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才想起来已经搬家,便哈哈大笑。
黄幼冰把自己发钗摘下来,然后交给陈沄手上说:“太急了,准备不了多少嫁妆,此发钗是娘身上最值钱的。后面我们给你补上。”
陈沄激动得泪水再也忍不住,“扑通” 一声跪下:“爹,娘,大哥,小语,我对不起你们。那天由于我的任性离家,让你们受苦了。”
陈沄深深磕头,陈路、黄幼冰、陈思语、陈风一下子围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扶起她。
“是娘不好。当初心生怨气,忘记你们的不容易。”
陈路把一家人揽入怀中,声音哽咽:“我们还是一家人。不管在外如何受到挫折。回到家,还有我们的狗窝温暖温暖。”
陈风:“沄沄,今后我们一家人不会再像过去那般不堪了。我会陪伴家人努力。”
陈思语轻轻摇晃着陈沄,带着哭腔打趣,“你还是二姐的状态好看!”
陈沄破涕为笑,可那笑容里却满是苦涩。
陈沄看着手中的发钗,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谢谢你们。今天是我最幸福的一天。我不会忘记你们恩情。今晚我包厢!”
一家人相拥着,缓缓走出家门,身影在夜色中渐行渐远,每个人心中都装满了对彼此的牵挂与不舍,不知前路如何,唯有这份亲情,如明灯照亮这漆黑的夜。
次日早上,皇宫对新来的太子侧妃和皇嗣传得沸沸扬扬。
当黄洛抱着两名孩儿走下马车,便有一堆侍卫和宫女陪同。
沿着御道前行,可见一座座宫殿错落有致地分布着,飞檐斗拱,金碧辉煌。宫殿的屋脊上站立着形态各异的瑞兽,它们居高临下,俯瞰着这宫中的一切。
陈沄一袭淡蓝色长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腰间束着一条白色丝带,越发凸显出她纤细的腰肢。她的面容白皙如玉,眉眼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英气,此刻,怀中的两个孩子被裹在柔软的锦被里,睡得正香,粉嫩的小脸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红晕,可爱至极。
一路上,不时有宫女和太监恭敬地行礼,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好奇,又有敬畏。她目光坚定地直视前方,脚步沉稳,丝毫没有初入宫廷的慌乱与不安。
很快,他们来到东宫门口,只见兰曦曦、陈悠悠、黎紫已经在静候。
陈悠悠眼神锐利看着,心中打量着眼前人:“区区贱民,竟然居住东宫女主人殿。不就母凭子贵而已。太子妃之位必然是我的。”
黎紫心中也在打量着眼前人:“攀上太子床,偷偷诞下皇嗣避免了胎死腹中,还不比陈悠悠那蠢货厉害?”
兰曦曦毕敬地向陈沄打招呼:“姐姐果然诞下皇嗣,恭喜你。”
而此时的陈沄那傲气与提得恰到好处的嘴角,凌厉与自信的步伐,显得格外飒飒。
来到宫中,陈沄便说:“沐浴更衣期间,把我手上这个铃铛放在门前。沐浴前不得离开。”
陈沄沐浴更衣后,为脸上涂上淡淡的妆容,身着一袭华丽却不失淡雅的宫装,发丝被精心梳理,珠翠点缀其间,更显温婉高贵。她怀抱着小南瓜和小冬瓜,在宫女和太监的引领下,迈着轻盈而端庄的步伐走进太史局。
殿内,李烈骜身着明黄色龙袍,端坐在龙椅之上,神态威严中带着一丝慈爱。薛怜则身着凤袍,坐在一旁,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看到陈沄抱着孩子进来,两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
“儿臣携两位皇孙,参见父皇,母后。”
李烈骜连忙抬手,笑着说:“免礼免礼,快起来,让朕看看皇孙。”
薛怜也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陈沄身边,接过小南瓜,满脸笑意地说:“哎呀,我的乖孙儿,让皇祖母好好看看。”
薛怜逗弄着小南瓜,抬头对陈沄说:“沄儿,你也别太辛苦了自己,有什么事就吩咐下人去做。这两个孩子啊,可是咱们皇家的宝贝。”
陈沄微微欠身,感激地说:“多谢陛下、皇后关心,臣妾会照顾好自己和孩子的。”
李烈骜微笑着说:“该改口,叫父皇母后了。”
然后禅师与翰林院学士邀请陈沄及两名孩子进行一系列参拜,八字推算,最后为长女小郡主命名为李馨,次子小皇子命名为李子吟。
陈沄拿出几份图纸交给李烈骜说:“父皇,这几份是儿臣写出来的设计图。一份是破城车,用之可破城墙可广灭队,另一份是连弩,一发可射出多枚弓箭。”
“好!不愧是朕的好儿媳。林公公,你马上安排人把设计图送到工部开始制作。”
陈沄又拿出几盒呈给薛怜:“母后,这三瓶是儿臣用各种鲜花研制而成的香水。有此香水,可无需佩戴香囊。可以打开闻一下哪种合适你?”
薛怜每打开一个,每次都能享受那扑鼻而来不同的自然清香与芬芳。
“好物啊!比香囊的味道更复杂,更好闻。谢谢你的礼物,母后很开心。”
陈沄又指向西北处。“乾坤国西北属于荒芜之地,西面为湖泊江河之地。记得几年前曾经听闻有在旁边的山林开采砍伐。如依然存在,请加大力度阻止。山林能阻隔风沙,泥土的结实能防止洪涝,避免地下水水位下降。”
一名史监候上前:“回陛下,娘娘所言极是。请派人治理。”
“太子侧妃,今日你给朕的礼物很大,朕会做的。来人!赏太子侧妃白银十两,绸缎两匹。”
陈沄开心地接纳并谢礼。
史监候走近陈沄面前行礼,“娘娘大才,臣望与娘娘学习。”
陈沄微微一笑说:“人无完人,大家一起学习学习吧!”
然而,在史监候的恭敬下,却是满脸杀气,他从袖口拿出小刀,说时迟那时快,一刀刺向陈沄。陈沄迅速后退,衣服被划出一道口子。
陈沄一脚踢开,下一秒,一堆侍卫把史监候镇压下来。
史监候大喊:“你这贱民不配嫁入皇家!母凭子贵的妖妃,我们不服!”
史监候的大喊在殿内回荡,一时间,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了。