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生总结性说:“哦~原来如此啊,这么说幸福美满的于昌,也是这样被发出后困于黑色镜子中咯。”
盛知玉思考过后,觉得他说的好像差不多,跟自己所想,微微点头“嗯…对。”
顾鸥:“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么现在的于昌呢?我们好像还没有找到对应的剧情。”
李茹茹聪明一回“是不是,我们现在处于的正好是第三版剧情,所以我们要找到第三版剧情中的凶手?”
盛知玉:……怎么感觉怪怪的,是她刚刚说的意思吗?
“不……,我想说的是,我们现在正在处于第三版或者往上第n版上,而且现在的于昌肢体行为和面部表情都很机械感,可能还未意思觉醒?。”
虞生:“盛妹妹手上的白纸,上面有字了”
“什么?”思绪突然被打断,盛知玉脑子还没转过来时,眼睛已经在看纸上的内容了,细细看了两句。
她的瞳孔扩大,原本红润的唇色白了几分“这是什么回事?”
众人见她面色不对,凑头上去看。
1969年9月16日,天雨,天色晦暗好难看,我不喜欢抑郁的气氛,它会让我想到已故的妻子,那天我突发奇想地在本子上画下她的容貌。
没想到第二天居然真实地出现在我家里面。
1969年10月3日,天晴,今天的阳光很好,我带她出来晒了晒太阳,她说“她也很喜欢。”
1969年10月15日,天晴,我好像渐渐发现了一些不可多得秘密……
1969年10月20日,天阴,她变得越来越像个人了。
好像妻子真的像在我身边一样。
1969年12月8日,天阴,我在本子上改了些东西,期待。
1969年12月9日,天雨,果然不出我所料!!!我成功了!!
1972年12月4日,天雨,事情好像和我想的不一样,这一切都是假的!
1972年12月30日,天雨,希望我一个月的努力没有白费,期待。
1973年1月6日,天雨,我在街上逛了好几圈,果然他们变好了很多!
1973年10月9日,天晴,我发现妻子正拿着我的笔,在本子上写什么,不过没关系,随便她吧。
1974年1月2日,天雨,在街上闲逛时,我好像看见了妻子所创造的角色,好幸福,我跟着他们一家四口渡过了一整天。
1974年2月2日,天晴,于昌不对,我查看了妻子笔下,他的人物思想不应该这样子的。
这让我感到惶恐……
1974年2月4日,天雨,我让她休息,偷偷改了于昌的人物思想。
我安装了一个监控器,并消除她脑海中对监控器的认知,以防她发现,我想看看妻子是否也意识觉醒了?
1974年3月4日,天雨,长久一个月的监控下,并没有问题。
1998年12月25日,天雨,即使再真也终究是假的。
1999年9月21日,天晴,我在于昌的侦探事务所旁,溜达了一圈,发现好几个新人?是妻子创造的新角色吗?
20010年10月6日,天雨,近些年这些自称为“实习生”的人,华装怪异,是我没有见过的一些衣服。
我打开摄像头观看,妻子没有异常举动,本子上也没有“实习生”的讯息,我很疑惑,他们是从哪来的呢?
2018年10月3日,天晴,听他们所说好像在什么游戏?什么副本?那是什么?当我这是过家家吗?!
我生气地将于昌的剧情又改,加大难度,我这可不是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2030年11月22日,天雨,最近记忆模糊了,是我太老了吗?
2078年12月2日,天雨,真没想到于昌居然又一次地意识觉醒了。
我在一次检查了妻子的监控记录,没有,丝毫没有觉醒的迹象,真没想到一个角色下创造的另一个角色能有自我意识,这么多年来,倒是头一个。
纸在空中划过一条声音,下一页是白的。
“白的?”盛知玉见手中还剩下几页的白纸,一秒想明白了,现在证据还不够解锁。
虞生:“看来还要继续找喔。”
顾鸥已经在哪被这些字,惊傻傻地一动不动了“这…这些都是假的人?”语气中满身不信,惊讶嘴都开始结巴道“那,那那个女警察也是?!”
