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冷冷的开口:“Well,well。多么感人的自白啊。”
“我要吐…”他对着西里斯漏出一个鄙夷的笑。
摩洛斯直接在果篮里掏了一个梨子出来放在斯内普的手心,然后无视了斯内普的瞪视。
“布莱克,我相信这些果篮是给我的对吧。这些应该都是洗过的?”
西里斯看着自己买的水果落在了斯内普的手里面色扭曲,有些楞楞的点头:“当然。我猜应该是洗过的。”
年少时几次友好的相处与刚刚的恩情让他无法在摩洛斯面前展现出恶意,但是也无法表现出自己的善意。
“那就好。”摩洛斯接着转头对斯内普说,“西弗勒斯,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再洗一下。正好你最近有点上火。”
“布莱克,那您现在确认无罪后应该会接手小波特的抚养权?”摩洛斯尽可能平静的开口,她选择了一个比较中性的却又不扎西里斯痛处的话题。
想到自己的教子,西里斯颇有些自得的说:“当然,我是他的教父。会把他养成标准的格兰芬多男子汉。”
“丽痕书店有些育儿书其实不太合适现在的儿童了,我推荐你去麻瓜界的书店里找找,那里的育儿心理学很有用。”摩洛斯和善的说。
西里斯有些震惊的问:“你还看麻瓜的书吗?”
摩洛斯调皮的挤了挤眼:“当然,那些书还是很有道理的。就像披头士和皇后乐队。”
摩洛斯显然注意到了西里斯锁骨上隐隐约约透出的纹身。她将这招称为“投其所好”。
西里斯漏出一个开朗的大笑,英俊的不可方物。灰色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泛着光。说实在的,他恨了摩洛斯很久,作为少见的能被带进格里莫广场的混血,他以前很乐意和她说话,因为这会让他的父母暴怒。她比他大两岁,还愿意给他带恶作剧用品,他当然会喜欢她。直到她四年级,开始加入食死徒后备役,他开始恨她。
“得了吧,小波特已经被送给他的麻瓜姨妈了,”斯内普厌恶的说,“难道把孩子给他养成第二个巨怪般蠢笨的波特吗?”
“鼻…斯内普,闭上你的臭嘴!”西里斯低吼道,随后他又挑衅的说,“也对,你当然不会理解那种真挚的友情,因为你从来都不曾拥有过!”
“哦?和叛徒拥有真挚友情吗?那我倒是真的不理解。”斯内普危险的发出嘶嘶的声音。
“唯一一个护着你的女孩不也看清你的真面目被你逼走了吗?还是被你的主子杀死…”
“先生们!”摩洛斯忍无可忍的打断了他们这场互揭老底的斗嘴。
她实在是害怕他俩一激动就开始互扔魔咒,尚且酸软的胳膊能否成功施展盔甲护身还是个问题,万一被误杀了她岂不得不偿失。
而斯内普施的隔音魔咒又效果太好了些,到现在都没人冲进来打断他们的喧哗。
两个这下都怒气冲冲的盯着坐在病床上的摩洛斯,却又看见她身着病号服的样子选择了统一的沉默。
事实上摩洛斯颇有些怀疑,是不是只有让斯内普感到些许愧疚后他才会收敛点而不是用自己的唇枪舌剑把她捅个对穿。
一个穿着紫红色长袍的白发老人敲了敲门后推门进来了,笑呵呵的说:“摩洛斯,现在身体还好吗?”
“托您的福,还不错。”摩洛斯笑着回应道。
“我代表凤凰社全体成员向你致谢,你协助抓捕了一位可耻的叛徒。”邓布利多慈爱的微笑着,他望了眼两位男士,“我还是希望你能加入凤凰社,你是如此优秀。”
“哪里哪里,举手之劳。”
邓布利多瞥了一眼西里斯和斯内普,瞬间明白了刚刚诡异的气氛从何而来:“那么,我想西里斯也向你道过谢了。我想你应该能接受一个急匆匆赶来的老人忘带了礼物?”
“当然。”摩洛斯看见邓布利多调皮的挤眼了,开朗的笑道,“我马上就出院了,哪里还需要什么礼物。”
“事实上你还需要留院观察两天。”斯内普的声音幽幽的从她身边传来。
摩洛斯尴尬的笑了笑,狠拍了一下斯内普。
“也只是观察了。”
邓布利多调笑着看着摩洛斯和斯内普,微笑道:“没事就好。”
“邓布利多教授,我听说哈利被送给他的麻瓜姨妈了?”西里斯急不可耐的打断邓布利多,渴求的望着他试图得到一个否定回答。
“是的,我的孩子。”邓布利多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斯内普,慈爱的回答了问题。
“为什么……”西里斯还想开口,却被邓布利多打断了。
“西里斯,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说?病人需要静养。”邓布利多和善的开口,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反应。
邓布利多微笑着和摩洛斯与斯内普道别后就与西里斯一并离开了。
“听起来,你和那条蠢狗挺有话题的?”斯内普的语气极度危险,但又只是轻轻的把梨子原封不动的塞在了摩洛斯的手里。
摩洛斯看着他:“你不吃吗?”
于是得到了一个瞪视。
她满不在意的拿起梨子啃了起来:“西弗勒斯,你明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我倒是想不到你居然也拜倒在救世主的光环下,上赶着去给波特做牛做马。”
摩洛斯轻笑着开玩笑的说:“你是吃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