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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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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扫厕所这事没得商量,板上钉钉的事了,不过打扫的只有他们这一层楼,已经是很轻的惩罚了,老刘是跟国王说了他们几个请假没干好事,但还是留了余地,否则,就国王对打架的敏感度,就不会只有打扫卫生这么简单了。

五月份的天,最后一场冷雨下过,天气越来越暖,厕所的味道也提前进入夏季模式了,虽然每天早上都会消毒,但本质的味道还是没法消除。

徐牧庭拿着打扫工具进厕所看了一眼就退了出来,“不行不行,这会人多,上课前十分钟了再打扫吧。”

“行。”毛毛和刘博承同意。

三人把打扫工具立厕所门口找了个位置聊天去了。

“庭子,”刘博承说,“之前真是低估陈默这人的武力值了,以前也没听说过他打架啊,这如果我们三比陈冠早一步去找他的话,今天地上那六个人,估计就成我和毛毛了。”

“你对自己就这么没自信啊?”徐牧庭说。

“不是不自信,我什么水平你清楚,关键是陈默什么水平我们不清楚啊,站着打完六个人啊,是有些水准的,这人就应该跟着我们混。”刘博承说。

“我也觉得,咱们要不把他拉进来?”毛毛说。

“你去拉?他什么眼神你没看到过?”徐牧庭发出了疑问。

“那你看到了吗?”毛毛问。

“看到什么?”徐牧庭问。

“眼神啊。”毛毛说。

“没。”徐牧庭冷淡的说。

“你都没看到,我们怎么可能看得到。”毛毛说。

“要不,我们试一下?”刘博承说,“我感觉他人其实挺好的,也挺有责任心的。”

说到责任心,徐牧庭觉得他的胳膊又开始疼了,陈默帮他买的药到现在也一直没用上,那些药算下来也小几百了,喷的,贴的,吃的都买全了,他和刘博承毛毛三个人一周的生活费加起来也就二百多一些。

几百元对他们几个来说还是有压力的,徐牧庭觉得刚才在陈默去取药的时候应该拦一下的,至少,少取点,医院那种地方就是会按最大剂量开药,只要能和症状对上的药就能开一堆。

就他这种拉伤说实话一瓶云南白药就能搞定的。

不过,陈默这人身上确实有种气质,有一股执拗劲儿,这股劲儿好像又可以理解成是一种正义感……

徐牧庭的话,身上也有一股劲儿,土匪劲儿,他奶奶的话说就是又匪又软蛋。

“你知道他和陈冠什么关系么?你绝对想不到!”刘博承说。

“他弟?”徐牧庭说。

“你怎么知道了?”毛毛说。

徐牧庭无奈的晃了晃他那支受伤的胳膊说,“他就是护着陈冠,我才成这样的。”

“他拧你胳膊应该是以为你那一脚是冲着他去的,”刘博承说。

“看着真挺疼的,”毛毛说。

“是啊,”徐牧庭说,“都拉伤了,能不疼吗。”

“那也不是他亲弟,两人看着关系也不怎么好,他弟还打算打他呢,你说陈默他还护着那么个玩意弟弟干嘛,就应该让到一边,我们打,他看着。”刘博承说。

“你一看就没弟弟,”徐牧庭说。

“我没有啊,你知道的,我要有个弟弟,我在家里的地位都不如一只狗,你信不信?”徐牧庭说。

“我不信。”毛毛说,“你爸对你还是很好的,你应该好好珍惜。”

“这份殊荣给你,你要不要?”刘博承说。

“要啊,”毛毛说,“怎么不要,反正我也没爸。”

“哎呦,”刘博承对着毛毛张开怀抱,“过来,爸爸抱抱。”

“这还有个独臂爸爸呢。”徐牧庭只能张开一只胳膊了,“来,爸爸抱。”

“滚蛋。”毛毛说。

三人嘻嘻哈哈聊了几句有的没的,毛毛没爸爸不是一天两天了,打小学时就是单亲家庭了,能和徐牧庭刘博承经常混一起也不是因为优秀的战斗力,那俩人其实就是享受这种跟爹一样罩着一个小菜鸡的感觉。

奈何毛毛一声爹都没叫过。

“伤爸爸心了啊,”徐牧庭说。

厕所就刚下课那会最拥挤,上课铃快响那会基本就没什么人了,三人拿着扫把进去快速打扫了一番,徐牧庭挥着不疼的那只胳膊扫的很敷衍,拿扫把打扫卫生这种事也就在学校里推辞不过去,在家里他一年都不碰那种东西,奶奶下的了厨房,又扫的了厅堂,奶奶和姑姑都是很爱整洁的人,家里一般都被她俩收拾的整洁,也没他什么事。

这个胳膊得亏是左胳膊,也就是洗澡穿衣服有些麻烦,一使劲就疼的酸麻,写作业倒是一点也不耽误。

回家之后麻烦事一件连着一件。

先是进门换鞋这里就碰壁了,鞋柜在左边,他习惯了左手拿拖鞋,今天也没摆脱习惯养成的肌肉记忆,直接就上左手了,刚拿上拖鞋一使劲,肩胛骨那就一阵痛麻,两只拖鞋啪嗒一下掉地上了。

草啊!

老受罪了。

一条膀子出问题了,就感觉生活难了很多,很多事跟他的膀子一样跟着出问题了。

拖鞋掉地上后生气了,直接脸朝地一声不响的趴着了,徐牧庭叹了声气之后用脚把拖鞋踢翻个身后趿上了,不用弯腰就能完成的事他坚决不弯腰。

晚饭是在食堂吃的,吃过饭去毛毛宿舍贴了一片药,药这会已经起作用了,有止痛效果。

奶奶和姑也没睡呢,徐牧庭进去的时候她们正坐客厅聊天呢,难啊倒是安静,没怎么说话,连“老大老大,欢迎回家”都没喊,晒了一下午太阳,晒困了,这会蔫儿巴拉的半闭着眼睛。

徐牧庭穿个鞋搞得动静不小,“怎么了?拖鞋惹你了?”小姑问。

“它有这能耐就会自己爬我脚上了,轮得到我自己动脚穿吗?”徐牧庭手里提着陈默买给他的药进屋了。

小姑看到药袋上的医院标志了,“又打架去了?哪个好心人还给你买了药啊?”

“就不能是我自己买的啊?”

“你舍得拿自己的钱买药?我还不了解你?感冒药都蹭奶奶的。”小姑说。

“钱全用不正道的地方去了,”奶奶哼唧了一句。

徐牧庭没说话,一脚把门踹关上了,右手抓着衣服下角向上一挥,整件衣服就滑溜的全脱了下来,想到镜子前面看看胳膊有没有淤青,自己房间桌子上连块像样的镜子都没有,就一张勉强把自己大脸盘子照全的小圆镜,他裸着上半身又出去了。

“用一下你的穿衣镜啊。”徐牧庭说。

小姑扫了一眼徐牧庭赤裸的上身,视线才回到徐牧庭的脸上说,“用去吧。”

“你看什么?”徐牧庭觉得莫名其妙,上身被看的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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