“应该是的。”盛知玉答道,又说“那现在的于昌到底有没有觉醒意识呢?”
顾鸥回了回神:“没有吧,他现在连女警察都比不上。”
李茹茹回想了目前看到的于昌和谭锦的行为“从目前看来,好像的确是的,他都还没有那个女警察谭晶鲜活,倒是在像个机械人一样。”
“说到这里…看上去我们现在的剧情是经过改而改的。”盛知玉还是有些不明白“这个游戏副本的凶手是固定的一个吗?还是能改变的?”
顾鸥:“只有一个,而且是不能更改。”
“对,不能改的。”李茹茹反应过来,她脸上慌乱无措“所以,剧情无论是第几版,凶手也不在里面。”
顾鸥:“?”
李茹茹手中不停地颤抖“一开始我们认为,完成儿童失踪案后再过一个案子就可以找到凶手,得到名字,结束世界。”
顾鸥:“对…难道不是吗?”
李茹茹:“可是…后面的紧接着的是自证清白,和女警察的委托找到失踪的丈夫。”
顾鸥:“对啊,现在找到失踪的丈夫,不就可以了吗?”
“可是谁知道,其中有两版剧情纸上写的实习生,一批又一批,不是说的我们呢?”李茹茹语气中全是未知的恐惧,她的声音都在发颤“我…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委托人,从哪找凶手啊!!”
顾鸥听得一愣一愣的“意思是我们不知道是在,剧情中的那一节吗?”
盛知玉也听的一愣一愣的“李姐姐,你是说要确定委托人?”
李茹茹正在发疯崩溃地边缘上“对呀!要找到委托人,找到他事件中的凶手啊!!”
顾鸥忍不住地爆了句粗口“tmd,弄了那么久连委托人都没有找到。”
“那这么看来,这个副本的委托人是这个丈夫。”盛知玉坐在床上深思,既然丈夫是委托人,但他却不跟我们见面,还让我们去找他,是为什么呢?
看来这些事件中,有他想要传递的讯息,但碍于某种原因,只能让我们从中去找凶手,救他?
还是让我们自己领悟他发布的任务,找到答案,再去找他。
不管怎么样,丈夫的问题和答案都在这些事中。
顾鸥练练点头“这样看开,于昌和谭锦都是假人的话,那么委托人只能是消失的丈夫了。”
他看向李茹茹还在哭泣表情,安慰道“你别那么慌,跟随故事来看,就知道了。”
“呜呜呜呜呜”李茹茹好像在发泄所有情绪,发泄不完不停一样。
顾鸥也不知改怎么安慰了,又看向盛知玉。
盛知玉一脸懵逼,虽然她也想安慰人,可是…她似乎好像没有这个技能,只能笨拙的凑到李茹茹旁边说“别哭了,李姐姐,我们还有救,暂时死不了。”
顾鸥:“?”是这样安慰人的吗?
听得一旁的虞生噗嗤一声,笑得可大声了。
盛知玉听得耳尖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果然,下一秒李茹茹哭的更大声了,像是要为那句“暂时”而悲颂,只不过是用哭声“哇!呜呜呜呜。”
盛知玉有点不知所措,她只知道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又将期待的眼神望了回去。
顾鸥:“……。”
又见,顾鸥不知道他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声音戛然而止,然后哭的更大声了“呜呜呜呜呜。”
空气中全是止不住的抽咽声和哭声。
“我不要!我不要死呜呜呜,我弟弟还等着我救他呢呜呜呜呜。”
盛知玉:“?”
顾鸥偏过头,留下一个背后侧影上面写着“勿看。”
她想,哭出来就好很多了吧?虽然她自己也常哭,不知道李姐姐管不管用。
这个场景,又让盛知玉不禁想起虞生来,转头过去看他,结果却发现他瘫在床上,用白纸盖在脸上,差点快睡死了。
她一把拿开白纸,虞生突然感觉视线变得白亮亮的,他睁开双眼,疑惑地看她,声音中带有困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