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你消气了吧,我刚刚可没有装,我是真的快吓死了!”石介又抬起了头,看着石溪的脸。
石溪抿唇笑了笑,问石介:“饿吗?想吃什么?”
晚上的饭局是真,但吃到一半,有人来说石介叫了个小鸭子,石溪心里虽然不怎么高兴,但想想石介在他这大概憋屈,找个会伺候的纾解一下也好。但过了会儿,又来说石介跟申海搭上了,照片里两人很亲昵,石介脸上的神态温柔又无邪,还是跟从前一样,好像自己不仅不上他的心,连困扰都不算。
“我……既然你不生气了,我可以回去吗?”石介祈求的说,“我想回家。”
石溪眉头一蹙:“回家?”
“回我自己的家呀!”石介说,“你有事叫我就好了,我会立刻过来的。”
石溪看着石介,舍不得发狠,只是很清淡的说:“太晚了,你就在这睡吧!”
“不了,我现在又不好睡,闹得你也睡不好,你每天那么忙,需要好好休息。”伴君如伴虎,谁知道什么又惹他生气了,石介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在自己家里自在一点,你放心,我哪里也不去,就在家里呆着,你叫我才出来。”
话都说成这样了,石溪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留下,只好眼睁睁的看石介离开。
石介穿了一身石溪的衣服走了,他自己叫的专车,在富人区开专车的司机素质要好许多,看石介上了车坐不下来,倒抽着凉气一脸痛苦的样子,想也知道肯定是被有钱人吃过的快餐,但并没有露出鄙视嫌恶的神情。
“这年头钱都不好挣。”司机感同身受般的说了一句,并且给石介递了根华子和打火机。
石介以前是抽烟的,后来有了女朋友,被女朋友给逼的戒了。之后就很少抽了,申海给他才会陪着抽个一两支,一群人疯嗨,别人都在里面加料,只有他俩抽干净的烟草。
石介接过,冲着司机笑了笑,苍白的脸上神情脆弱又带着几分妖孽。
司机方才没好意思细看石介,此刻一抬眸,内心猛地咯噔了一下,大夜里的后脊生凉。这男人漂亮的几乎惊心动魄,简直不像人,像鬼魅,像狐妖,仿佛下一刻就要露出獠牙咬住脖颈贪婪的吸人血。
石介点上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肺里转了一圈,半晌才吐出来。
还好,许久没抽,竟然也没被呛到。
到家已是深夜,几乎都灭了灯,石介抬头,发现他家的灯亮着。
小时候特别期盼这盏灯能亮着,但即便哪天灯真的亮了,一路欣喜的回到家也未必会有开心的笑脸。石介之所以留不住钱,很长一段时间是因为他的钱都被汤美兰拿走了,他也不是不想给,只因为能力太弱,他等不到汤美兰回来要的那一天了。
石介艰难的爬上了十一楼,花了比之前三倍的时间不止,累得大喘气,哪哪都难受,虽然不再疼的撕心裂肺了,但还是感觉一碰就要散架。
用钥匙开了门,动静从卧室里传来,石介想着不是胡晓明的风格,难道还真分了?
汤美兰能跟胡晓明两三年,石介还以为会靠谱点了,结果又是这样,她不累石介都替她累。
卧室的门没关严,露出了一条半人的缝,石介好奇想看一眼,到底是匹怎样的野马,不能是眼镜蛇吧?
汤美兰正赤身躺在床上,石介像她,天生的冷白皮,晒不黑也吹不老,白的发透发光,快五十岁了,依然紧致有弹性。
男人站在床下,夹住了汤美兰悬空的脑袋,以非常暴力的姿势往最深的地方捅去。感觉真能顶到胃,汤美兰整个人都扭曲变形了,石介第一次看到这场景的时候真怕他妈就这样被玩死了,可后来发现她好像很沉迷各种变态玩法。
石介问她怎么才不会干呕,她说来多了就习惯了,石介又问她是怎么吃的下去的,她说一滴精十滴血很补的,石介还问过她很多次,高|潮真有那么爽吗?她说飘飘欲仙。
真是龙生龙凤生凤,如果不是石家还在出钱,他们娘俩早就成了彻头彻尾卖的了。
男人的身材不错,壮的很有力量感,而不是那种专门为了健美而练出的肌肉,那东西也不错,都比他还大了,只是比起石溪的要差些,但没那么狰狞恐怖,可能因为他插得不是自己吧!
正准备要走,男人忽然扭脸看了过来,冲着石介诡秘一笑。
石介:“……”
这男人看着比胡晓明年轻,估计也就跟石介差不多大,关键他的脸上没有那种社会气息。汤美兰的男人从没有断过,但几乎都是同一类的臭鱼烂虾,优质的她把握不住,再差劲的她也不爱搭理。
没有社会气不代表就是好人,相反,这人的身上有股很冲的杀气,而且在看到石介时眼神中泛滥出了浓重的嗜血气息。
汤美兰的男人都很直,不会对石介动什么歪心思,最多就是打趣戏弄几下,一边骂着“操|你妈”一边真操|你妈的那种。
石介给他们把门关上,然后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并且将房门给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