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定:
你=列车成员≠开拓者
开拓者=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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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叹——
世间安有万全策,
祸出不意甚难防。
回头望,那「死亡」试炼伏灾殃,
现如今没奈何,只得独自一人把悲歌唱。
一
从他决定镇守前线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做好了离别的觉悟。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告别的竟是你们。
当雅努斯的圣女将消息捎来时,他险些以为这是你们的恶作剧,那个会好奇地问他悬锋城的垃圾桶长什么模样的穹,会自信地说自己有多年修列车经验帮他在这个移动要塞修个浴池不过掉一把头发事儿的你,会与沉寂的「死亡」扯上关系。
HKS!为何今夜无敌报,让他无处宣泄内心的悲痛与焦躁。
可他毕竟不是莽夫,晶红王座之上,万敌深而沉地吸气、吐出,仿佛要将心中的浊气都吐尽一般。
他闭上眼,养精蓄锐,为下一场战斗积聚力量。
“这儿的人名一个塞一个奇怪。”
“你的名字不也很奇怪?”
脑海里浮现出你们初见时的场景。
“咳。”响起一声包裹着笑意的轻咳。
他寻声望去,就像是在纷争的硝烟下,碧蓝的天空反而格外引人注目一样,紧绷的氛围下忍笑的你亦显得格外惹眼。
四目相对,你对他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脸颊上的红晕让他联想到掺了奶的石榴汁。
那一刻,胸腔内的心脏突然异样地跳动起来,那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但并不讨厌。
念头一转,画面又来到了时局稍安,你来找他讨教战斗技巧的时候。
“你为何选择战斗?”
“如果可以我很乐意用语言作为沟通人与人心灵之间的桥梁,但就拿上次开拓之旅来说,那并非是正义与邪恶的对立,而是道争,当言语无法说服对方时,便用正面碰撞的方式证明谁能走得更远。”或许是回忆起了过去的战斗,万敌从你的眼中看到了守护的决心……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
“……你害怕吗?”
“咳,「敬畏」死亡的事,怎么能说是害怕呢。而且谁都不想看到同伴在自己面前倒下吧。”
昔日同伴的面容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是啊,谁又想看到他们倒在自己面前呢?
往事不可追,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你身上,比起你的同伴,他更担心你。
他自信不是心思外显之人,但不知怎的还是被你察觉出他的腹诽:“你这个眼神……”
你凑近他,阳光下这个距离甚至可以看清你脸上的绒毛。
好像某种小动物,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怪可爱的,他想。
“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很难杀的。”
“你也有不死的诅咒?”
“嗯……从某种角度来说,丰饶星神的赐福确实如同诅咒。”
听上去不像是好事,万敌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
他并不了解你的过往,贸然而肤浅的安慰不如保持沉默。
“不过如果不是祂,我坟头草都长老高了吧。”你似乎也不需要安慰,轻描淡写地带过了这个话题。“总之,只要不是概念系的攻击……”
「噢,等等」你的表情如此诉说。
““塞纳托斯——””死亡之泰坦。
异口同声,显然你们想到一块去了。
“「死亡」的试炼迟早要进行。”
你思考片刻:“车到山前必有路。”
对于战斗,你底气不足;但论守护同伴,你是很坚定的。
“很危险,你很可能……”这话虽然不吉利,但他觉得与其让你抱有侥幸心理,不如把话说清楚。
“我知道。”你接过话头,“人总是要拥抱死亡的,端看为了什么。再说了,吾刀也未尝不利呀。”
这倒是。
不同于穹的冲锋陷阵,丹恒的干脆利落,你的一招一式都如同吟游诗的韵脚般浑然天成——第一发飞刀灵巧而又刁钻地剜去天谴猎手的膝盖,趁对方失去平衡之际第二发飞刀划断对方的弓弦,最后,手术刀轻盈地没入对方的脖颈。
「纷争」眷属分明是由坚石雕琢而成,刀刃没入躯体时却只发出了轻微的刮擦声。
怎么做到的?他曾问。
你如此回他:知己知彼,然后灵感「咻啪」的一下,身体就自然而然地动起来了呢。
竟然是天赋型选手。
“你想要学什么?”
“战斗时身体的重心、用力的方式等细节是否还有可以优化的地方。”
“那来吧。”万敌朝你伸出手,手肘撑在桌面上。
“掰、掰手腕?”你跟万敌?真的假的?
原本在生命花园各自放松的人们见到这架势,也或委婉地窥视,或正大光明地关注起这边来。
白厄曾经曰过:万敌从不开玩笑。而从他颔首的表情,你知道了他是认真的。
你认命地握上他未带手甲的手。
好大只!这是你的第一个想法。而且,好厚的茧,是手甲磨的吗?你好奇地捏了捏,嗯,手心的温度好像比刚握上时高了一些,不过还在正常的范围内。
一不留神,你作为医师的职业病又犯了。
万敌则皱了皱眉,太纤细了,轻轻一握就能摸到骨头,你平时真的有在好好吃饭吗?
