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见嘉王也进来“七哥,你来陪着嫂嫂,这样她就不会想走了。”
嘉王显然不吃这一套,跟长欢说道“今天下了一天的棋,你嫂嫂她身子实在不胜,你若实在想继续,不如我陪你?不过…我指挥你嫂嫂,让她替我下。”
“当然好啊”她欢喜道。
姜易水与长欢是在榻上下棋,嘉王走过来坐在姜易水后面,他从后面贴的极近,修长的手指从她身体指着棋盘的位置,呼吸均匀,说话间还有热气洒在脖颈。
许久未曾与他这样亲密,她竟有些脸红,整个人呆呆木木的,明明已经圆过房了,还是会那么容易害羞。姜易水本事对男女之事,并没有任何感觉,可能是寂寞久了,有人一直在身边围绕,一时冲动,后无法自拔。
本想拧眉听指挥专注下棋,手不受自己控制,根本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下错了位置,只知道他轻笑了几声,便紧紧握着她手,慢慢的搂着她。
四周只剩下棋子落盘的声音,烛火摇曳,烛光残尽,周围慢慢黑暗,她置身温暖没有一丝寒冷,杯子,床铺都是软和的。
雨丝绵绵,细小的水滴落在她的脸上,她睁开双眼,竟已天亮。
屋子里还未点灯,天色阴沉,细雨落在窗上有嗒嗒声响,对面榻上的长欢郡主不见了,她躺在嘉王的怀里,枕在他的腿上,身上掩着厚厚的被子。
“你,一夜未睡吗?”姜易水看向棋盘,一时愣怔,这不是她输给长欢的那一局,竟然被他转败为胜。
“昨日你靠在我身上睡着了,又研究了下,昨日你和长欢那场棋局,我觉得有起死回生的可能,便试着摆了一下。”他眉眼含笑温柔的说道。
姜易水看去,那颗被包围的棋子,冲破敌军杀了出来“好厉害!”她转头冲他甜甜一笑,没想到刚刚令她挠头苦思的棋局,被他轻而易举的破局。
两人目光交汇,嘉王一被她的甜甜的一笑看的心中一阵荡漾,昨夜太后与他谈话,还铭记在心,他是从太后身边长大,太后一眼便能看穿他的心思。
太后斥责他太冲动,不顾自己暴露,也斥责瞒了她这个老人家那么久。
他几日心里想压了一块石头似的很难受,也更恨极了宸王。
他再也不想苟活在别人底下。
姜易水看到他眼眸的痛意,又静静盯着自己默默不语。
姜易水目光躲避似的一转,不敢直视,这几天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跟被啃嗜一般酸疼,那天他与长乐郡主成婚,偷偷跑去看过几眼,看着他娶别人,又与别人亲密心里难过,又冷落自己。
她心思敏感小气,有时候竟也会觉得王荃说得也并不无道理,嘉王他这是把她当成玩物了。
姜易水昨日便醒来一次,她睡觉极轻怎么会听不到长欢离开的动静?可他的怀里太过温暖,不舍得离开。
姜易水挣扎着想要下榻,却摸着冰凉的手,“我,我去换身衣服。”
嘉王禁锢着她的腰身,贴近她的脖子“好冷”
姜易水推开他,掰开他的手说道“屋子里有炭盆,箱子里有衣物,不够的话……”
她唇被轻轻含住,刚开始是轻柔的触碰,冰凉柔软,姜易水想立刻离开,可身体不自觉的想回应,她大脑一片空白。
姜易水慢慢的回应,像刚学步的小孩,学着他的样子,身上人感受着她的回应,激动了几分,慢慢抱着她,正面向自己,被子掉在地上,棋子洒落一地。
她呼吸急促,眼眸含水“今日,我不方便…”他眼神顿时有些失望,她扑哧地笑了出来,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相碰。
姜易水轻咬他的耳垂,轻声说道:“我,帮,你,啊!”她又复亲吻他的脸颊。
嘉王的皮肤不似其他人一样粗糙,与那柔弱的女子一样清秀貌白。
姜易水与他齿舌相/缠,抚摸他的脊背,从下到上,拔掉他的发冠上的玉簪,头发披散,他的嘴唇红润,吞嗜人魂魄的妖精似的。
姜易水抚摸他的脸颊,又去拢他乌发,滑若丝缎,从她的雪白的肌肤滑下,与他十指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