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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IF】·谵妄症(十五)[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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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么快的在繁多报案记录里,准确排除了不属于“盖洛普小姐”同一连环失踪事件的案子,多半倚靠了赫连觉的帮助。

他甚至直接指定了这起连环失踪案的第一个受害者,是一位名为茱莉娅·库柏的17岁少女。

时间在一年半前,事件发生当天下了小雨,茱莉娅的未婚夫称他们约会后本要送女孩回家,但路上遇到了店员称自己的店发生了盗窃需要他去处理,于是他们便分开了,茱莉娅独自回了家。结果次日被上门的警察告知,未婚妻一夜未归,女孩的父母报案,时至今日无果。

自茱莉娅·库柏之后,加上最近的盖洛普小姐,这个案件一共14名被害人,今天刚失踪的赫连伊猫猫甚至很有可能就是第15个。

赫连觉要了一份详尽的伦敦地图,和莫里亚蒂教授一同将记录中有记录的失踪少女的最后目击地点标注了出来,发现这些点最终都围绕在伦敦的商业街附近。

至于你的失踪地点,却是在距离商业街很有段距离的贫民区。

根据目击者证言,你应该还是在自主意识上主动地改变了行动路线的。

像是被什么所吸引……

赫连觉说:“她知道我会出现在那。”

威廉低着头沉默。

不知是怀疑自己找寻错了方向,还是为你即将的离开而动摇。

这些杂乱无序的念头对人的干扰力之强,已经让他好几次从思考中突然脱离而陷入无谓的情绪中,所以他不得不耗费比平常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到此刻正在做的事情上。

连他自己都震惊于你对他的影响竟已如此至深,像是渗进心脏里的挽留他的泪,矫捷穿透他灵魂迷宫到达终点的从此赖着不走的黑猫。

不过当威廉有所意动时,一个不经意瞥到赫连觉那双同为却无比锐利的蓝莲花色眼睛,顿时就收歇了全部暗搓搓心思。

够了就此打住吧不要再乱想和妄想了,你现在还是生死未明的失踪状态啊!!!

今夜注定无眠。

你的老父亲与你之间仿佛维系着某物,他直觉确定你暂无危险并存活,但这份直觉尚不足以让他直接定位你的所在地。

整夜过去赫连觉脸上也未显疲态,但蓝眸中的担忧之色越发浓重。他想你应该还没被带离伦敦,也将这个信息告诉了莫里亚蒂教授。

听起来像无根据的猜测,赫连觉做好了解释的准备,却不曾想他们都轻而易举接受并相信了他的话。

不过不用解释了正好,他也不在意,继续翻看着那份伦敦地图。

哪里知道莫里亚蒂们已经确信直觉(预言家)就是你们赫连家的传统艺能了。

时间来到第二日早上,派特森传来了很重要的消息。

警员们在贫民区搜寻有关你的失踪线索时,找到了一个目击者。

那是个被吓坏的小乞丐,说在昨天下午下雨前看到有个很高大的男人扛着穿裙子的女孩,跟在一起的一个小个子男人发现了他,手里拿着刀,还差点杀死他。

威廉听到这个描述就有种很不好的感觉,果然派特森接下来的话说的就是那两人的外貌描述与米尔沃顿身边的佣兵相吻合。

脑海中传来头晕目眩之感,他几乎瞬间就想到是因为你与「犯罪卿」的他们一起,才被那个恶人绑架了。

米尔沃顿已经查到犯罪卿等于莫里亚蒂了吗?!还是说只是有所猜测,抓了你只是试探?!

看看犯罪卿会不会为了救回你……直接和米尔沃顿接触?!!

一时间威廉心绪都有些乱了,但还是及时给出回应,让派特森以苏格兰场办案的立场去搜查米尔沃顿的宅邸。

赫连觉在旁也听到了这个消息,他想了想问米尔沃顿的宅邸在哪里。

路易斯帮忙指出了地点,还有他们查出来的别府位置,赫连觉眉头深皱,摇头说你可能已经不在那里了。

威廉闻言倏地回头,这话已经几乎就是在肯定说绑架你的人是米尔沃顿了。

赫连觉却再次陷入沉默,不再多说,又拿起那些研究了一夜的案件报告继续翻看起来。

你肯定陷在了这个少女连环失踪案里,他莫名笃定。

三个小时后派特森再次传来消息,即便已经搜查得十分仔细,但在米尔沃顿的宅邸里依旧没有找到你的踪迹,警察只好撤离。

以及福尔摩斯已经知道了你昨日见过他后就失踪了这事。

他正在查的盖洛普小姐一案进展还算顺利,现在苏格兰场的档案室大肆翻找近年来失踪女性的报案记录。

听闻你不见了,莫里亚蒂还找苏格兰场报了案,夏洛克·福尔摩斯简直震惊当场。

他不理解他的小伙伴为什么会把你的安危交给不靠谱的警署,真正的聪明人就该自己亲自上场!苏格兰场的用处只有中途辅助和最后扫尾。

苏格兰场探长莱斯特雷德:……喂!别说这么过分的话啊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嗤笑一声表达了他对警署探案能力的不屑。

