两千块钱,而且还是限量款,很难买到的!”
听到价格,简文军眼神黯了下去,两千块钱,他要不吃不喝一年都不一定能存到,不过......
为了媳妇,别说是一年,就算是三五年,也值得!
就在简文军开口时,周不长忙岔开话题,“先不说手表的事情了,我今天是来找书意的,她上次跟我媳妇说的那个医生,我想去咨询看看,你们明天有空的话,能不能陪我一起去看看啊?”
“你要看病自己去看好了,拉上我-干啥,你都险些把我吓出病来了,我不去,坚决不去!”
“那我去找书意!书意,书意......”
周不长往卧室冲去!
简文军忙拦住他,卧室里的女孩,说不定现在还趴在床上没穿衣服呢,那可是他的媳妇,绝对不能让外人看了去。
“我去跟书意商量下,你在这等我!”
简文军像猴一样窜进卧室,随手啪的一声把门带上。
正如他所想的一样,付书意睡得正香,衣服也没穿,他给付书意找来衣服,费了很大劲才给她穿好,等忙好这些后,才去开门,“书意还在睡,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你也早点回去吧!”
“我不回去,我要在你家住!”
简文军家这么难找,山这么难爬,他才不要回去。
“我家房间不多,没地方睡啊!”
“我就在你们房间打地铺好了,就一晚上,很快过去了!”
简文军想了想,去拿了一床席子,然后又找来棉被给他铺上,并警告道,“我家书意睡得浅,你可别弄出什么声来吓她!”
“放心,放心,我保证一点声都不出,就像个死人一样躺着一动不动!”
简文军心想,“那更吓人了!”
原本是浪漫而美好的一-夜,却遭到接二连三的破坏,简文军的欲-望这下浇灭得透透的,怀里的付书意以及地上的周不长一觉睡到天亮,而他则睁着眼睛到天光。
受伤的男人,天光时刚眯上眼,却又被付书意的声音给吓醒。
“文军,都怪你,你昨晚就不知轻点,我腿也好酸,屁-股也痛,我全身都痛,你这个坏男人,臭男人,对女孩子就不知道温柔点嘛!”
付书意大早上的一顿输出,把两个睡着的男人都惊醒了。
“书意,别说了,快别说了!”
急得简文军忙去捂住付书意的嘴。
付书意用力推开他,“干嘛不让我说?我现在身上哪哪都疼,都是你昨晚折腾的!”
“简文军,你这个混-蛋,你不是人!”
简文军在心里骂自己一遍又一遍,他温柔地把付书意抱进怀里,压低声音说了句“书意,对不起!”
昨晚他是第一次,虽一直在洞口游离,却也把付书意折腾得够呛。
“哎呀,我也不是怪你啦,是我自己主动的,要不是我非要去摸你,去亲你喉结,反正都是我主动的,你不用自责!不过,下次能不能温柔点啊,还有别再把床给搞塌了!”
付书意这几句信息量好大,周不长都惊呆了,原来简文军私下玩得这么野的么,连床都搞塌了?
这是多激烈啊?
果然,找简文军请教真没找错人,说不定人家已经偷偷看过神医了,这体力,啧啧。
要是他也吃了神医的药,说不定能天天搞得朱见弟下不来床。
简文军一回过头来,发现周不长的眼睛都快长他身上了,好像在看一种什么了不起的猛兽?
顺着简文军的目光,付书意很快也发现了周不长,她尖叫一声,忙用被子捂住脸,羞愧的想找个洞钻进去。
不是,这人啥时候来的,那她早上说的那些,都被外人听了去,这也太社死了!
“嗨,书意,早上好啊,我来借个宿!我先去院子里吸两口干净的空气,你们继续啊!”
周不长胡乱抱着一堆衣服就去了院子,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早上,三个人都挺尴尬的,尤其是付书意,她都不敢出房门。
等简文军去厨房准备早餐时,周不长跟着进去了,“文军哥,你快跟我说说,你们那床是怎么塌的,你怎么这么猛啊,是不是去看过什么神医啊?”
简文军挽起袖子,露出他的肌肉,“我这么强壮还需要看神医?”
说完还把周不长从头到脚鄙视了一遍。
周不长跟简文军吃过早饭后,就出发了,两个人一路上有说不完的悄悄话。
一开始周不长非要付书意跟着,但简文军说啥都不依,问就是不能让付书意累着。
当然,还有个最重要的事,就是他也想一起看看,因为他凌晨四点钟,他的大蘑菇没有醒!
莫不是昨晚真被周不长半夜的鬼哭狼叫给吓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