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天我一直在研究真正的花季河预言以及我得到的事实。
“咒铸能”是什么意思?诅咒将会铸造出能力?
我拿了学数学的那份思维出来。
我现在已知诅咒仪式要付出血的代价,生命能量在血里,也就是说诅咒仪式要付出生命能量的代价。
再结合一下花季河的预言,答案呼之欲出。
生!命!能!量!可!以!造!就!能!力!
可我却不知如何下诅咒并完成仪式。
我的研究方向应该是诅咒了。
解决了能力的疑问,对其他事的疑问却不减反增。
我为什么没有死于死亡迷雾?为什么莫代里星会改为莫代香?
两个看似无关的问题困扰着我。
这一切背后……是什么?
正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我的桌子裂开了。
裂得彻底,我想,没什么人能修好它。
那似乎是在警告我,警告我不要去研究更多。
因为我是个打算以一种邪恶手段得到能力的罪大恶极的无能力者啊。
可我不会停下来,就像小时候看的《贝琳历险记》里的度丝一样。
我的执着会带着我继续研究。
这些事,我谁也不能告诉,就连最亲密的朋友也不行。
我不能把无辜的人扯进来,从我开始研究的那天开始,我就不再无辜。
我研究诅咒,是一个潜在的杀人凶手,所以淡水要杀我。
一切合理起来了。
我的书桌裂开,引得众人都将目光投向我。
“老师!斯塔丽特的书桌裂开了!”
结果就是这节课基本没怎么上。
下课后,我问:“如果有人说我是……一个……潜在的……杀人……凶手……你们……会怎么办?”
雷茨是第一个做出回答的:“是谁说的?那个人凭什么那么说?我最知道你了,你?不可能的。”
勒伊法和珊纷纷附和。
是预料之中的回答,谢谢你们,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我最多用自己的血给自己下咒,我不会伤害别人的。
淡水啊淡水,你们能不能明白这件事?你们的恐吓不会使我退缩,不会。
我会让你们看看,我,斯塔丽特·芦雷·厄瓦是怎么在你们的追杀下拥有能力的。
……
字条女士的辅导课又限时回归。
「森涌语的基础用语」
我看着写满一张纸的森涌语和泽稀语陷入沉思。
学会它,我就是会三种语言的人了,我告诉自己。
一边试图背诵着那张纸的内容,一边向图书馆走去。
《血色赤卉城》是我的目标,书单上的书只有它我没看过了。
……
“希达看看四周,是血,是已经化作暗红色和棕色的污渍的血。
她没有惊讶,因为那正在她意料之中。她走到窗子前,向下看。
先前自相残杀的人没了,这倒不是因为他们良心发现,而是因为他们全都已经死去。
恶心。她想。”
我仅仅看了一个开头而已就感到这是一个很黑的故事。一般故事开头不会见血,而这故事显然不一般。
我想看下去。
“那是可怕的疫病,幸存者……似乎只有她一人。她前几天亲眼所见他们的嗜血以及失去理智。
她是赤卉城唯一的人了,一个失去权力的及神明。”
及神明?这不是历史书上才有的吗?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是混乱时代才有的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