这可真是令人火大的表现呢:D

彼时夏洛克在翻过报案记录后得到了和莫里亚蒂教授一样的结论,确定了受害人的相似点,然后想到你也是在下雨前消失的,也猜测你可能是继盖洛普小姐之后的受害者。

结合得到的线索顺藤摸瓜地推理,名侦探福尔摩斯心里基本有数了。

他带着搭档华生来到伦敦商业街的一家男士香水店,要求华生以顾客身份去挑香水,自己则在一旁和店员聊起了天,打探店老板的消息。

店员本来有所防备,但很快就认出了福尔摩斯,最后表情放松的透露给他很多信息,还说出了一个多小时前也有人来询问过关于老板的事。

夏洛克很感兴趣,表情隐隐兴奋的问了是谁。

店员回答说对方是贵族,好像是姓莫里亚蒂?还感叹没想到他们这种平价小店也会有贵族大人会愿意进来。

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夏洛克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离开香水店后,夏洛克抬头看了一眼阴沉沉好似要下雨的天空,脸上是胸有成竹的笑。

华生医生问现在他们要去做什么?

夏洛克让华生去警署通知莱斯特雷德,而他要去店老板的住所。

华生:“通知苏格兰场吗?……但,要说什么?”

夏洛克嘬了一口烟,跨上马车头也不回道:“就说凶手找到了。”

华生:“哦好。凶手找……什么找到了??是谁啊???”

然而夏洛克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不等华生再追问,车门就啪的一关,马车跑了起来。

被丢下在原地的华生:“……夏洛克!!= =#”

马车内的夏洛克·福尔摩斯捏着烟,垂着眼在烟雾中凝神思索。

等他赶到那店老板的住处时,天空下起细细的小雨。

仿佛是有意要掩盖什么般,随着雨幕降临的还有浓厚到反常的白雾,人的视线严重受阻。

夏洛克没带伞,就这样揣着兜踩着水往前走。

然后他看见了有莫里亚蒂家徽的马车停在路旁,再走两步,就听见了女孩子的哭声。

几乎在听到声音的瞬间夏洛克就松了口气。

——因为很耳熟,是你在哭。

——还好,你还活着。

你确实还活得好好的。

虽然现状可能不太那么好。

你很轻易就能掉下眼泪,或动情或演技,但都基本能说收就收,少有哭得不能自已的时候。

迷药使你陷入昏迷,你在小雏菊浓郁苦涩的花香中醒来,闻到令你作呕的炖肉香,听到门外传来属于男性的脚步声,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接下来是餐盘瓷器碰撞的声音,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人类咀嚼肉食的声音……

不知为何你更想吐了。

这个人好像十分享受这餐美食,你保守估计他细嚼慢咽了半小时以上。

吃完后男人收拾餐具,离开房间,好像是你角落里这个被捆绑的少女完全不存在似的。

你在他走后脑袋疯狂地转,手脚都绑的很紧,根本没法挣开,因为你的尝试手腕被磨得生疼,长时间被困缚血液难以流通,手掌和脚都已经麻了。

难办啊……靠自己挣脱绳索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在男人放松警惕给你解开的时候趁机逃脱了吗。

不多时那人又回来了。

他凑近了你,蹲下身伸手掐住了你下巴,像是查看商品似的观察你。

这个人碰到你皮肤的瞬间,你就全身战栗了起来,冷汗涔涔。

就是他!就是他!!你的内心无声呼喊,盖洛普小姐失踪案、不,少女连环失踪案的凶手!!

这人和米尔沃顿有关系?!和剧情里的白教堂娼妇连环被杀案一样,是得到了米尔沃顿的暗中支持和操纵吗……

你脑中瞬息闪过无数的念头,掐你下巴的男人发出嘲弄的笑声。

“原来醒过来了吗。还以为已经死了呢。”

