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还带了一点咬牙切齿。
“嘤,人家还不够含蓄吗?呜呜呜”,楼玉假装委屈,“那我就叫夫君看看,什么是不含蓄!”
说时迟那时快,楼玉飞速伸手,向下偷袭摸去。
嗯,不错哟,挺大的。
宋温文瞬间呆住,像是被掐住了命脉。全身爆红,连手指尖都红透了,身体大幅度颤抖。
“楼玉!”
万万没想到,万万没想到啊!
她还能做到这种地步,这这这,她怎么能下得手,她她···
她竟然还不放手,她还在···她竟然揉···
宋温文彻底破防,眼眶里好像有泪意闪烁。
瞟到,手拿下去后,旁边空出来的缝隙,宋温文立刻撞出去,拿出了平生最快的速度,跑到书房最远最远的角落。
离楼玉最远。
但对于一个打遍当地的女大佬来说,远吗?
呵。
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
宋温文此时完全红温,手忙脚乱,一时不知道是该捂住胸口衣领,还是下面袍子。
“夫人,你乃伯府千金,虽是庶出,但也应该知书达礼,而不是···是···”
如此放/浪。
宋温文觉得甚是难堪,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碰上这种事,虽然已经有过三次婚约,但前面三任妻子要么人不在,要么心不在,他根本没有体会过这种经历。
所以,精神上,还是个/处/。
“相公,我们都已经成婚了,你还不和人家同房,这才是于礼不合呢。”
楼玉眨眨眼,卖萌似的弯起嘴角。
脚下却气势汹汹地迈向角落里的宋温文。
“住手,夫人,住手!”宋温文慌张地喊着,看着楼玉离自己越来越近,他着急地大喊:“夫人,你再过来,为夫就不客气了!”
哦?你想怎么不客气呢?
楼玉逗弄着眼前的美人,继续向前施压,一步一步,压根不把宋温文的话放在眼里。
可恶,她根本不听,怎么办,君子不能动手。
宋温文无奈极了,没办法,左右看了看,书房里除了书桌,最大的就剩下几个书架和一张榻了。
他赶紧跑向书架。
哟,小美人还会转移阵地呢,狡兔三窟?不,正餐前的开胃前菜罢了。
正所谓/情/趣二字。
宋温文手握着书架,往里一钻。隔着重重书影,胆战心惊地说:“好了,夫人,别闹了。”
楼玉下一秒闪到书架前面,与宋温文来了个面对面,她拿下隔在两人之间的书籍:“相公,人家可不是胡闹呀。”
眼看这里的书快被楼玉拿完,宋温文只好再换一个书架。
“夫人,别开玩笑了,你我相敬如宾不好吗?”
耐心逐渐消失,楼玉加快甩书的速度:“相公这是叫我独守空房?”
只剩最后一个书架,宋温文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夫人!夜深了,快回去休息吧。”
终于快结束了,她楼玉可不剩多少耐心了。
“相公说的对,夜深了,我们确实该休息了!”一个猛扑,向宋温文扎去。
不————
阴影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失身危机,警报!
大约是太刺激了,宋温文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连滚带爬地逃向小榻,躲过了飞扑。
劫后余生地大喘气,胸脯上下起伏。
趁楼玉没动下一步,宋温文赶紧绕过小榻,到最那边的一端站好。
“呼,夫人,哈,可以了,真的,住手。”
宋美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灵活?
嘶——他上下起伏的胸口···嗯,楼玉舔了舔唇,回想起成婚夜里,抓捏的手感。
脸上的笑容渐渐扩大。
大得宋温文毛骨悚然。
“夫人?”
竟然你已经选好了地方,那本楼爷就不客气了。楼玉不再只是温柔地逗弄,动武欺身上前,下一秒,飞到宋温文眼前,一把强行拽过他的腰,往怀里一拉,再转身一压。
宋温文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楼玉压在了/身/下。
清冷俊美的公子,敞开着衣裳,躺在床榻上,懵懵的眼神,毫无防备地望着你。
任楼玉蹂躏。
心动吗?
当然!
谁不心动,谁是(傻子)神仙。
“不···”
宋温文反应过来,挣扎着要起身,楼玉一把按住了他的双手。狠狠地,紧紧地把他的双手往头顶压去,死死地锁住。
“相公,别挣扎了,乖乖从了我吧,嗯?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楼玉吹了吹宋温文颤抖慌乱的睫毛,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慌张又有些微微委屈的模样看得她幻/肢一/硬。
“···不行,楼玉,你不要太放肆!夫为妻纲唔————”
宋温文从嘴缝里挤出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彻底没耐心的楼玉堵住了嘴。
用嘴堵的那种。
瞳孔放大,一瞬间失了神,连挣扎的力道都松懈了,仿佛被攻进城门而放下抵抗的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