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时:“大哥如今刚回到京城不久,而且儿臣听闻,出了年关,大哥就要启程返回漠州,儿臣想尽一份为人子,为人臣的职责,为父皇分忧。”
萧伯言:“可匈奴野性难测,近两年你大哥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才使得匈奴在京城不曾横生事端,你有把握稳住匈奴吗?”
萧羽时笑了笑:“是否有把握,不在儿臣,而在父皇,匈奴臣服的不应当是儿臣们其中某一个人,而是父皇,若匈奴真心臣服,由谁接待,又有何区别?”
剩下的话,萧羽时未说,但萧伯言也应想到,若是对其中一个使臣和颜悦色而对另一个使臣大放厥词,其中的原因确实值得深究。
萧伯言一锤定音:“那好,朕即刻下旨,此次接待匈奴,由你全权负责。”
萧羽时:“儿臣一定不辜负父皇的期望。”
萧锦笙就这样牵着姜宥的手毫不避讳地走进公主府,门口守门的侍卫都不禁侧目。
公主府这是终于要迎来男主人了?
姜宥:“公主,这样会不会有损你的名声?”
萧锦笙:“还叫公主?”
姜宥:“那…那叫什么?锦笙?”
萧锦笙在姜宥的耳边蛊惑道:“我的亲人都这样叫我,你作为我唯一的夫君,就不想叫一个没有人叫过,只属于你的称呼?”
因为离得很近,萧锦笙清楚地看到姜宥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萧锦笙笑得更加愉悦:“你觉得呢?”
姜宥声音极小:“笙儿。”
萧锦笙明明听见了,却还是故意板起脸抱怨道:“你这么小的声音谁听得到?你平时练兵是这个声音?”
姜宥却在此时一把揽住萧锦笙的腰,迫使她贴向自己,轻声说道:“那自是不同的,毕竟笙儿是我钟情之人,想要放在手心里呵护一辈子的那种,又有谁能与笙儿相提并论?”
小甜跟在两位后面,似乎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场面,公主和姜世子……他们竟然,什么变成这种关系!
姜宥:“可笙儿是陛下唯一的嫡女,陛下会同意笙儿远嫁北境吗?”
萧锦笙的笑容淡了一些:“这些都不会是我们之间的阻碍。”她没有说的是,萧伯言巴不得她找个人赶紧嫁了,又哪里会在乎是远嫁还是近嫁。
鲁荣近日特别留意池老爷的订单,果不其然,在池老爷派仆从来铺子下单时,鲁荣及时将那仆从拦住:“小兄弟,请留步。”
仆从一脸疑惑地看向鲁荣,鲁荣笑着解释道:“是这样的,今日我们早上铺子来了一个大单子,这恐怕无力再完成池老爷的单子,还望小兄弟将这份订单收回。”说着将手上的订单还给仆从。
仆从:“鲁老板的意思是拒绝我们家老爷的订单?”
鲁荣连忙摆手:“不敢不敢,只是今日确实分身乏术,还望小兄弟能够体谅,改日我亲自登门,向池老爷赔罪。”
仆从默不作声转身离开,毕竟,主人家的事他也不好说太多,还是让自家老爷来处理这件事。
鲁荣看着仆从离开的背景,叹了口气,真是多事之秋。
碧雪生怕鲁荣和人发生矛盾,赶紧追出来看看,见鲁荣无事,也不自觉松了口气。
“鲁荣,好久不见!”清脆如黄鹂般的声音从鲁荣身后响起,鲁荣看清那人是谁后,脸色迅速的阴沉下去,抿唇不语。
那女子毫不在意鲁荣的恶劣态度,继续笑意盈盈地说道:“鲁荣,我们之间这样的关系,你对我这个态度,合适吗?”
鲁荣神声音冷然:“杜霜,你住口,我和你,早就没什么关系了。”
当初他家中落魄,她消失得无影无踪,如今见他生活风生水起,又在这里攀关系。
杜霜:“鲁荣,你从前对我不是这个样子的,如今这般对我,是因为她?”杜霜的眼神落在碧雪的身上。
鲁荣近乎本能地将碧雪拽到身后,不让杜霜瞧见她一丝一毫:“我这样对你,是因为你就配这样的对待,与旁人无关。”
杜霜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说出口的话带着十足的伤情:“从前,你也是这样维护我,到底是物是人非,是我太天真,以为你还念着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