很陌生的声音,听起来年纪不是很大,话语饱含恶意。

他接下来就你的外貌和穿着进行了一系列惨无人道的讽刺和打击,听得你很是火大。

但你知道此刻不适合跳起来反驳,更何况在你面前的还是个心狠手辣的杀人犯,激怒他只会让你的处境更加艰难。

然而他不满你的沉默,拍了拍你的脸又狠狠抓起你的头发将你撞向墙壁,另一只手捏着你的小腿又掐又拧。

“唔!”你不可避免的发出痛呼。

可男人却开始哈哈大笑,情绪明显兴奋起来。

哦、豁。

是个变态诶。

你生理意义上的头疼起来,被放开头发后瑟缩了一下,用强装冷静但又带细微哭腔的声音问男人想做什么。

他轻轻摸了你的脸,这次说话语气放缓了:“对嘛对嘛这才对,要有点反应才不会像死人啊!害怕起来、哭起来,才是正常少女该有的表情。”

听到这话的你,内心翻了个超大的白眼,刑啊很刑,更刑的话你都在暗黑向乙游里听了不少。

表面上倒顺从按男人想要看到的画面浑身颤抖起来,喉咙里压抑着恐惧的哭音。

你能感到他很想摘掉蒙住你双眼的黑布欣赏你此刻无比畏惧的表情,但明显是此前得到了警告,再怎么渴望都没顺应内心的呼喊。

男人一把拽起你,似乎是想将你拖到另一个房间里去,但你双脚被捆着,他啧了一声,把你丢下后转身去拿把刀割断了绳子。

“最好老实点,小姑娘。”冰冷的刀身贴着你的侧脸,“如果乱动的话,搞不好就会弄花你漂亮的小脸哦?”

“……”你应景的哭了两声以示不敢。

“真乖!”他拿刀拍了拍你的脸,语气越发柔和。

与之相反的是动作粗暴的拖着你进到了另一个房间,你直觉应该是寝室,心底的不详预感越发强烈。

脚的绳子已经解开,麻木的知觉也恢复了,但要是期待这种变态给你解开手的绳子那是异想天开。

男人已经对你放松了一些警惕,你需要找到最好的时机反击……看不见也是很大的问题,你只能靠听来辨别周遭发生的事。

他不是抓你的高大男人,拽你起来的时候,你判断出他的身高大概是一米七以上,摸你脸的手没有厚茧,不是做重力活的人,估摸着就是正常人标准的体能。

你掂量了一下自己剩余的体力,在男人已完全放松了警惕上手摸你大腿时,你忽然停止害怕和战栗,用冷静且冷漠的声音问:“那些失踪的女孩子也是被这么对待的吗?”

“你刚才吃的是什么?……人吗?”

“!”男人的情绪转变为惊愕。

就是这个时候你冷不丁抬脚狠狠踹了他的要害。

那话不止是为了让他分神,同时也是为了引爆你自己的怒火而说的。

正如字面意义,愤怒有如烈火在身体内燃烧,驱使你暴动而起,一脚踹开那个男人,让他不受控制的撞向墙壁,那股横冲直撞的力道甚至撞歪了柜子,摆设用的花瓶摇晃着掉下来,砸到男人的头然后碎掉了。

巨大的打击令他眼前一片漆黑,脑袋也眩晕起来,一时间竟无法控制身体站起。

你赶紧跑过去在地上胡乱抓了一个花瓶碎片,丝毫不顾被划得流血的手掌,凭仗着直觉往房间外面跑。

刚才那一脚加双重爆头最多让他晕个一两分钟,他还没失去意识!而且你没踢掉他手里拽着的刀!你体力下降的厉害,力道太弱自然没法做到把人一脚踹晕。

幸运的是你捡到了很锋利的碎片,你忍着疼咬牙用它割开了双手的绳子,得到自由后立刻拽掉了蒙住双眼的黑布。

来不及适应突如其来的光,那个男人就已经捂着流血的头、举着刀暴怒地追上来了。

你趁他还站不稳,抄起一旁的椅子就冲上去,朝他的脑袋又来了一下,并顺利踢掉了他手里攥着的刀,虽然小腿也不慎被划了一下。

他又一次倒在地上,你把椅子扔远,捡起他的刀扑到窗户前,拉开帘子开窗,往下看了看确定没行人才把危险的凶器往下扔。

看天色,现在是白天了,你还以为是晚上。

原来饿了一整天……怪不得踹人没力气。

你贪婪地呼吸了两口外面的新鲜空气,被愤怒填满、涨疼的胸口终于没那么难受了。

同时你听到了车轮轱辘转的声音,快要下雨的街道有辆马车匆忙行驶着,应该是贵族的马车,车身的家徽你看不清,但你直觉那是代表着莫里亚蒂的印记。

瞬间有莫名的情绪喷涌上来,复杂纷乱地缠绕在一起,视线被泪水模糊,啪嗒就掉了下来。

你却情不自禁地大喊:“爸爸!!!!!”

