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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如影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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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床边,温曲儿松开双手。苏玄染不紧不慢解开衣衫,举止间透着淡然闲适。

温曲儿伫立在他背后,轻柔为他褪去外衫。

苏玄染面朝里侧身躺卧下来,清冷的脸庞在此时多了几分温润,低垂的眼眸里,满溢着眷恋与爱意。

温曲儿拆解着他的墨发,柔顺发丝在指尖滑过,带着温柔触感。她身姿慵懒,却难掩满心的关切,轻斜倚在床榻边。

看着苏玄染背后受伤的地方,疼惜、关切、忧虑、不舍,各种复杂情绪交织,在眼眸深处肆意流淌。

次日清晨,天色尚蒙昧未亮。

温曲儿脚步轻缓走入房里,抬眼望去,却见苏玄染已然将一应事宜收拾妥当,此刻正安然静坐在书桌旁,沉浸于书卷中。

温曲儿走近他身旁,为他换药包扎。待处理好,她站于他身后,拿起放置在一旁洁净的里衣与外衣,轻柔为他除下里衣,又依次为他披上。

待衣衫着好,牵起苏玄染衣袖,引着他来到梳妆台旁,将他墨色青丝规整高束。

诸事完毕,二人并肩走出房门,两人自始至终,静谧无言。

行至房门外,苏玄染脚步停驻,他目光深沉凝望着她。沉默片刻,他方才轻声开口:“我这便要走了,你务必好好照顾自己,万不可马虎。”

温曲儿听了这话,浅笑嫣然,轻声回应:“好,你且安心备考便是,仔细照看好身上伤口,莫要为我忧心挂念。”

苏玄染闻言,身形微顿,欲言又止,几番内心斟酌权衡后,才低低言道:“若……若你偶然,途经周府附近时,可寻我……我自会现身相见。”

温曲儿静静看着他,脸上明媚笑容依旧未改,轻轻点头。

直至苏玄染的身影隐没在紧闭的院门外,她明亮的眼眸,悄然黯淡。那是一种深植于心底,无法言说的惆怅,其中还夹杂着难抑的担忧。

是夜

温曲儿沐浴过后,回到房中。她伫立在衣柜前,从中取出苏玄染那件受伤破损的衣衫。

昏黄灯光笼罩下,温曲儿眼神专注且温柔,将衣服平摊在桌上,破损处格外醒目,她蹙起眉,神色间流露出疼惜。

她取来针线,手指略显生涩穿针引线。目光锁定手中衣物,每一针每一线都极为谨慎。

只是她的手艺确实欠佳,针脚歪歪斜斜,她时而咬唇,时而叹息,尽是对自身手艺的不满,却又透着绵绵情意。

周府,暮色四合

苏玄染身着一袭玄色长袍,身姿修挺,款步踏入别院。

墨竹寸步不离紧随其后,他目光牢牢锁定在公子身上,满脸皆是忧色。

公子面色稍显苍白,身形略微僵硬,一举一动皆透露出不自然之感,墨竹心中不禁为之一紧。

两人步入房内,墨竹几次欲言又止,唇嘴张合间,未出口的话语似有千钧重。最终,他还是没能按捺住内心的焦灼,轻声问道:“公子,您这是……莫不是受伤了?”

苏玄染听闻,只是抬眸,向墨竹示意。

墨竹心领神会,极为小心为公子褪去外衫。衣衫除去,只见里衣上仍残留着少许血迹,想来应是方才的动作,不慎牵动伤口所致。星星点点血迹,在白色里衣上格外扎眼。

墨竹眼神瞬间收紧,手忙脚乱去取来上好的伤药与干净的布帛。

墨竹双手微颤,小心翼翼为苏玄染褪去上衣,当看到血肉模糊的伤口时,他眼眶瞬间泛红,满心担忧。

墨竹强自镇定,双唇紧抿着,不敢多言,开始准备清理着伤口,只是满脸的忧虑却怎么也遮掩不住。

苏玄染见状,微蹙眉,似是伤口的疼痛让他有些许不适,转瞬又恢复淡然自若的神情。

他语气虽轻,却自有威严之感,温言道:“无碍,此事切勿声张。”

墨竹闻言,轻应诺一声,赶忙强压下心中的不安与忧虑,专心为公子上药,心中默默祈祷着公子的伤能够尽快痊愈如初。

待药上好,墨竹不敢有丝毫耽搁,匆匆前往小厨房熬煮汤药。

沐浴盥洗后,墨竹为苏玄染披上一袭暗红锦缎长袍,锦缎质地柔滑细腻,色泽浓郁,尽显华贵。

苏玄染步履沉稳行至屋子内,走向古琴,他手指轻拂过琴弦,琴音流淌而出。

墨竹在屋外静静聆听着琴音,他不禁蹙眉,心中暗自思忖:许是因受伤之故,公子今晚所弹奏出的琴音,确实不如往昔那般清逸悠扬。只是,其中所蕴含的情思却依旧如往昔那般深沉。

