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岩皮笑肉不笑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步走到骆清面前:“可以,五千万的违约金一到账,你马上就能走。”
骆清一语不发,狭长的双眸微垂凝视,陈岩的伎俩他哪个都不是第一次见,也懒得跟一个毫无在乎的人逞口舌之快。
陈岩洋洋自得的拍了拍骆清的肩侧,阴阳怪气道:“这个圈子最不缺的就是你这种,没后台没地位还想要往上爬的人,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跳?”
“再说了,你那个母亲充其量也就是个累赘,她又不能帮到你什么,何必天天守着她那病床呢?你说是吧。”
陈岩自认为说的在理,就算察觉也丝毫不顾及骆清阴翳的脸色,满脸嗤笑的抬手刚准备拍拍骆清的肩膀,却被人一把擒住手腕从里朝外翻转,痛的他是五官拢紧一阵惊呼。
“啊!”
骆清冷笑一声松弛有度的保持着动作,清俊的脸上挂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感觉他随时能把面前这人的手腕给直接扭骨折了去。
他一向不喜欢跟人计较,别人说什么也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只要不触及到他的底线,也就不会往心里去,陈岩偏偏就踩了个雷。
“那我觉得你这只手,也是个累赘呢?”
陈岩忍着痛眯起眼,显然是气急也要装镇定。
“你敢得罪我?”
“有什么不敢?”骆清冷笑歪头道:“雪藏我?。”
骆清说这话明显是带着万分自信的,他清楚自己的利用价值,如果这时候把他雪藏再推个新人上位,可没那么容易,陈岩又不是个傻子,怎么可能会做这种费力又费财的事。
“放,手。”
陈岩气急败坏一字一顿开口,隐忍的镇定下还是能看到一丝惊慌。
骆清眼底含着不屑,在口袋的电话震动了几下后,把陈岩的手给扔开了,他也不愿再在这里浪费时间,颦着眉头就准备离开。
“我劝你不要去找靳年。”
陈岩揉着手腕恢复了原来那副自视倨傲的模样,只不过语气间却多了分别的意味。
见人没有反应,陈岩又继续道:“你根本就不了解他这个人。”
因为这句,刚出门的骆清顿时长腿站立,微微侧头用余光瞥了眼身后的陈岩,等他把话说完。
“你觉得他真的是在帮你吗?”
骆清薄唇微张,有些疑惑道:“你什么意思?”
“呵,字面意思。”
陈岩笑了笑也没再继续说话,骆清满心挂着疑问也没时间多想,心情急躁眉头紧皱的往电梯的方向大步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