呼唤声远远地传来出去。

前行的马车在两秒后停了。

车内的人似乎等不及到目的地,此刻就要出来。

你差点攀着窗口往下跳,好在及时发现这是三楼,就这么直愣愣下去八成得残,要是二楼你还能掂量一下。

没办法那就走楼梯吧,你猛地转身发现躺在地上的男人又爬了起来,表情狰狞而怨毒,喉咙里发出宛若野兽的吼叫。

但你此刻没心情听他都怒吼了些什么,左顾右盼找到个墙边的矮脚凳,抄起来毫无怜悯心的又往这个已经头破血流的男人砸了过去,直接把他砸趴下。

你绕过男人跑出门外,找到楼梯一路狂奔,像是被无尽的源动力驱使着、不知疲倦与疼痛地奔跑着,冲到一楼用力打开了禁闭你的那扇门。

门外站着你的父亲赫连觉。

他一身黑衣,胸口戴着白花,愣在原地像尊石像。

背仍挺得笔直,表情却看起来要哭了。

“爸爸!!”你又喊了一声。

同时你把门一推朝他跑过去。

因为太着急没注意台阶,还差点在父女相见的感人场面很没气氛地扑地摔倒。

但好在你还是顺利扑到了爸爸怀里,像走失后终于回到饲养官熟悉怀抱的小猫,喵喵叫个不停。

爸爸比你高了差不多两个头,你只到他胸口位置,能很清楚的听见他发颤的呼吸和难掩情绪激动的心跳。

你困惑的在他怀里抬起头,似乎看见他眼里闪烁的水光。

不等你看清,爸爸忽然俯身,高大的身躯仿佛承受不了什么重担一般,忽然降落。

赫连觉膝盖抵到地上,差不多是一个跪蹲的姿势,变成让你低头看他。

父亲的手轻轻摸了你的脸,温暖宽厚,带给你无限的安心感。

你看着他比记忆中变得更苍老的面容,发间的白丝,充满悲伤歉意脸庞,还有那双与你一模一样的蓝眼睛中的泪水。

他嘴唇颤抖着,想说话,却被胸中澎湃满溢的情感堵塞了喉咙,短暂失声。

你仿佛明白了什么,像以往那样朝他笑。

“爸爸不哭。”

你的手也放在爸爸的脸上试图抚摸。

但掌心的刺痛提醒你满手的血,你只好用手背去轻轻擦掉那灼热的眼泪。

在记忆里,你只见爸爸哭过三次,其中有两次是在葬礼上。

七岁时,爸爸的哥哥、你的伯父一家遇难。十岁时,爸爸的妻子、你的妈妈在工作中殉职。

还有一次是你因难以释怀的好奇与疑惑、试图了解那犯罪心理的深渊时,爸爸近乎粗暴的阻止了你自顾自的研究,握着你的肩沉痛落下泪。

这大抵是第四次。

你想着,也几乎要同时落泪了。

“伊伊……”他呼唤你的名字,像是哑者挣扎着、喉咙泣血地发出沙哑的声音来。

爸爸的手仍然摸着你的脸,眼神既痛苦又愧疚。

“要好好长大……”他好像每说出一个字都费了很大的劲,轻的几近喃语,“要长命百岁,要变得幸福。”

用在交代最后要事的语气,说着好像嘱托又好像诅咒一样的话。

你的眼泪也掉下来了,强撑的笑也垮下。

为了不丢脸的大哭出声来,你必须非常用力地抿住唇。

面对父亲的叮咛,也只能愣愣地点头。

赫连觉在你面前终于露出了一丝笑脸,但很难看。

他把手伸进大衣里,拿出那顶洗干净变回白色的贝雷帽,抬手要给你戴上。

你顺从地弯了腰并低头,让爸爸把帽子戴回头上。

“即便在这里,你也不会独自一人……”

爸爸似乎这么说了。

然而话音未落,低着头视野里的高大阴影忽然消失不见了。

有冰凉的细小水珠飘在脸上,踌躇许久的雨终于也从天际落了下来。

你保持着姿势不敢抬头,脑袋越垂越低,然后没戴好的帽子便吧嗒掉到了地上。

面前空无一人,细雨飘飘洒洒,雾都的雾浓郁得像挥散不去的梦魇。

你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摔坐到地上,捡起帽子抱在怀里,终于无所顾忌的放声大哭。

时至今日,你总算确定了梦醒不来的真相。

因为现实中的赫连伊已死了。

所以雾只能带走爸爸,却留下你在这个世界。

你知道你已不可能回去了。父亲参加了女儿的葬礼。

这见的最后一面既是重逢,也是世界弥补给你们的告别。

来自于这造物主给的美梦里最后的温柔。

-TBC-

*注:“我从远方赶来赴你一面之约”,歌词,出自朴树的《生如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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