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握着方向盘,转弯进了度假村,树木郁郁葱葱,温度都下降了几度。
他扭头看了一眼那张口是心非的脸,“是的,杜宾就是在家里窝着,就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热死累死。”
猫又嘻嘻笑起来,扯着安全带,“谢谢老板!”
这次出游时长是三天两夜,老板规划好了一切,连天气和风向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一手拎着行李一手牵着胡星,来到前台。
胡星还在好奇地观察,前台的大理石台面冰凉,她把下巴托在上面,看老板和工作人员沟通。
“是的,开两间房……对,大床房,房间挨在一起最好。”
猫:“我们不住一起吗?”
前台的员工微笑着说:“情侣套房也有,比两间房便宜。”
老板把卡递过去,冷静地说:“就两间。”他决心不再接受猫的诱惑。
胡星小心观察老板的表情,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她的房卡还在老板手里,包括自己的草莓书包。
他们先去了胡星的房间,老板从行李箱里取出床单铺在床上,又把洗漱用品一一放好,收拾好一切,才准备去自己的房间。
“今天下午要先在酒店休息还是出去走走呢?”
“先休息一会儿再出去走走。”
她揪住老板的衣角,钻进老板的房间里。
两间房布局几乎一样,只有窗外的风景不同,打开窗户,就能看到不远处的翠湖。
在老板收拾的间隙里,胡星拿出手机,对着老板的背影拍了张照片
无意义的举动,糟糕的构图,老板一无所知。
她感觉他们的感情现在进入了“一年之痒”的阶段,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快呢?
人类的一岁差不多约等于狗狗的七岁,但她不觉得这和狗的生长规律有关。
之前他们可是很好很好的,老板出差都放不下她。
她站起来,短短的助跑后,扑到老板背上,腿挂在对方腰间,努力往上钻。
“又怎么了?”
胡星不说话,有点想咬老板的耳朵,心痒难耐,舌头悄悄打磨虎牙。
老板倒没有把她丢下去,还是背着她,负重前行。
“能下来吗?”
她穿着短裤,老板搂着她的腿弯,手指在另一条腿的大腿内侧滑过。
猫忍无可忍,决定不忍,一口咬下去,老板扣紧了手。
她很贴心地没咬耳朵,但肩膀难逃此劫。
“有点柴。”她咂摸了两口。
老板现在想把她丢到地上了。
他背着猫走到床边坐下,胡星把腿搭在他腿上,胳膊还是锁着他的脖子不放,一下一下用下巴砸他的后背。
两个人贴在一起确实挺热的,老板稍稍靠前了一点,后面的人马上贴上来,虽然说不上严丝合缝,但能透气的地方也很少,他无奈地问:“你怎么了?”
猫趴在背上,又用额头顶他,问题一个也不回答。
老板脱掉胡星的小凉鞋,向后倒去,以为她会顺势倒下,没想到等自己压在她身上,猫也没松手,他只好又坐起来。
“是因为我刚刚没答应住在一起吗?”
猫隔着薄薄的衣料,又咬了一口。
老板了然,反手把她搂到腿上坐着。
这样的动作也不是没做过,但是最近没尝试过,导致老板忘了两个人都穿着短裤。
他的裤子是工装的,裤面有些硬,老板扯过旁边的毛巾垫在自己腿上,才让胡星坐下。
他最近时常有后悔的念头,现在看到两个人贴得很近,又开始为刚刚的动作叹气。
现在要是把她扔回床上,那肯定不行。
胡星一点也不客气,趴在老板胸口,闷闷地说:“我感觉不是很开心。”
老板宛如柳下惠,“因为要开学了吗?”
猫用脑袋撞他胸口,愤怒地说:“才不是!”
她抬起头,扯住老板的衣领,大声指责他:“你最近对我很不好。”
老板:“怎么不好?”
猫晃晃衣领,“你之前和我都是真玩,现在是假玩!”
老板:“有没有乙烷和丙烷?”
“我是文科生!”
她气急败坏,但是坐在人家腿上又办法动手,捏着老板的肩膀哐哐撞。
“不要以为带我出来玩我就会原谅你!”
老板胸口被连续攻击,有种钝钝的痛感。
他道歉:“前段时间确实心情不太好,所以让你不开心了。”
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就是自己头脑风暴之后有点沮丧,但是,问题也不全在他身上。
老板摸了摸胡星的头发,声音很低:“那你为什么也不主动来找我玩呢?”
他“假玩”的时候,胡星也非常配合,一点儿也不像之前那样,两个人维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感。
胡星就没办法耍花招了,她蹭了蹭老板的脖子,乱喵一通,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现在能从我身上下来了吗?”
“暂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