“那么三、二、一……!”&“蜜果羹太太你的奇美拉meme什么时候更新呀?”
在万敌数到一的同时,你直视他的眼睛并发动高速神言(大声)趁他为当众掉马愣神之际使劲一掰!
胜了!
四周响起喝彩声与掌声。
“承让,承让,问扎格列斯借了点诡计,胜之不武,不当夸,不当夸。”打发完围观群众,你将目光转回你真正应该道歉的万敌身上。
你承认这招真的很坏。
“那个,你也知道我跟你正面对决肯定毫无胜算。”见万敌不语,你又补充道:“我的网名是「不想当副C的咸鱼不是好医师」,你要是咽不下这口气我去云石市集当众宣布个事儿?”
万敌倒不是生气,只是有点震惊。
如果对面是白厄或是穹那两个活宝,他肯定早有防范。但是对一路上都在调合摩擦的你,他大意了。
他早该想到一样城邦养不出两样人。
加上他本不是为了比试,而是想试试你的深浅,所以一开始特意收了力。
机缘巧合之下,还真让你给胜了。
兵不厌诈,败在你的手下,他既不觉得耻辱,也不觉得难堪,相反,一种激昂的兴奋借由心脏的鼓动传遍全身,他扬起唇角:“无妨。你的训练方案我已经想好了。”
你乖巧地坐正,摆出洗耳恭听的姿势。
“先绕奥赫玛跑个十圈吧。”
“多、多少?”这个训练方案真的没夹杂任何私人恩怨吗?
万敌轻哼一声:“想要驾驭力量,首先得有才行。”
你已经开始想「跑」了。
“我会跟你一起跑的,所以别想用你们那个界域定锚偷懒。”
“啊哈哈,怎么会呢……”你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笑,感觉自己像是被狮子一爪子摁住的猎物。
狮子拍拍你的背,递给你一杯石榴汁,那眼神像是在说:喝完就上路吧。
“临行前,我能再说一句话吗?”
“说。”
“先定个小目标,绕着云石天宫跑十圈怎么样?”
你的手搭在他的手臂上,用水灵灵的祈求的眼神望着他,你每次的眨眼都像是有鼓槌在敲击他心灵的鼓面。可是留心,那黠慧的鱼儿正潜伏在看似恬静的水面之下,若是被那一泓秋水所吸引贸然靠近,可是会被那鱼儿恶作剧似的摆尾溅起一身水花。
如今那心动的感觉依旧,奏响的却是悲音,回荡在这永夜中巡逻的悬锋城。
“万敌?万敌!”
看来过度的追思引发了心灵的错乱,他竟听见你在远处唤他。
“英勇无畏的战士?荣耀的迈德漠斯?”
声音更近了一些,是他心中的不舍引来了旧日的幻影吗?
“蜜果羹太太我喜欢你!”声音自正前方传来。
!万敌猛地睁开眼,他可没有这种幻想……不是说他没有这种幻想,而是这种幻想是对亡者的亵渎。
“传下去,万敌喜欢被叫蜜果羹!”
“迷!”
你和粉色的梦幻生物——迷迷击掌道。
“你……!”万敌瞪大双眼,你头一次见他露出如此惊愕的表情。
他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朝你伸出手,好似挽留,又好似确认。
你握上——不,是穿过了——他伸来的手,虽然不能触碰,却能感受到交汇处传来的暖意。
“奇妙的感觉,这就是所谓的生的温度吗?”
阴寒的虚无覆上了他的手臂,那是来自死亡的战栗。
察觉到万敌神色有异,你赶忙收回手臂。你既然感到暖,他便会感到冷了吧。
“嗳呀没想到,竟会变成这么经典的幽灵模样呢。”你现在的形态和在神谕树庭遇见的卡吕普索很相似,一袭翁法罗斯风格的白色长裙,裙摆如同百合花般绽开,下半身仿佛和裙子融为了一体。
你不禁想问,现在的你和阿格莱雅的人台的差别是否只有你有头部建模。
“怎么样,是不是很仙,有没有种仙气飘飘的感觉?”你轻盈地绕着他转了一圈,“这下别说是奥赫玛城,绕翁法罗斯十圈那也是毫不费力。”
很高兴你还那么有精神,但一想到这是你死后的灵魂,心头的巨石就无法减轻分毫,无论怎样努力,他都无法回你一个简单的微笑。
“瞧把你给能的。”最终,他如是回道,面上是万千心绪交织出的奇怪表情。
“时间……迷迷(要不够了)!”
