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前面,示意灶门祢豆子回去。
小姑娘摇摇头,倔强的盯着儒鹭金,好像在辨认什么。
看的儒鹭金有点汗流浃背了。
他小心托起灶门祢豆子,反手给她换了个面,往灶门炭治郎他们那推了推。
但灶门祢豆子不走,她又回来扒着儒鹭金“呜呜”出声,嘴里咬着防止她不小心伤人的竹筒。
灶门祢豆子可以自由控制体型,当她进入灶门炭治郎背她的箱子时会缩小身体。
现在的灶门祢豆子就是四五岁小孩子的模样。
“啊祢豆子,不可以对别人这样。”
原本灶门炭治郎他们正在车厢找寻炼狱杏寿郎的身影,成功看到了因为食物好吃自顾自大声称赞遭人围观的炎柱。
正要去打招呼,灶门炭治郎突然发现箱子里的妹妹没了,他吓了一跳,赶紧四处寻找,很快发现了揪着儒鹭金衣服不放的灶门祢豆子。
这次,他注意到了儒鹭金不同于常人的眼睛。
对视几秒,灶门炭治郎回过神,连忙抱起灶门祢豆子,对儒鹭金连连鞠躬。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家妹不是故意的!”
日本人的鞠躬礼对种花人来说是很大的一种礼,这是儒鹭金在日本生活几年也习惯不了的习俗。
较常人白皙很多的手从长长的袖口探出,儒鹭金轻轻拍了拍灶门炭治郎的肩膀。
灶门炭治郎还要继续鞠躬的动作顿住,抬起头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儒鹭金,见这个长得很好看的人对他笑着摇了摇头,用口型说了句没事。
灶门炭治郎的脸微红,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看呆了,他试探的问:“……是没关系的意思吗?”
对方点了一下头。
与常年锻炼,手上都是厮杀出来的茧子与伤疤的自己不同,灶门炭治郎能够看出这是个常年不用劳作的人,衣服也是镇上人的装扮。
这个距离灶门炭治郎还能嗅到对方身上独特的香气。
是哪户人家的少爷小姐吗?
不能说话吗?
灶门炭治郎面上忍不住流露出惋惜,他再次给儒鹭金鞠了一躬,“那我们先回去了。”
幸好小孩子不占座位不用买票。
不过众目睽睽之下把妹妹塞回箱子里的灶门炭治郎,自炎柱之后,同样获得了车厢内的人看怪人的视线。
我妻善逸快要嫉妒死能和漂亮姑娘说上话的灶门炭治郎了。
但看着依旧可爱美丽的祢豆子妹妹,我妻善逸脸红心动的同时,又碎碎念着劝自己要对灶门祢豆子专一。
最里面的嘴平伊之助又把头探出窗外了,不过被提醒后,这次他只探出了一个脑袋。
灶门炭治郎温声安慰好箱子里的妹妹。
虽然很奇怪妹妹的异常行为,但抓鬼在即,还是要先和炎柱汇合。
长发对接下来的行动多少不方便,儒鹭金理了理头发,从袖口撕下来一截布用牙齿咬着简单绑上。
两方等待,时间并不长。
突然,儒鹭金直起身体,直接打开车窗,众目睽睽之下跳了下去。
车厢的人因为这一变故发出尖叫。
灶门炭治郎第一个跑到车窗向下看去,已经什么也看不见了。
‘为什么?’
‘是自杀吗?’
但是没有血腥味,还是因为火车速度过快闻不到血腥?
灶门炭治郎拦腰抱住要一起往下跳的我妻善逸,“冷静善逸!”
“放开我炭治郎,那么漂亮的姐姐我不能让她轻生!”
灶门炭治郎:“……”
我妻善逸一顿,“你这是什么表情?呐炭治郎,她可能死了啊。”
“什么姐姐,他不是个男的吗?”
嘴平伊之助查看着外面,闻言疑惑道。
我妻善逸一点不信,“怎么可能,她那么漂亮!”
“漂亮?”
嘴平伊之助咧嘴,将头套拿下来。
我妻善逸表情绷不住了,“啊啊可恶啊不要让我看见你这个女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