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深一出了导师的管辖范围,急忙开车回公寓。
一到公寓,解锁大门,进入屋内,静悄悄的,只有一些已经拆完乱七八糟的快递盒子,地下室那边的门大开着。
许如深放下商务包,穿着今天跟导师见重要的合作伙伴的黑色西装走了进去。
楼梯出乎许如深的意料,不黑且弥漫红色的光线,他皱着眉头,抵达地下室的密码门前。
未来得输入密码,门口就在他停下的那一刻打开,忽地一阵香气扑鼻的风灌入,连香带人一起入了地下室内。
之前老旧昏暗的地下室,被装修为米色,上面挂着各种形状的气球,一张大水床,以及正对面的开放式吧台。
谢寂拉着他,让他入坐吧台内,许如深反应过来,却不禁烫了耳廓。
谢寂一身标准的黑白色女仆装,狐狸毛绒配上蕾丝头饰,刚过膝盖的白色丝袜,黑色的小皮鞋。
不断摇动的狐狸耳朵,映入许如深的眼帘。
“今天是庆祝我面试成功。”
“还有之前谈谈和角色扮演的日子。”
“喜欢吗?”谢寂忽地害羞了,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酒,“这是听话酒。”
“扮演什么,买酒的狐狸女仆?”
“不是。”谢寂说,“是定规矩的狐狸女仆。”
“嗯?”许如深看着谢寂,把酒递到他的口中,谢寂扭捏地卷女仆装的裙摆,“喝下它,就听我的话了。”
“有附加条件吗?”许如深接过酒,没有喝而是盯着谢寂,谢寂被许如深赤裸裸地打探,侵略性极其强悍,好像已经扒开他的衣服……
“喝完,再说。”
许如深直勾勾看着谢寂,一口饮完,随即趁谢寂呆愣的空隙,一把抱起他,随后丢在水床上,半跪着看谢寂。
女仆装的裙摆遮住他隐蔽的地方,谢寂不避讳张开大腿,大大咧咧的。
“定规矩先。”
胆大妄为地用他套着白色丝袜的脚趾踩压在黑色鼓包上面,一黑一白。
般配又魅惑。
“好,你说我听。”许如深凑上前,主动让谢寂踩得更深,脚趾紧张地蜷缩扣住那部分,许如深的呼吸急促,“别提前绞。”
“有距离先。”谢寂阻挡许如深靠近的亲他唇下痣的举动,许如深眼底满是欲|望,好可爱的拒绝。
脚趾不停歇地摩擦,勃然大怒。
许如深乖乖地听话,好像酒效发作了一样,往后退着,手称在谢寂的裙摆附近,在谢寂刚想说什么时,掀开女仆装的裙子,钻入……
“距离够了。”声音闷在裙子内部。
谢寂立即反驳,但大腿根的地方……
后面被轻轻抱住,拍打,抚摸,好像在安慰让他不要那么僵硬。
让他放松。
慢慢的,更加亲密,灵活的欺负不可知的区域。
谢寂瞬间绷紧背脊,豁然发声,“很脏。”
许如深像是耳朵聋了一样,只是一味的继续。
谢寂看着他的女仆装的裙面,像是打地鼠游戏的地鼠一样。
地鼠一会儿冒头,一会儿消失。
双腿忍不住地打颤。
“为什么这样?是不是太紧张了,还是太喜欢了?”
“乖宝……”许如深逗人的话传入谢寂崩塌的脑海中。
谢寂本身就在打颤且战栗的双腿忍不住收紧,白皙的脚趾擒住床单留下一道褶皱的痕迹。
舔舐,犯规。
“我的规矩,没说,你就犯了。”谢寂声音小小的,像是没有力气了一样。
没有回应,只有不断地水泽声。
谢寂软得不行,全身发烫,好像要完蛋了。
这是,许如深才停止,从后面拉开女仆装的拉链,谢寂松松垮垮的,瘫在床上,爬着不动。
“乖宝。”
“你上来说规矩,我来听好不好?”
谢寂不想答应,但一对上许如深被热色侵染的无辜小狗眼,一咬牙就答应。
半褪着女仆装,按照话,坐枕在许如深的怀里,许如深抚摸他的腰肢。
放松。
在迅雷不及掩耳之下,谢寂被摸得舒服地合上眼。
然而,突然往前面移动,谢寂的双目豁然张开。
过于突兀,导致眼底的情绪从半清醒到溃散,瞳孔放大。
裙尾像是螺旋般上下扫射,落在床上。
“说规矩啊,乖宝。”
谢寂一时之间,脑子像是被面粉糊上了一样,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口干舌燥地发声“这样……”
“是累了吗?”
“还是要换着?”
“puppy……”谢寂想说些什么,精神和身体好似不是他的一样。
“为什么不说规矩?”许如深见状便开始明知故问。
并且,用更多的力气,故意连续性地击溃谢寂原本就不清晰的意识。
谢寂只能扶着他的肩膀,弄出一道道抓痕,咬牙切齿地报复。
“好……过分。”
“乖宝,不愿意说规矩,是想让给我吗?”
“不……可以了。”
答非所问。
地下室内部与外部的静谧产生了天然的对比。
夜晚刚启航,规矩落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