“?”万敌这才看向迷迷,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机敏的迷迷还是通过前面的问号读出了「你也在啊」的意思。
“人家一直都在这里!是你从头到尾都只盯着她看,眼睛从没离开过!”气得迷迷都开口说人话了。
对于迷迷的控诉,万敌选择——点点头,大方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然后将话题引回正事:“时间不够了是怎么回事?”
“哦哦,”你恍然大悟似的,朝迷迷露出了一个感激的微笑。随后向万敌说明了大致的情况。
“简而言之,现在需要三段记忆,作为复活穹和我的素材。”
“穹他……”
“我也不太清楚,迷迷将我从那虚无的沉眠中唤醒,随后就听到一个声音说「去收集记忆,作为生的基石吧」,然后就是一连串规则怪谈似的内容。根据迷迷转述的穹最后的情况,我们商量下来一致决定先收集记忆。”说罢,你目光灼灼地注视他,眼神仿佛在问「怎么样,有灵感了吗?」。
万敌最受不了你这样的眼神,他定了定心神:“来吧。”
“好嘞~”&“迷迷!”
二
/“需要畅饮秘酿吗?”/
/“要要,来两瓶!”穹对秘酿主理人道。/
/“喏。”他将其中一瓶秘酿递给你。/
/“谢啦~”你伸手接过,身边是如临大敌随时准备捞醉鬼的丹恒。/
“三季海庭?”此时,正从第三人称视角旁观记忆的你不由地发出疑问,你还以为会是某场BOSS战呢。
“不行吗?”与你并肩而立的万敌抱臂侧头看向你。
俯视、呃对你来说是仰视的角度让你——非常想挠挠他的下巴(拜托怎么会有人不想挠猫猫的下巴呢?)“谨遵王子殿下旨意。”你向他行了个礼(这可是你特地向克拉特鲁斯学的,那叫一个地道(?ω<)~)。
万敌觉得你在打趣他,但看你笑眯眯的样子,又觉得……随你高兴就好。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是那段回忆吧,你这个时候就在了吗?”你开始张望记忆中的他在哪儿。
/“随风奔跑自由是方向,追逐梦和闪电的力量?~”穹一边唱一边一阵风似的跑出了浴宫。/
/拜托秘酿主理人帮忙照看你后,丹恒对你说道:“我去追他,你在此地不要动。”/
彼时的你正晕晕乎乎,很多细节都没注意到,如今借万敌的记忆重温,虽然这么说有点对不起丹恒,但你觉得还挺有趣的。
见你不再执着寻找他当时在哪里关注着你,万敌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然而这失落的雾霭尚未弥漫,就被你的声音打散:“嗳,你登场了,我们凑近些~”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回忆中的万敌皱着眉头。/
/“丹恒去捉小浣熊了,嘿嘿~”/
“呃……虽然是醉鬼但还挺可爱的?”你尝试为过去的自己找补。
“……呵。”万敌嘴角微微扬起,瞥了你一眼:“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嗯……嗯?你转眼看他,万敌目不斜视,坚决不与你对上视线,不过……脖子上的薄红应该不是身体彩绘晕了的原因吧?
/“唉。”那边,记忆中的万敌发出了不赞同的叹息。/
/“别担心,丹恒走前有拜托巴克斯(秘酿主理人)照顾我。”/
/“嗯。”醉成这样还不忘帮同伴说话,他别过头小声嘀咕了一句。/
嗯哼?你忍不住再度转向万敌,这人正死死盯住前方,仿佛铁了心不与你对视,而那抹薄红已经从脖子蔓延到了耳垂。
/记忆中的你虽然意识朦朦胧胧,却感受到了对方的情绪波动:“但果然还是有同伴在身边更加安心,小女子在此谢过恩公啦。”你学着记忆中停云的动作道。/
/万敌发出了一声威武霸气的*哼*,嘴角上升了1个像素点,并将手中的石榴汁递给你:“拿去。”/
大家都听说过触底反弹吗?这回万敌终于愿意侧其尊首,与你对视了。
“感觉我以前错过了很多珍贵的瞬间呢。”你知道万敌铁汉柔情,但……这也太可爱了吧!
万敌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压根儿就没往那方面去想。丹恒之所以放心你跟他或者白厄接触,大概也有你是根木头的缘故吧。
猫猫叹气:这木头怎么就刨不出花儿来呢?
