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旦睡着,等闲醒不过来的那种,所以你感到非常奇怪。
你睁开眼,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正伫立在你的床边。
——!
你一下瞪大眼睛,如同一只受惊的猫咪,后退着坐起身。
“别怕,是余。”
对方的声音如同和煦的春风般吹进你的心里。
你嗅了嗅,是芳草的清香。
是药师。
那没事了。
你放松下来,躺了回去,顺手拍了拍床边的空位。
药师会意,在床沿上坐下,伸手轻轻摸摸你的发顶,安抚你受惊的心灵。
心跳重新平稳下来,这回是人形呢,你半睡不睡地看着药师,朦朦胧胧地想道。
“一起睡吧。”你往床的另一边挪了挪,空出更大的位置。
床垫往下沉了沉,很快稳定下来,不再起伏。
你闭上眼,面朝祂侧躺着,感受祂隔着被子轻轻拍着你的背。
你很喜欢看天马行空的怪谈,在你还会为此感到害怕的小时候,那些被白天看的恐怖怪谈吓到睡不着的夜晚,祂也是这样温柔地陪伴着你,安抚着你。
伴着芳草的清香,你再次沉入梦乡。
……
你醒了。
这次是因为你的体力回满了。
你拉长身体,长长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坐起身:“我要开灯喽。”
虽然会对突然亮起的光感到刺目的只有你一个,但你还是会这样提醒一声。
你看向跟你一同坐起来的药师,雌雄莫辨的清秀五官,淡金色的长发如同从高处降下的溪水般倾流而下,一直漫延到你的床铺之上。
“我来帮你梳头吧~”
在得到同意后,你找来梳子,兴致勃勃地打理起祂的长发来。
说是头发,但是摸上去跟人类头发的质感完全不一样,也不像是动物的毛发,更像是……植物的藤蔓这样。
当一个人的头发干枯滞涩,我们会用形如枯草这样的修辞手法来体现。但你手中的头发却非常顺滑,一梳到底。
真是奇妙的触感,你没忍住,捧起一束贴脸蹭了蹭。
嗅嗅,有点点薄荷的芳香,清新,喜欢。
吸够了抬头,你看到药师正一脸姨母笑地看着自己。
“诶嘿~☆”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变态行径,总之卖个萌先。
最终,你帮药师编了一个侧麻花辫,类似「太太,你的发型有点危险啊」的那种。
“时间还早,我很喜欢的一家解谜游戏公司的新作是要双人进行的,我们一起?”你双手合十,眼神真挚:“拜托了,这是我一生的请求!”
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一生的请求了。
但谁说一生的请求只能有一次呢?
药师不会拒绝任何请求,自然应了下来。
答应你的请求时,祂总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你是请求方,但同时也是给予方。
无私、奉献、利他之星神,在你这里反而是被给予的那一方。
这对已然成为丰饶星神的药师来说是一种非常神妙的体验,带着一丝丝怀念。
“……在这里!”你终于找到了另一个手柄,将它递给药师,自己也在祂身边坐下。
药师倾身靠近你,细密的吻落在了你的额头、眼睛、脸颊、嘴唇……
那是如同从枝头落下的花瓣拂过面颊般轻柔的吻。
三
“呜哇————!”
仅凭一个照面,让星神对我嚎啕大哭。
一眼假的标题党,但如果说那位星神是阿哈,哪怕是真理医生都得在心里种下一枚「这可能是真的」的怀疑的种子。
事实上,这就是真的。
“阿哈,你还好吗?”这回出现的,是在你这儿出场率比较高的,乍看之下相貌平平,但熟了之后怎么看都处处透着丝丝欢愉的人形。
看来上次那个人形是被轰没了……难道是因为这个?
阿哈看了你一眼,哭得更大声了。
你若有所悟:不会是因为你吧?
“刚被疯批岳父大人追杀完,又得知被偷家了,还是被丰饶那个圣母偷的,阿哈我啊,无颜见*江东父老*啦。”
江东父老……是指假面愚者吗,你一边推测,一边安慰道:“怎么会呢,这多有乐子啊,完美贴合你的神设。”
“呜哇————!!!”
听了你的这番安慰,阿哈哭得更投入的同时,一个劲儿地往你怀里钻。
“你这家伙不要趁机占我便宜啊喂!”你尝试将祂推开,反被祂压倒在沙发上。
“亲爱的,你怎么能厚此薄彼呢?”祂的手指滑过你的面颊,将遮挡你视线的长发捋到耳后,手指蹭着你的耳廓向下,捻了捻你的耳垂。
似有微小的电流窜上耳垂,酥酥麻麻,你想要侧头躲开,却被阿哈撑在沙发上的另一只手封住退路,“……你想干嘛?”
祂俯身凑近你,近得你可以看见祂脸上的绒毛。
捏得还挺逼真的,你思考着这些有的没的,试图和缓攀升的心跳。
“我们来做些开心的事情吧~”祂专注而又认真地看着你,明明只是平平无奇的相貌,你的心却为之失序。
“好吗?”他捧起你的左手,在无名指落下珍重的一吻。
大部分情况下,你挺喜欢和阿哈一起找乐子的,各种意义上。
不过这话就不跟祂说了,美得祂
( ̄^ ̄)。
你右手勾住祂的脖子,吻上了祂的唇,以实际行动代替了回答。
今夜,你拥抱欢愉。
正文到此就结束啦,老福特有彩蛋,是药师亲吻的后续,以及阿哈的○启蒙课堂,因为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只能放彩蛋了,欢迎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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