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些过了而已。”
这是江伴喻向江伴雪道歉的话,每天都要说个几遍。
这件事的确是江伴雪的错,可江伴喻怎么能去怪江伴雪呢。
师长信怎么可能因为这事带兵来战王朝,现在的师尊门哪里还有援助,都借着‘与神仙为敌’冷漠他们。
江伴雪看到江伴喻就呈现出呕吐的样子。
那么,江伴沉呢?
“江伴雪,你是不是有了?还是有病了?拿我得把你送走了。”
“别恶心我了,一个,两个。”
江伴沉虽然还不了解,但是江伴雪绝对有病就对了。
“二姐还生我气。”江伴喻只得和江伴沉说。
江伴沉思索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她说什么了?”
江伴喻摇头,自顾自坐了下来。
这里是江伴沉的屋子,江伴喻突然想起来自己在的地方,站起身。
“现在你是我们哥哥,哪里还要在乎这个。”
“我……”江伴喻阖眸,又说:“二姐上回跟踪我……”
“她果真有毛,病?”
“不是,是……是我……”江伴喻还是不知道怎么说出来,本来就够麻烦了。
“你别理她,身为一个郡主,在外面一口一个老子,一个粗话,成何体统。”江伴沉先安慰江伴喻。
“师长信他。”江伴喻想说什么。
江伴沉想听下去:“他怎么了?”
“唉。”
“大哥。”一个人儿直接推开了这屋子的门,他一看,江伴喻也在,就说:“噢,十一弟你也在。”
“哥哥。”江伴喻道,是江伴晚,那个在江伴沉武殿做老师的,从江伯年未退位时,就一直在武殿忙活,江伴晚从不在乎这些王朝内事,永远在武殿待着。
“大哥,快去武殿看看,新一届的来了,你得看看啊。”江伴晚说着,又看向了江伴喻:“十一弟也去吧!”江伴喻拒绝了,江伴晚也不生气:“噢,那你忙去吧。”
江伴喻该回去自己的位置了吧。
总是走来走去,还要叫那些下人来找他。
明明是国主,自己的位置总是空着乱走。
是这样吗。
也可能是江伴喻想多了吧。
“国主。”有人上报,那一脸居然在这的神情:“国主,龙族摆宴。”
龙族摆宴?
“这是请帖。”那人递上来。
江伴喻打开瞧瞧,说:“知道了。”
“是。”那人退下。
请帖,这上头写着是摆宴,是龙族的节日,到龙族可有一段距离,要提前赶过去了。
龙族在南方,靠近环界河,在河的中旬,便是南方的中旬。说是龙族,并不是真‘龙’,而是姓龙。
“你过来。”江伴喻叫着一旁的下人。
“国主。”
“你把这请帖,送去郡主那去。”每次出门,江伴沉定是和江伴雪去,如今江伴雪还没有‘消气’,要是吵着闹着不去,龙族不就瞎想了。
“是,国主。”下人退下。
“江伴喻。”
江伴喻猛然起身,四周看去,并无他人。
“来你的屋子,我等你。”
这声音,是独孤傲。
去屋子,是哪个屋子?如果是独孤傲,那应当是外头的。
难道是有什么‘任务’?
江伴喻跑了出去。
过会儿,下人走进来,见没有人,一脸的无奈。
那个还留下的废弃屋子。
这么说,江伴喻也是很久没有回去了。
他推开门,一股灰尘飞来,他咳嗽了几声,见里面没有人。再转了一圈,仍是没有见到人。
果然是幻听了。
突然门被关上,他吓了一跳。
“到底什么事?”
独孤傲出现了,他看着面前的椅子,说:“不能坐了。”
“没有打扫,是有新任务吗?”
独孤傲点点头,笑着:“你那日不是说见到了满长老吗,我问了他,他说见你与师长信很要好。”
江伴喻心里一咯噔。
“给。”独孤傲扔给他一包纸包。
江伴喻接住,问:“这是?”
“无心教无解的毒草药。”独孤傲说:“过些日子龙族摆宴,你用这个哄师长信喝了,这是直性,当场暴毙。”
“你不怕别人怀疑?”
“师长信死了,我就去把那老头推下去,还怕他们怀疑吗。”
江伴喻想了想,收下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