公子每次回去一趟,便会心乱一次,个中缘由,墨竹虽略知一二,却也难以真正感同身受,毕竟这情爱之事于他而言,太过难懂。

只知道公子每次回去,都不愿带他一同前往,他心里头也着急,想着自己跟在公子身边,总能帮上些忙吧,可奈何根本没那机会。

此次,更是带着一身的伤归来,且收拾得那般仓促。

墨竹心中的忧虑越发浓重,他双唇紧抿,不时将目光投向房门方向,眼神中满是盼望,只盼着公子的伤能够尽快痊愈如初。

一曲终了,苏玄染从容起身,款步走到书桌旁落座,探手取过毛笔,在砚台中蘸取墨汁,神色专注宁静,笔尖在纸上悄然划过。

时光流转

温曲儿行走在镇上街道上,她脚步忽然停驻,目光悠悠朝着镇上南边方向。

苏玄染此刻正在那处,距离说不上近在咫尺,却也并非遥不可及,只需悠然步行上一段路程便可抵达。

倘若此时,她按捺不住内心的那份念想,前往寻觅,他定会如约,现身相见。

细细算来,距离上次苏玄染归家,已过去好几日的光景。

温曲儿心里不停想着,也不知他身上的伤是否好些了,这般想着,心中陡然涌起想要与他说说话的冲动。

她向前迈出一小段距离,越走脚步越缓,终是停住。

此时的他,想必正在安心备考,自己还是莫要多打扰,待考试结束,他自会归来。念及此,温曲儿眉眼间皆是温柔笑意,满含着期待与眷恋。

她脚步轻快转身,朝着成衣店的方向款步走去。在店内,她为自己与苏玄染分别购买一些款式新颖、质地精良的衣物。

时光流转

清晨,万籁俱寂,微薄亮光,悄然浸润着浅蓝色天幕。周府门口,一辆装饰典雅的马车静静停驻。

苏玄染一袭淡蓝色长袍加身,神色淡然自若。墨竹拎着包裹相随,二人款步朝着马车行去。

苏玄染稳步登上马车,墨竹紧跟其后。马车帘子落下,车夫一声轻喝,马车启动,车轮辘辘有声,驶向远方。

时光流转

温曲儿依旧每日忙碌于糕点相关事宜,不时前往镇上闲游一番,采买些生活用品,选购些心仪之物。

中秋佳节悄然而至,此次她并未动手制作月饼,而是品尝了黄金酥月,同时为自己准备一份单人火锅。

时光流转

周府门前,报喜之人扬鞭策马,疾驰而来,清脆马蹄声划破府前宁静。

中举的喜报率先抵达周府,一时间,周府上下被喜气笼罩。周老夫子满面笑容,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其后,送苏玄染去参加秋闱的马车才缓缓归来。随着马车的靠近,府门前,前来送礼之人络绎不绝。

苏玄染十七岁便高中举人的消息,如燎原之火,瞬间燃遍大街小巷。一时间,街头巷尾皆在热议着这位少年才俊的非凡成就。

早为生员时,苏玄染便已崭露头角,引得众人侧目,如今高中举人,更是一跃成为城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这一次,众人送来的礼品,较他为生员时,数量激增,琳琅满目,堆满周府庭院。

在这堆积如山的礼品中,彰显出的不仅是财富,更是对苏玄染这位少年举人的赞誉与期待。

此后一段时间,求其墨宝之人也是络绎不绝,纷至沓来。

周夫人也是满心愉悦,她精心为苏玄染筹备的衣物饰物数量颇为可观,随着那些送礼之人送来的礼品,一箱箱被抬进内院中,为苏玄染所设的庭院里。

墨竹手拿笔墨,将每份礼物认真登记在册。

在王员外雕梁画栋的府邸中,宽敞大堂里灯火辉煌。

王员外身着华贵服饰,双手负于身后,蓦地发出一阵爽朗豪迈的大笑。

他转头,向身旁的心腹之人急切吩咐道:“速速去定制最为上乘的画框,将上次求得苏公子的墨宝取出装裱,置于大堂最为显眼处。”

心腹之人赶忙点头应承,眼中满是敬慕之色:“老爷真高见!您这眼光实在精准。想当初苏公子还只是生员时,您便轻轻松松求得此墨宝,如今他已高中举人,那求墨宝之人可是络绎不绝。”

“听说老爷您的死对头想尽办法都未曾求得,那家伙为富不仁,如今这般求而不得,实在是大快人心。”

王员外闻言,得意神态更甚,满是自豪,抚着胡须言道:“哼,那是自然。我王某人的投资眼光向来独到。”

王员外不禁回想起,当初亲自去求取墨宝的情景,之后更是有幸,暗中通过苏玄染身边的墨竹牵线搭桥,得以与苏玄染在生意场上合作。

这段时间下来,他才惊觉苏玄染不仅天资非凡,在经商方面更是才能卓越。

这短短半年时间,在苏公子暗地授意墨竹的指点下,他已斩获颇丰,如此下去,要超越那个一直压他一头的死对头,可谓指日可待。

思绪回转间,他似是突然忆起某事,大手一挥,豪迈之气尽显,朗声道:“自本月起,每月施粥再加三日,权当为本老爷与苏公子积攒些善德。”

苏玄染中举的喜报,随之也送到苏家院子与林家村里。温曲儿和林大婶等人一得到消息,早早备好回礼。

今日,苏家院子里热闹非凡,温曲儿与林大婶、林小弟一同招呼着村里前来送礼的众人。今日的热闹景象远超苏玄染为生员时,人们纷至沓来。

温曲儿笑意盈盈接待着村民们。林大婶站在一旁,也是满面热忱笑容,帮着温曲儿收受礼品并且回礼。林小弟穿梭在人群中,机敏引领前来的村民去往合适之处。

前来送礼的村民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祝福的话语洋洋洒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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