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恍然大悟,她这才明白祁云深原来在信上留下的内容,他口中说的所谓的那一对无中生有的小乌龟,原来,说的是她和小少爷两个人啊.....
霎时,她不由得佩服祁晚意的机智聪慧,反应敏捷,一点就通,不像她,现在才明白这其中的深意。
祁晚意朝着青黛招了招手,让她凑过来,用仅仅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量,对她小声地说道:
“好了,佩服我的话,还是等你我安全离去了再大夸特夸吧,还是先干活吧。劳烦你给把这包东西,涂到我小臂和手腕上。小心点,别把花粉吃进嘴里了。”
不到半刻钟后,祁晚意手上红肿过敏,尤其明显,触目惊心,痛痒难耐,纯粹为了装得像一些,不得不使出一点苦肉计。
不稍一会,青黛搀扶着祁晚意,俩人歪歪扭扭,一瘸一拐地走到
“你们干什么要出军营?大战在即,军中开始戒严,现在不比之前,如今没有军令,我们绝不可以放行,所以速速请回吧。”
“滚!!咳咳咳,我快死了,我要见我哥一面,滚你的,别拦着老子,咳咳咳。”
“为什么咳嗽?还有,快死了??”
军营大门守卫的两位士兵看着病殃殃的祁晚意,顿时满脸的恐惧,不由得大步后退了两步,甚至以手掩面,遮挡起来。
“咳咳咳,我。”
祁晚意一边咳嗽个不停,一边似是无意得露出了光滑的小臂,上面红肿的模样,清晰可见。
“唉,着实对不住官爷,我家小少爷可能是感染到大少爷的传染病了。”
“传染病??!!,我,你你,你说的可是今早一大早,便因得了一身重疾传染病,而被转移出去的祁副官?”
俩士兵跟见鬼了一样,生怕沾染上祁晚意这个“男人”身上的病毒,愣是一个两个的,都不敢上前去伸手阻拦,实在怕死得很。
“要我们放行是可以的,只不过,你们有无吕大将军他本人亲自允许的手令许可证明呢?”
“我呸,我可是京城来的爷,我要是死在这里了,你们俩个人,有谁担得起这份责任,你们想背锅替我陪葬吗?”
“对不起,可是,没有军令,擅自放任人进出,小的我们也会被大将军斩立决。”
“这...”
青黛不由得一时为难,看向祁晚意,搀扶着她的手,手心正在冒着冷汗。
祁晚意没想到,就算怕死,他们俩难缠的要死,不见棺材不掉泪,一肚子怒火,正准备挣脱开青黛的手,上去咳嗽喷死他们俩这木头脑袋。
“什么事?”
一旁的士兵看到这声来人之后,立刻恭敬了起来。
“江副官,您怎么突然来了?”
江起正带领一队伍的兵,出现在祁晚意身旁,面色从容不迫地朝着守卫士兵命令道:
“你说呢?我是来这混吃等死么?”
“江副官您言重了,小的岂敢。”
“那你还不赶快放行,我就是为了替将军传达口令的,放行!”
“啊??”
守卫士兵屁滚尿流地打开了栅栏,留一条路给祁晚意和青黛出去,随后,一队伍的兵留在军营内,而
“我还有你哥安排的事没做完,所以,我不能亲自送你了,不过,我让我信得过的两个士兵,伸手还不错,我让他们一路护送你俩,平安到达某地。”
“谢谢您江副官,您的仗义执言,出手相助,我和青黛铭记在心。”
“小兄弟你不必客气,我和你哥虽说目前暂时还不算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但也是互利互惠的伙伴,你哥曾经帮过我许多,如今我帮你,也只不过是互帮回去罢了。”
祁晚意之所以不留在那里,是为了不待在军营里,被吕某人给当做软肋把柄拿捏,还是出来的好。
现在,是该找祁云深汇合,还是另找藏身之处,祁晚意还暂时没有规划,只知道,赶紧躲起来,静待时机。
“上马吧,我的人会送你想要去的地方。”
“好。”
祁晚意点点头,回应江起的好意。坐在了马背上,一位士兵身后,四人两匹马,即刻启程。待马飞奔之后,祁晚意这才想起来,不对,江起他是从哪儿知道,她她想去的地方??
就连她自己还没想好呢,他说该不会是祁云深的身旁吧...
她满脑子正胡乱放飞着,然后一想到这,脸色还祁晚意猛地一惊醒,差一点就从圆润地从马背上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