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腐差点真让他卖成了。

队伍的第一个女生算是杜允笙的老粉，从他初舞台就开始关注他。

杜允笙用小号刷自己超话时经常看到她，她的微博里几乎都是杜允笙的各种舞台截图以及全方位的夸夸。

并且，她还是杜允笙的泥塑粉，杜允笙绝世妖姬的名称就是从她这里流出去的。

杜允笙扬起笑容和她打招呼，女生很有追星经验，一边回应他、一边从旁边的大袋子里拿出一堆道具放在桌子上。

有猫耳、兔耳、女仆帽、单框眼镜、玫瑰眼罩……

她每拿出一样，杜允笙的眼睛就睁大了一分。

直到最后摆满了整张桌子，她还要继续往外拿道具。

“我们先签名吧。”怕时间不够，杜允笙喊停了她继续掏包的动作。女生思考了一下，同意了杜允笙的话，然后拿出了一本明信片让杜允笙签名。

没错，就是一本。

杜允笙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不知道具体的流程，粉丝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所以，他一边佩戴各种饰品和粉丝拍照，一边签完了整本明信片。女生也没闲着，一直滔滔不绝地诉说她对杜允笙的喜爱，整整十分钟，女生没有说过一个重复的句子，听到最后，杜允笙想要让2233再电自己一下。

他真的需要冷静。

签完第一个，杜允笙感觉自己的半条命都要没了。

还没等他喘口气，第二个就来了。

第二个女生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比上一个女生生疏很多，只是让杜允笙签名，小声地说着对杜允笙的喜欢。

杜允笙看出了她的拘谨，主动拿过她的手机自拍了一张。

“不要紧张哦，谢谢你喜欢我，我很开心。”

女生听了他的话，彻底放飞了自我，开始像上一位一样不停地夸起杜允笙来，将杜允笙的每个舞台都点评了个遍，并分析了他以后的发展方向，最终留下了一句“远离纪挽白”的忠告。

杜允笙张着嘴看女生情绪的转变，直到女生走了，他才转头看向了一旁的纪挽白。

纪挽白那边的粉丝因为设备原因延长了一分钟，此刻也正在喋喋不休地说着要他远离杜允笙之类的话，粉丝走后，两人对视了一眼，又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他们注定要对不起粉丝了。

有了前面的经验，杜允笙后面的流程也熟悉了很多。心里有愧的他不忍心拒绝粉丝们的要求，不管她们提出什么他都照做，签到最后，笑容几乎僵到了脸上，固定在那个弧度变不了了。

进场的时候榴莲和芒果换了下位置，特地排到了最后两个，并和节目组申请了一下，两人的时间签名时间合到一起，同时签名。

节目组不知道她们想干什么，问了下杜允笙，杜允笙自然没意见。

另一边的黄桃和西瓜也成功获得了纪挽白的同意，四个人就这么水灵灵地冲到了两人面前。

“笙笙！我是芒果！这是榴莲！！！”

芒果一上来就这么热情，杜允笙有些招架不住，继续拿出标准笑容回应她，并在脑海里回忆她们的id。

他微博小号一直在视奸自己的超话，大粉基本都眼熟了，但是这个芒果和榴莲好像并不在那些活跃的大粉之内。

“你们好。”杜允笙有些惭愧地打了个招呼，能来这种活动的自然都是有代表性的粉丝，他竟然不记得自家大粉的id，真是罪过。

“黄桃！东西在你那里，我放错包了！”

榴莲包裹严实地默默把手里的本子递给杜允笙要他签名，另一边的芒果却低头在包里找着什么，然后抬起头对着纪挽白那边的人喊了一声。

坐在纪挽白面前的黄桃听到芒果的声音后，低头从自己包里拿出来一个横幅，隔着两队之间的围栏把东西递给了芒果。

芒果接过横幅，笑容诡异地递给了杜允笙。

杜允笙不明所以地接过横幅，按照芒果的指挥展开。另一边的纪挽白也接到了同样的横幅，两人同时展开横幅，芒果退后给两人拍了张合照。

杜允笙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横幅、又看了看纪挽白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

纪挽白手里的横幅写的是“队友，我嗯嗯的”。

杜允笙手里的横幅写的是“队友，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