/“喂,你要去哪?”/
/“刚刚接到了阿哈的传音入密,即将有有趣的事情发生,我一定不能错过。”虽然脑袋不清楚,但你还知道不能给无名客的形象抹黑。/
/都是阿哈捣得鬼doge。/
/最终,看不下去你左脚绊右脚的万敌一把捞起你,用抱小孩的姿势带着你走出了云石天宫。/
你很想要抱头捂脸,却又因为要收集记忆,不得不跟在他们后面。
“真是给你添麻烦了,抱歉。”
万敌瞥了你一眼:“不麻烦。”顿了几秒,他又补充道:“但着实让人担心。”
通过最近的几件事情,你发现似乎只要理性稍有懈怠,你就会变成一个烦人的家伙。
“你看你来之前,我可都是在原地乖乖杵着,就……看到同伴之后放心下来,心底的那些奇思妙想便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不对,给自己人添麻烦好像更不太……”在你即将陷入愧疚与内耗时,万敌伸手托起你的脸。
当然严格来说并非托起,而是你感受到了他的手与你脸颊的交叠处传来的热意而抬起头。
“我说了,不麻烦。”
嘴唇上同样传来了热意,是他用大拇指拂过你的唇,即将脱口而出的道歉就这样化作蝴蝶飞走了,只留下了酥麻的痒意。
万敌绕到你身前站定,直视你的眼。从他的目光中,你感受到了他的认真,以及让你有些想跑、又有些想留下来沐浴其中的热意。
这就是……生与死的热度差吗?
万敌若是知道了你此刻的想法,怕是会直奔木匠铺问「究竟该如何把朽木雕成花」。
/“越要快乐,越要破溃?~”/
/“是是非非,别再意会?~”/
穹的歌声吸引了你的注意力。
“这里是……云石市集?穹一直在唱吗?”
“迷(是的)。”
“迷迷?你一直都在吗?”
“迷迷,迷迷(一直都在)……”迷迷暂时不是很想说人话。
“呃,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白厄,这舞还跳得有模有样的。”你把话题引向正在和穹一道摆结尾pose的白厄。
“呵。”万敌发出一声别有深意的轻笑。
你很快知道了这声轻笑的原因。
/记忆中,穹发现了被万敌抱在怀里的你,四目相对的瞬间你们达成了某种默契。/
/“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嘿嘿参北斗哇,生死之交一碗酒哇?~”/
/“说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嘿嘿全都有哇,水里火里不回头哇?~”/
/记忆中的你跳下万敌的臂弯,和穹一唱一和地唱起《好汉歌》来,甚至还跳了段以舞相属·开拓版。/
/何为开拓版?/
/曰: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
/跳得怎么样呢?/
/从人群中丹恒那「三分无奈,五分尴尬,十分不想管」的神情中可见一斑。/
/面对你们这俩活宝,哦对,还要再加上领会了你们舞姿神韵后凑热闹不嫌事大的白厄,战无不胜的万敌也露出了棘(xián)手(qì)的眼神。/
“迷迷~”迷迷倒是手舞足蹈,很喜欢的模样。
/被你们快活的气氛所感染,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你们的「歌舞」。/
/大家载歌载舞,终于是引来了巡逻队的士兵和听到欢闹声飞过来查看情况的缇宝老师。/
/你和穹终于消停下来,并接受了一番严厉(并不)的口头教育。/
/教育结果十分显著,你和穹频频点头,昏昏欲睡。/
/丹恒认命地拉过穹的手臂搭在肩上,让穹靠着他走。/
/至于你,正窝在大猫猫怀里撒娇。/
/“猫猫~”你蹭着万敌的颈窝,温热的吐息抚过抚过他的脖颈,彼此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万敌难以形容他现在的感觉,只觉得不自在极了:“别乱动!”/
/醉酒之人大抵没什么逻辑可言,就连白厄都从万敌那红得与其豪饮的石榴汁有的一拼的耳廓看出他那是恼羞成怒;但彼时的你迷迷瞪瞪,往日里受到的防备与试探自你心底接二连三地浮起,不由心生委屈。/
/“呜……猫猫不喜欢我……”/
/万敌,悬锋的王储,奥赫玛的战士,离群的雄狮,男人中的男人,勇士中的勇士,却在此时此刻,感受到了手足无措。/
/左边,是丹恒的死亡凝视,右边,是白厄的揶揄微笑,当然最重要的是怀中将哭未哭的你。/
/一瞬间的挣扎过后,万敌不甚熟练地表露了他的心意:“没有不喜欢。”/
/他似乎总是很难敌过你。/
/“不用勉强哦,不是还有我吗?”白厄趁机诱哄你。/
/听到白厄这句话,原本已经被哄好即将迈入梦乡的你猛抬头:“那你还用穹的球棒威胁我!”/
/白厄初登场,抢球棒,折击云,末了握着球棒,投向你的目光中还隐隐透着威胁。/
/你理直气壮地瞪着他,全然忘了那时你正伸手去摸腰侧挎包中的飞刀。/
/无论如何,这事儿他确实做过,没的反驳。/
/白厄连声道歉,请求你再给他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