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星的尾巴卷着老板的腿,身体下意识朝老板靠近,在她的屁股接触到老板大腿的前一秒,猫被老板推开。
“我再问一次。”老板身形僵硬,“你有生育的需要吗?”
胡星不高兴,这种时候,没人可以忤逆她。
她大声地反驳:“别跟我说这么成人的话题!”说完就蹭到老板身边,“你能允许我骚扰你吗?老板。”
老板推开了胡星的上半身,她的下半身还紧紧贴着自己的腿。
特殊时期的猫已经丧失了平日里就不太多的羞耻心,违背了自己清醒的时候许下不要对老板动手的愿望,恨不得粘在老板身上。
老板用太大的力气,胡星就会非常生气,还是流露出一种被拒绝后的伤心,实在很可怜。
可要是力气小一点,这家伙就会蹬鼻子上脸,把他的拒绝当作是欲拒还迎,勾|引猫的手段,舌头都恨不得舔上去。
他艰难地说:“男女授受不亲。”这是猫用过的借口。
胡星装聋作哑,嘴里大喊:“听不懂,听不懂!我就要你拍我屁股。”
老板对胡星光天化日之下,能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感到震惊,这是比格也没做过的事情。
他发|情的时候,也很有自制力,把精力发泄在跑圈上。
老板:“我力气很大,你会痛的。”
胡星摇摇头,耳朵在他的下巴蹭来蹭去,“不会痛,只会爽。”
好不知羞耻的猫。
他有种立刻化身为比格的冲动。
胡星见他推三阻四,始终不肯就范,极其败坏的从他身上下来,往门口走去,嘴里振振有词:“我去找真正的好心人!”
这话让比格脸黑得像猫的小脸蛋,端起胡星就往三楼走。
在客厅里,他还是不能脱下理智的最后一道束缚。
虽然是往上走,但老板总觉得自己的素质在滑向深渊,深渊凝视着他,他凝视回去,发现那是一张嬉皮笑脸的暹罗猫。
回到卧室后,胡星被老板丢上自己的床。
窗帘缓慢地合拢,阳光被抵挡在外。
胡星的尾巴翘得很高,小腿也晃动着,期待地看着老板。
老板:“你转过头去。”
胡星嘴巴弯弯的,把脑袋埋在枕头下,“好的好的,谢谢老板。”
老板掩耳盗铃般的找出一双手套,再次站定在胡星身侧,他忍耐地看着那只无耻的尾巴,然后用手按了下去。
胡星:喵喵喵,怎么了。
老板看着自己的白手套,看着胡星腰腹以下的部位,在昏暗的房间里,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质疑。
这真的是他的卧室吗?他到底在做什么?
猫急不可耐,尾巴故态复萌。
老板叹了口气,抽出另一侧的枕头,把它充当自己手掌的延伸,履行自己的承诺。
胡星有些不满,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在这个过程中,猫经常提要求:“力气再大一点……往上……摸摸我的尾巴……”
她的要求要是得不到满足,一定会拍起来做出更可怕的事情。
老板忍辱负重,但是颇为敬业,力度、位置都拿捏得刚刚好。
整个治疗的过程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伴随着胡星随地大小叫,等到猫被拍爽,胡星才叫停,语气还挺遗憾的。
老板大气不喘,冷笑:“下次一定,还要再用一点力吗?”
还没等到胡星回答,卧室的门被敲响了,杜宾的声音随后响起:“老板,有人找你。”
老板想连杜宾一块儿打了,“谁啊?”大白天来打扰别人,一点也不礼貌。
“令尊和令堂。”
好震撼的五个字,让比格原地凝固。
胡星丢掉脑袋上的枕头,竖起耳朵,“什么尊什么糖?”
猫咪再教育迫在眉睫。
老板扯起被子盖在胡星身上,嘱咐她:“一会儿不要下楼,我爸妈来了。”
胡星点点头,对见其他人没什么兴趣。
她刚刚得到满足,很乖巧,老板忽略了她刚才的行径,心里生出一点怜爱,摸了摸她的耳朵。
胡星:“可以再摸摸屁股~”
用最无辜的语气说最可恶的话!
老板立刻铁石心肠,向门外走去。
他一打开门,三个人,六只眼睛,齐齐看向床上那坨凸起。
生活对霍老板总是十分的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