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雪轻笑出声,被林夏不轻不重地在腰上拧了一下,他也不恼,笑眯眯道:“为了夫人的安全,不行哦。”
林夏:“很危险?”
迟来雪道:“嗯呐,你受一点伤我都会心疼的。”
林夏:“……”
太肉麻了。
要是别人这么说,林夏估计得追着他杀一条街,但这个人是迟来雪的话,他就疑似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
“要走了,”迟来雪睁眸与林夏微微分开,又突然低头贴近他:“夫人就没点表示吗?”
意思很明显了。
林夏的大脑cpu再次冒烟,他结结巴巴地说:“什…什么表示?”
其实他懂迟来雪想要什么,但毫无经验的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表示”。
迟来雪弯弯眼,拇指稍稍用力拨过林夏的唇角,笑得蛊惑迷人:“我教你。”车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缝隙,划下一抹金色的痕迹,落在相抵的唇间,被繁乱接吻的两人吃了个干净。
红绿灯意外的长,林无极手指敲着扶手,看得出来他有些急躁,偶然地视线扫过车内后视镜,瞥见后座抱着膝盖将自己蜷成虾子的林夏,他奇怪道:“小夏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林夏没抬头,抬起一只手摇了摇,闷声说:“我没事。”
“真没事?”
林无极刚想继续问,被后车的喇叭激了一下才看见变灯了,只得先打着方向盘离开。
林夏深呼吸几次之后,总算是感觉心跳平复了一些。摊开掌心看了几分钟,意识全飘到某只狐狸的脸上了。
他以为,迟来雪这次还会和以前一样,温柔地一触即分。
没想到,他亲了就不带松嘴的!
林夏脸上似乎还残留着那人手掌的余温,他清楚地记得怎么被人灵巧地撬开唇舌,怎么呼吸乱成马赛克,还有怎么试图退后却被摸到后颈的手摁回来。
又凶又急。
他招架不住。
被放过时,他摊在后座靠背上,瞳孔发直,呼吸急促,罪魁祸首却意犹未尽地用手指擦去他嘴角被带出的唾液,垂首咬了咬他的耳垂,低笑说:“下次再见,我要的就不止这样了。”
“……”
他还想要什么?
“……”
林夏发觉脸上又上温了,连忙侧身坐着用额头抵住车窗玻璃,闭眼装睡。
林无极再次看车内后视镜,发现他在睡觉后便咽下了疑问。
晃晃悠悠一段距离后,到了目的地。
家主和梅念云都不在,林夏也乐得不见,被林无极一路带着来到祠堂。
“林家有个规矩,小辈外出归来都要在祠堂牌位前上一炷香,不管是什么原因。”林无极解释着,给林夏递过三根香,在常燃的烛火上点燃。
林夏按要求规规矩矩地对着所有牌位鞠躬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