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我？”

“在新闻上看到过，你的脸太特别了，很好记。”

“特别？”

“特别好看。”

“是吗？别人说我长得像狐狸，不是好人。”

“以貌取人是不对的，我觉得你很好看。”苏煜新都忘了自己前一秒还在寻死腻活。

凌羽浅笑，拉着他坐了下来，一起看着平静的江面。

“现在还想死吗？”

苏煜新愣了愣，沉默不语。

凌羽说：“如果我爱的人不爱我，我宁愿杀了他，也不会杀了我自己的。”

苏煜新被这句话吓了一跳。

“我，我也不会这么做……”

“那就好。”凌羽道，“难过一下，明天还要过下去。”

苏煜新看着凌羽的侧脸，好像得到了鼓舞，死……他不想了。

“谢谢你。”

凌羽笑道：“去喝两杯吗？”

苏煜新点头：“好啊。”

＊

凌晨三点的酒店。

大床凌乱。

二十几个酒瓶倒在地上，房间里酒味浓得用闻的就会醉。

苏煜新趴在床边，脑袋垂吊在边缘。

“不行了……不要了……”

凌羽搂着他的腰，翻身，就把他甩到了床中间来。

膝盖顶着他的后膝盖，把他压趴在了床上。

苏煜新眼神迷离，撅起屁股蹭了蹭身后的男人。

凌羽本想放过他了，可他又这样勾引他。

凌羽膝盖顶开他到底腿，压着他后背。

“是你主动的。”

苏煜新转过头，主动吻住了凌羽的唇。

头晕脑胀，只想做。

两人酒气都很浓，继续纠缠这个思绪混乱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