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莫名其妙的诗歌并不足以成为令我操心的事,实际上……我也没空去操心。
自我的脸莫名其妙受了伤开始,就好像有什么开关被人启动了一样。
倒霉事一件接着一件擦肩而过。
虽说没有实质上的伤害,但惊吓是一点儿也不少。
任谁都不会在亲眼见证离自己几乎没有距离的作业瞬间化为粉末时毫不惊慌。
任谁都不会镇定起来,难道还有例外?
我显然不会是什么例外。
不过,有件事值得肯定。
这段时间发生在我身上的事逃不过我最亲密几个朋友的眼睛。
想想我的脸上刚拥有那道疤时的对话,就觉得友情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情感。
……
当时我是在回教室的路上,不知道是应该庆幸还是难过,那件事发生时我的几个朋友都不在身边。
我就是在走廊上遇见她们的
“斯塔,你借的书还回……你的脸这是?”
“啊,我只是摔了一下,哈哈没什么大不了的。与其关心我的脸还不如关心关心我的腿。”
对不起啊,我当时刻意隐瞒了关于我的脸不是摔坏的这件事。
我不希望你们卷入这事,更不希望那可能的危险降临到你们头上。
背后捣鬼的人啊,可别让我知道你。
又或许是我想的太多。
“还疼吗?”
“我的脸都愈合了,哪里会……呃,我的腿早就不疼了。”
骗你们的,还疼。
然后是——一个令我喘不过气来的拥抱。
“不过嘛……你的伤口是怎么这么快愈合的?难不成你也和我一样是绕检者?”珊向我身上打量了几眼。
很可惜啊,我,根本不是。
我更不是那种什么都为了面子为了虚荣的人。
再不想要做无能力者,也做不出为了一个名头撒谎的事。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我自然是不会要的,自己没做的事也是同理。
我向她说了实话。
“那……她就这么走开了,只说了那两句话?再就没说别的?”
雷茨算是把我问住了,我自己都好奇的事,哪里拿得出什么有用的回答呢?
“我向来不骗人。”
这是我唯一能说的了。若是继续问这种问题,我大概就只有装哑巴一个办法了。
“那我就不明白了,她这么做到底是要干什么?”
“谁知道呢?”
话题算是告一段落,心却静不下来。
是啊,她到底是为的什么?帮助我,然后走开,什么也不要。
这种做法甚至不能够博来多久我的好感,丝毫没有好处。
……
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一回忆到这,就突然想起前些天在书上见到的怪异符号和那个不明所以的“死”字,以及……我当时猜想中的诅咒仪式。
其实我现在也不清楚诅咒到底是什么。
书上可以看到提及“诅咒”的文字,却看不到介绍“诅咒”的文字。
或许是有什么人,不,那绝不是一个或几个人有办法做出来的。
唉,或许我该……整理一下有关于诅咒的东西?
以下是我的整理:
一、花里斯光历史博物馆的馆藏图书
“粉海维系诅咒,淡水监督诅咒。十七种诅咒维系粉水,十七种能力生产淡水。”
二、星星谷石碑
“以三十四种能力封印十五种诅咒于此,由粉水维系,淡水监督。”
“西格·花里斯光·莫代里星、海·澜辉、多里伊·青·溯。”
三、罗利莱斯推荐的书
“如果你走在大街上,你至少会发现一场诅咒仪式。”
因为我已推测出诅咒仪式需要血的代价,所以还可以填上两条:
四、望溯城文物上用森涌语刻录下的文字
“血的代价。就是这些,不多不少。”
五、罗利莱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