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紫得意洋洋地回去,而陈悠悠更是不服气地看着对方。
在宁凝霜的表演之下,陈沄听得如醉如痴,现场所有人为之陶醉,最后结束,所有人鼓掌起来。
鼓掌之际,陈沄靠近李麟打听:“看样子,商议挺成功哦!”
“不,现在对方还不服我们。这样,你去敬茶吧!”
“太子身边之人去敬他国来宾,真的好吗?”
“就是别人认为不应该做的事就要去做。主打一个出其不意。然后借口让对方服软。”
陈沄举起酒壶站起来:“各位来宾,很欢迎各位来临。庆幸今日能与各位相遇,今日为各位满上一杯。”
当陈沄走出一步的时候,陈悠悠伸出脚,陈沄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上,引得所有人对她耻笑。
李烈骜与薛怜更是不满地摇摇头。
陈沄重新站起来,然后让宫女重新把酒拿来。黎紫接过宫女的酒壶交给陈沄,可是却是在对方接过的那一刻假手松开,整个酒壶再次掉落在地上。
黎紫惋惜地说:“姐姐,你是对何人不满?为何偏要在如此重要场合做出如此事情。”
李烈骜不满地说:“不行就让别人来!”
陈沄不服气地想:“如果就此退让,又岂能让自己活得更精彩?日后岂不是被人欺压至死?本宫,已经不是过去那草包。”
陈沄向来宾那一方深深地行礼道歉。
“再拿!”
陈沄伸手过去接过酒,这一次陈悠悠突然站起来:“姐姐不如让妹妹来吧!”
表面上是陈悠悠取酒壶,实际上就是等候陈沄拉扯的那一刻装作摔倒。
“不用。”陈沄把酒壶往后藏,陈悠悠自己连酒壶再一次摔掉。
“姐姐,为何要这样做?”
李烈骜敲桌子说:“朕要你坐下!不要再丢脸!”
陈沄继续说:“请恕儿臣难从命!再拿!”
兰曦曦也劝说,可是她用手阻止。
黎紫也站起来想夺走酒壶,可是陈沄这次主动松开手,酒壶再次摔在地上。
陈沄继续说:“再拿!”
李麟说:“何时让你们三人去倒酒?这是陈良娣该做的事。”
黎紫和陈悠悠才坐回去,两人脸上还得意洋洋。
陈沄对于这事却一反常态地带上笑容说:“各位来宾,突然有一段小小插曲让大家受惊。请见谅。”
陈沄率先走到李烈骜与薛怜面前倒下酒。两人很满意地点点头。
薛怜靠近李烈骜低声说:“这丫头倔是倔,但是能沉得住气。”
李烈骜也是赞同。
陈沄刚来到炎尤国那一席为两位倒下酒水,轩辕浩南便盯着陈沄,眼神中透露着不轨的神色。李麟看着这个眼神面露凶光,却一言不发。
宁凝霜微笑着握住陈沄的双手说:“你就是那位太子千里迢迢追逐数月回宫的太子侧妃?真让人羡慕。”
“这女子挺平易近人。”想到这里,陈沄也微微一笑,“久闻宁太子妃,也感谢轩辕太子的到来。你们的到来让乾坤国显得熠熠生辉呢。”
轩辕浩南风风火火地握住宁凝霜的手拉开,然后目瞪怒视指向宁凝霜,宁凝霜也没有多说什么,低下头看上去却很卑微。
陈沄来到隔壁那一桌,看到眼前那男子的凹凸有致的脸型,帅气却不失半点秀气,但是让她回想起一年前萧其在这个浪登子皇子,旁边的女子凤眼朱唇,一脸尖酸样子,于是装作不认识说:“感谢您的到来。楼煌国的贵客。”
萧星辰冷冷一笑,然后对身旁的女子说:“听闻此妃贫民出身,虽有几分姿色,但莫非要竞争太子妃之位?不会可笑吗?”
陈沄却不慌不忙不怒地继续倒酒:“本宫对太子妃位不在乎。两位又是以何身份教导本宫呢?”
木雅摘下手上的手链连珠递给陈沄,“楼煌国太子及太子妃,有资格吧?不过你挺有趣,此石为地火石所铸造,价值不菲哦。娘娘应该没见过,今日大家有缘赠予你作为见面礼。”
陈沄并没有接下,而是礼貌上微笑,然后走到隔壁那一桌。
告蜜儿对身边的人小声说大声喊:“国子,看她那肌肤如此粗糙,比我帝国的农民还不堪,乾坤国选择妃子还是要谨慎点。”
陈沄为这边倒下一杯问:“阁下又是何身份教育本宫呢?”
说完,然后走过来拿出一瓶子塞到陈沄手上,“本妃是图凡帝国国子妃告蜜儿,这位是本妃夫君,图凡帝国国子阿凡儿。既然你是贱民出身,就得好好努力补救。”
陈沄心想:“世间上,免费才是最贵。无事献殷勤,不是求人,便是索取。这两个国家就是想收买本宫。而且那嘴巴好像吃了半斤臭臭。哼!”
陈沄把瓶子扔回去给告蜜儿,然后微微一笑:“所以嘛,就说这两围来宾也是如此霸气外露。而且能够对本宫一眼扒光重点。”
阿凡儿说:“贱民就是贱民,毫无教养。太子,你是如此教导自己妾室如此待客吗?”
陈沄冷眼望去:“杀人亦要当事人偿命,你为何把其他人拉进来?明明是臣妾待客不善,待客不如意。”
李麟不禁摇摇头一笑。
萧星辰冷笑一声:“莫非贵国对待本国诚意就如此?这宴会不坐也罢。”
“让我得逞了!”想到这里,陈沄马上笑着看着他们:“谁稀罕你们的到来,不愿意可以现在离开。宴会只会为有心人留着。除非你们就是来混吃混喝的。”
所有人惊讶地望向陈沄,但是陈沄的样子却是底气十足。
下面的官员一个个都当场要求处死陈沄,陈沄却看着李麟比划着什么。
李烈骜拍案而怒斥:“大胆陈沄!贵客到来,岂能允许你胡言乱语!”
陈沄对李烈骜举起手指做出“嘘”的动作,然后首先走到轩辕浩南耳边耳语几句。
接着陈沄来到萧星辰耳边耳语几句,他马上把杯子扔走。
最后陈沄来到阿凡儿耳边耳语几句,他也只能叹息一声。
然而,陈沄却仿佛早有计划,只是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让人捉摸不透她到底在盘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